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说过啊,柳州府在哪里?”
“你知道贺州在哪里吧?”
“我们在贺州很多年嘛。”
“柳州府就在贺县西边,距贺州约三百里,距高州府约一千里,柳州府又称壶城,由于世界大乱,盗匪西起,壶城也不例外,所以,壶城突然匪患猖獗,百姓纷纷逃离,而且暂时还没有人可以撼动他们,那么林兄知道之后就自告奋勇,马上派李演特领兵前去剿匪。
林兄为什么要这样做?
柳州府距石城乐冲围有六七百里,其中还有无数有府衙县衙?
比如陆川、郁林、浔州府、来宾所等等县衙府衙,我认为有这么几个原因,林兄是宣甲一方的大富豪,认识很多权贵,人脉很广,那么平匪是天下大事,不仅可以树立一个好形象,还可以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全环境,最要紧的就是给刚建立的新政府一个好形象,这个有多好就不必多说了,第二个好处就是,为了显示对新政府的热爱,减轻新政府对林兄的猜疑,必须趁这个机会去平匪,也就是说,讨好新政府,帮助新政府平匪安国吧,第三,这系列操作之后,是无声胜有声地告诉新政府,我不仅不反对新政府,而且还非常拥护新政府,帮助新政府排忧解难等等等等等,但是...”“但是什么呀?
灷哥哥快说啊!”
“阿娇别急,但是,还是我当年没有果断地杀死隔壁个家伙有关...”“又是那个家伙?
李将军有千军万马,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杀害李将军?”
“是他杀的是肯定的了,但整个过程我还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哦,也就是说,你还不知道是谁杀害李将军?”
“有人亲眼目睹那个家伙的好兄弟阿强,他召集一伙人参与杀害李将军。”
“你说的不符合逻辑啊,阿强一伙怎可能靠近李将军?
就算在路中央装上铁丝也不是李将军先倒下啊?”
“阿娇,李将军不是被铁丝割颈去世的,是在柳州府平匪时,打的太累了,在熟睡时被人砍下头颅的,具体情况还要去调查才能清楚了,然后狙杀那个家伙一伙!”
“今晚去乐冲围?”
“不,我们不能去乐冲围,更不能去元安村。”
“好吧,李将军的人马还在柳州府吗?”
“不,他们己经回到横江坡大本营了。”
“你知道现在是谁领导横江坡的队伍吗?”
“我不知道。
林兄现在可用的将军还有黄孟樽和钟法汉,估计应该是黄孟樽将军吧。”
“为什么?”
“据我所知,钟法汉虽然很勇猛。
但他是连水人,不是本地人,很多习惯跟兵哥们有一定差别,也就是说,钟将军跟众兵士们不够亲密,而黄将军则不同,其跟兵哥们非常亲密,因为黄孟樽是乐冲围本地人,其的生活习惯跟兵哥们没有什么差别。”
“嘿嘿,对对对,嘿嘿,你真是了不起啊,这些小问题也了如指掌,真难为你了,那好吧,我们现在哪里也不去了,好好休息,来,你快抱住我好好休息,待到晚上再去查个水落石出,为李将军报仇!”
“好吧,但会不会压扁我们的孩子啊?”
“不会的。”
当晚,支灷和揭挂娇到横江坡了解情况,听兵哥兄弟们反映情况。
原来是阿诚花重金买通阿强一伙,趁李演特在熟睡之时下手,可怜一代名将被手下砍下头颅!
之后,阿强一伙还策划进行哗变。
但是,李演特的人马并不都是白眼狼,而且还立即齐心协力抓捕阿强一伙,最终将他们抓获,但他们并没有审问阿强一伙,或者不知道阿强背后的人是谁,就这样押回乐冲围交给林壹梅了。
那么支灷也不知道真正原因了。
“你,我认为还是去一趟乐冲围,亲自问过表哥是谁指使阿强一伙杀害李将军。”
“阿娇,我不想去,也不能去。”
“晚上悄悄去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阿娇大嫩了,改朝换代之时是非常危险的。”
“那我们就无法知道阿强背后的人是谁了,也无法帮助表哥了。”
“阿娇,我们可以从其他渠道去获得信息嘛,阿娇不要担心,我一定帮助林兄找出杀害李将军的背后凶手,并且将他们通通杀掉!”
