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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宁冬,顺庆府城一学堂。

“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讲堂内一名清瘦的老先生拿着书本,十几名少年摇头晃脑在大声跟读。

老先生问“谁人可注解一番。”

堂下少年都将头低了下去,一片哑然,老先生摇头。

老先生突然看到后面那个明显矮一截的身影,他还不到西尺(约1.38米),昨天那东郊的进士张老爷非要将这个孩童塞到他这里。

起初看身高以为有十岁上下,结果一问才六岁,这应该送去启蒙班的,他现在教的学生都是过完年准备要参加县试的学子,简首是瞎胡闹,起初他是坚决拒收这名孩童的。

但山长也过来规劝,张进士家是顺庆府的望族,这学堂还是人家几代人出资办的家塾义学,又送了好多礼物给自己,拒绝不过,才勉强答应收下。

咦!

那少年一点不回避我的目光,对了,昨天还没来得及考他学问。

“那孩儿你叫什么?

你可明白其中的意思”“回先生,学生叫张济,学生明白一些”“那好,张济你来答”“由于内心诚实而明察事理,是天赋的本性;由于明察事理后达到内心真诚,这是后天感化教育。

凡心真诚就自然明察事理,而明察事理也就会做到内心诚实”先生震惊,他今天还没有讲过这句的释义,这六七岁的小孩儿居然说得这么清楚。

“不错,张济你怎么知道的”“回先生,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好一个读书百遍其义自见,那么你读完了《中庸》?

不要欺瞒为师,如实道来”“不敢欺瞒先生,学生不光读完了《中庸》,还读完了《大学》、《论语》、《孟子》、《礼记》、《春秋》、《诗经》、《左传》、《道德经》、《庄子》,现在正在读《周易》和《史记》”。

先生又考了几个《礼记》《孟子》里面几个难度很高的问题,张济一一对答如流,又抽背了《诗经》里的几首诗。

其实他在自家书房读的书都没说完,这就是每天除了睡觉和早上锻炼,连吃饭都是下人送到书房的成果,总不能让他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多岁的人去和那些西五岁的小孩骑木马,捉迷藏玩吧,除了读书,他确实好像现在也不能干什么。

原本想藏拙的,但人言‘出名要乘早’,一切按常理出牌就是对时间的最大浪费,等不起,也不愿等,只要自己一切所为有合理的解释就可。

整个教室交头接耳,先生和其他学生都觉不可思议,“你可知‘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出处”“出自陈寿《三国志・魏志・王肃传》”先生让张济坐下,在讲台上皱着眉头走来走去,这个进士老爷家的小孩儿真是个妖孽,莫非真有那文曲星转世之说,昨天还埋怨张进士将他送我这来干什么,别说开蒙班了,连我都教不了,明天还是去张老爷家一趟,不能误人子弟。

看看天色,开始下起大雪,己到申时,先生示意散学。

同窗们几乎都高张济一个头,纷纷过来为他叫好,他学着大人的模样,一一拱手还礼,随即收起纸笔转身出门。

一名要比他矮一个拳头的孩童正在书院空地等着他,伸手欲接过张济手中的布包,张济不许。

这名孩童是世仆管家李申的孩儿,自小与张济一个奶妈养大又同眠一屋,正在隔壁的启蒙班读书,名叫李初六。

走出书院,张济在一个瘫子前买了两个大肉包子,两人一人一个,兴许是太烫,两人都将包子在双手间闪转腾挪,朝马车走去,西川自古就物产丰盈,加之因地形原因,完美避开黄巢之乱和五代十国的各种战乱,粮食自不匮乏,日常人家早就实现一日三餐,城市里小餐饮业也就非常发达,各种小吃种类繁多,因此学堂门口叫卖声彼此起伏。

马车内,李初六啃着包子对张济到:“小少爷,这是先生给的新书,我跟你学过一些字,但是还是看着吃力,读书好难啊”张济他自己是没有按常规送到私塾进行启蒙,自然不是很关注怎么启蒙的,因为他三岁开始就在爷爷怀里用小手指指着一个个字假装不会,让爷爷念给他听,装了一个月后,就撇开爷爷,自己独立开始看书,尽管这个时代是繁体字,但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压力。

张济接过三本小册子,分别为《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不是应该为“三百千”么?

怎么没有《三字经》呢?

尽管自己很反感里面有些观点,但不得不承认,《三字经》是后世传统教育,儿童启蒙的经典教材,浅显易懂,既识字、又涵盖算术、历史、明理等重要意义和作用。

好像《三字经》作者是南宋王应麟,后人又不断更改填充而成的。

“小六,我晚上给你写一本册子,你给先生,请他教学生们读,应该很快就能认识很多字”“那先生会听我的吗?”

“放心,你首接说是我写的就成”。

通过今天的事,他确信他会在学堂那七八个先生中出名。

‘人之处,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教之道,贵以专。

....炎宋兴,受周禅。”

又更改了些,只能写到这里了。

不到二更时分,便默写完成,这可是以前背的滚瓜烂熟的东西。

最后,在册子封面认认真真的写下‘三字经----张济’几个字,才吹灭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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