“好吧,我们现在去白州还是留在高州府?
或者去帽儿山?”
“去白州太远了,阿娇也尽量不要太劳累,就留在高州府吧。”
晚上,支灷要独自去调查李演特被杀的原因。
但揭挂娇一定要跟着去,其理由是,两人前去可以互相帮助。
“阿娇怀疑我的本事?”
“我并不怀疑你的本事,但我不想离开你,知道吗,我太爱你了,一时见不到你就心烦意乱了。”
“谢谢阿娇。
但是…”“你不要但是,就这么定了。”
“那好吧。”
他们经过打扮,戴上假面具,完全改变面貌,然后快速进入乐冲围。
由于乐冲围除了林壹梅和肘姐认识之外,其他人都不认识支灷了。
他也不认识任何人。
揭挂娇从小在乐冲围长大,自然认识很多人。
但现在是晚上,她离开乐冲围很多年了,还戴上假面具。
所以,揭挂娇也不认识多少人了,或者很模糊记得一些人。
这样子,他们这副模样突然到了乐冲围难免引起众人怀疑,但还好,由于天下大乱,人人自危,乐冲围的人也不例外,不敢随意攻击支灷两人,只是不搭理他们两个陌生人而己。
半个时辰之后,突然一伙包围支灷两人,并且要抓住他们去见林壹梅。
那么,支灷将错就错。
他说:“我可以去见任何人。
但我从不受任何人威胁,不信你们就试试!”
“哈,你这个铲头还不知死活,到我们乐冲围也敢雄头太!”
“阿诚,现在的形势不大好了,他愿意去就算了,事情不要闹大了。”
“好吧,我们听忠叔的,今天有忠叔在这里,暂时饶过你们,快走!”
大家走不了多久就进入林壹梅家里。
但不是之前那个家里,到底是哪里支灷也说不清楚。
揭挂娇当然知道。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支灷也没过多去问这些闲话。
“快走!”
某人闻声立即上前道:“阿诚怎么回事?”
“阿农快通告老爷,我们抓住两个奸细…”“啊?
奸细?”
“是的,快通报老爷。”
“好吧。”
不一会,有人大喊:“快把奸细带到闪光牛宫囹圄处等候发落!”
“阿娇…”“咝...你不要说话!”
“怕什么?
但我很想知道什么是‘闪光牛宫囹圄处’。”
“我也不知道。
但我们很快知道了。”
“呔!
你们嘀咕什么?
再啰嗦就砍死你们!”
不一会,支灷两人被带到一个牛栏里,并且这个牛栏是暗无天日的,好像大牢里,而且这里还有很多跳蚤!
“娘的,原来‘闪光牛宫囹圄’是一个是屎监狱!”
支灷急了,立即大喊:“快放我们出去!
我是元安村人...”突然被揭挂娇的小手堵住了嘴。
她说:“你想前功尽弃吗?”
“阿娇,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可是,这些跳蚤大多了,它们有病毒,会传染病毒,尤其是阿娇现在不能感染病毒!
所以,我们快离开这里,不然就惨了,是我们搞这么复杂,再说,我们既然进入林兄的家里了就要亮明身份,不然就对不起林兄了。”
“这...”“好了,阿娇听我的话准没错。”
支灷又立即大喊:“快...阿娇,我们立即去找林兄!”
“好吧。”
支灷快速运气,“砰”一声巨响,“牢门”被击得粉碎。
支灷两人快速到达“中厅”。
“守牢”人立即杀向支灷。
“住手!”
支灷快速控制“守牢”人。
不一会遇到一伙人。
“请问林兄在哪里?”
“啊?
你不是刚抓来的盗贼吗?”
“你们闭嘴!”
支灷指着揭挂娇说:“你们可知道她是谁?”
揭挂娇立即扯掉破衣服,取下假面具。
她说:“诸位舅父、舅母、表哥、表嫂、表弟们好!
晚辈是揭挂娇。”
“啊?
我们阿娇怎么偷偷摸摸的啊...”“好了好了,我不是偷偷摸摸啊,是不想被人发现,快领我们去见表哥!”
“好的!”
他们走一段时间才到林壹梅家里。
“林兄,小弟来迟了!”
“不,支大侠...”“支大侠?
他是元安...”“阿诚闭嘴!
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你快退出去。”
“好好好的,老爷说的是。”
“你们都退下!”
众人立即退出去。
“林兄快告诉小弟,是谁杀害李将军?”
“支大侠,这是我的家事。”
“小弟当然知道是林兄的家事。
但小弟很想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求林兄快告诉小弟吧。”
“可以。
但支大侠首先要当天宣誓,不能参与杀害李演特一事。”
“这...林兄!
小弟就因为上次放过他,没有杀掉他!”
“谢谢支大侠关心!
但这是我的家事,支大侠不方便参与我们的家事。”
“林兄,他杀害李将军,这个己经不是林兄的家事了。
小弟一定要杀掉他!”
“不行!
支大侠不能乱来!”
“林兄,小弟如果乱来就不会来见林兄了,现在有阿娇在场,请林兄说说过程。”
“好吧,据审问了阿强才知道,原来那个家伙花六十两黄金收买阿强一伙谋杀阿特。”
“林兄,李将军远在柳州府,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去收买阿强他们?”
“支大侠有所不知,那个家伙是我朋友的儿子,之前跟他父亲特别好,好像一家人一样,阿特、阿强等等兄弟跟许多人一样,他们跟那个家伙很早就认识了,甚至有的人跟他从小玩到大,关系很好,很熟悉...”“哦,林兄不用说了,小弟完全明白了。”
“但支大侠不能伤害那个家伙啊。”
“为什么?
林兄这样做对得起李将军吗?
林兄以前义薄云天,恩怨分明,不是现在这样子。”
“可是支大侠如果杀了他就等于我杀了他。”
“哦?
原来是这样子,林兄怕别人闲话。
可是,自古杀人要偿命!”
“总之支大侠不能杀掉那个家伙。”
“好吧。
小弟听林兄的。
但林兄如果要杀他随时跟小弟说一声。”
“谢谢支大侠!
现在风声很紧,支大侠要小心。”
“谢谢林兄,小弟会小心的。
但林兄还记得小弟杀到番禺城刺杀尚可喜吗?”
“记得。
但今天不同了,整个天下都是满州人的了。”
林壹梅马上吩咐肘姐准备食物和黄金,让支灷两人带上,临行前,支灷要求林壹梅关注元安村张华的动向,并且如果有消息就马上带到廉州府横江坡交给“旺得”打铁铺老板就行了。
“又是横江坡?”
“不是的,林兄,廉州府的横江坡跟林兄的横江坡不一样。”
“哦?
支大侠可以详细说说?”
“可以,但其实也没什么可说,廉州府横江坡只是一个小集市,有一间饭店,一间打铁铺和一些日常杂货店而己。
逢圩日很热闹,是三六九圩日。”
“我一首没有离开过你,请问灷哥哥何时去过横江坡?
还认识旺得打铁铺老板?”
“阿娇不要啰嗦。”
“阿娇很多事都不知道啊。”
“梅哥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阿娇对支大侠不要抓的太紧,否则没什么好处。”
“我...梅哥胡说八道!”
“好了,阿娇别吵了,林兄,小弟必须关注张华,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有损元安村名声,他如果玩的太过份我要亲自回来警告他。”
“支大侠还不知道?”
“林兄指的是什么?”
“支大侠,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听说张华经常闹的鸡犬不宁。”
“那小弟马上去警告他!”
“支大侠这样做不妥,尤其是警告这种操作。”
“林兄,小弟自有分寸。
好了,为了林兄的安全,小弟以后就不来乐冲围了,有事情可以在廉州府、高州府等等地方联系。”
“好的。
请问支大侠,五皇岭的人怎么处理?”
“林兄,这个事情一首困扰着小弟啊,时间太久不去看他们恐怕产生暴乱,尤其是粮食供应不上时更容易发生。”
“支大侠,这样吧,我每十五天就派人去探望一下,或者没有粮食就及时给他们送去。
但是,支大侠,我健康时还好办,万一我不在了...”“林兄一定永保青春,长命万岁,是的,林兄一定万寿无疆!”
“支大侠不要说好话蒙我啦,哪里有万寿无疆的,这样吧,请支大侠等等...”林壹梅吩咐阿诚,好像叫什么人前来。
“林兄还有什么事?”
“是的,支大侠来过乐冲围好几次了,但都是匆匆离开了,我儿子他们还没见过支大侠,现在何不趁机会见过支大侠?
我也顺便叫倌儿、伯厚他们跟支大侠学点功夫。”
“林兄,学功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小弟也没有时间教他们,不如以后再说吧。”
“好的。
但支大侠要等等再走,等倌儿他们见过支大侠再走吧。”
“好吧。”
一顿饭时间后,有几位肥头大耳的男人到来了,有的正值壮年、中年等等,后面还陆续有人前来。
揭挂娇也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支灷不说话,仔细观察揭挂娇和林壹梅怎么做作。
“好了,你们都到齐了,孙儿们先站最在后面,等会儿再跟你们说话。”
一会,林壹梅指着支灷道:“倌儿,你们听好,这位就是高州府武馆的师父,他叫崇沐,是父亲的好朋友,也是父亲的铁哥们、好兄弟。
你们想跟崇师父学习武功吗?”
“爹爹,倌儿今年都五十几了还可以学武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想学,年龄不是问题,好了,你们现在想学武,崇大侠还没有时间教你们,父亲叫你们过来是想告诉一个问题,崇大侠的武功天下无敌,从出道以来从未遇到对手,不是父亲夸口,支大侠是真正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而且崇师父行为端正,是一个非常完美了不起的男子汉,不然,我们阿娇也不会死心踏地跟着崇师父了...”“梅哥说着说着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阿娇,嘿嘿,我有说的不对吗?”
“可是,梅哥当年说,支大侠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提头见梅哥啊,我敢不跟着他吗?”
“哈,阿娇当梅哥是傻瓜吗?
我随便指一个丑八怪阿娇会始终不渝跟着他吗?”
“林兄行了,求林兄不要拿小弟开心了。”
“支大侠,我是...好吧,不说了,免得阿娇说我眼红...”“梅哥行了吧?
要不梅哥把你要去吧。”
“行啊,可是...我不敢啊,哈哈,好了好了,阿娇别吵了。”
“不是我吵啊,是梅哥取笑我。”
“好了好了,倌儿,你们以后要时刻想着崇师父,要以崇师父为榜样,当然也可以跟崇师父学习武功,但你们有没有本事求到崇师父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好了,你们快退下吧。”
“林兄...”“支大侠有话请稍候再说吧。”
林壹梅接着说:“孙儿们快上前见过崇大侠!”
“好的,晚辈见过崇大侠!”
“诶?
爷爷说崇大侠,可是表姑说你,请问爷爷,崇大侠到底是叫什么啊?”
“嘿嘿...伯厚到爷爷这里来。”
不一会,林伯厚到林壹梅面前。
“伯厚,崇大侠是你表姑的丈夫,当然你表姑说的为准,而你肯定要叫崇师父了,你想不想跟崇师父学习武功?”
“爷爷,孙儿不想,学习武功有什么用,学武又没钱花。”
“啊?
学武可以健身防敌啊,还可以帮助他人。”
“爷爷不要说了,反正孙儿不会去学武的。”
“那你想学什么?
你总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吧?”
“爷爷,无所事事有什么不好啊?
但孙儿喜欢跟人打赌。”
“打赌?
伯厚,你可不要随便跟人家打赌啊,不然把家产都输光了就惨了,好了好了,你快下去吧,看来以后也不指望你了,没用的东西。”
林壹梅还跟其他孙儿说一大堆的道理,当然也说到支灷身上。
“支大侠,你们一大帮人在外流浪,还有我们阿娇,花费很大的,支大侠快带上这张票据,想花钱就到钱庄兑换吧。”
“林兄,小弟就不要了。”
“不行,支大侠一定要带上,我们阿娇可能快要坐月了,到时候不能缺乏营养,否则就害了下半辈子。”
支灷只好接过票据。
林壹梅又给揭挂娇一份银票。
他说:“阿娇,该花的钱不能省,坐月了要吃好一点,这样子身体才恢复的快。”
“谢谢梅哥!”
将近西更时,支灷两人才离开乐冲围,快速往西南飞去。
半月后到达庸那伽。
并且给李文等人带回好吃的土特产,人人有份,这可是乐坏和蕊一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