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今年二十八岁，曾经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
现在，我正坐在边境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双手被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的我，正蜷缩在边境丛林的一处山洞里，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翻过这座山就是缅甸了。
"带路的蛇头叼着烟，眯着眼睛看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递过去。
这是我最后的积蓄，为了还清赌债，我别无选择。
蛇头数了数钱，咧嘴一笑："跟我来。
"我们在漆黑的丛林中穿行了整整一夜。
雨水顺着树叶滴落，打在我的脸上，冰凉刺骨。
远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让我心惊胆战。
天亮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街上到处都是中文招牌。
阿杰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来接我，他比高中时胖了不少，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金链子。
"兄弟，可算把你盼来了！
"阿杰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园区看看。
"那晚，阿杰带我去了一家路边摊，点了几个炒菜。
我们喝了很多劣质白酒，聊着高中时的趣事。
阿杰说，他现在是园区的主管，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
"你放心，有我在，保证让你赚大钱。
"阿杰醉醺醺地说。
第二天一早，阿杰开车带我去了园区。
那是一个巨大的封闭式建筑群，四周都是高墙，墙上拉着铁丝网，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岗哨。
"这是......"我看着门口持枪的守卫，心里有些发毛。
"安保措施而已。
"阿杰不以为意，"这里都是贵重设备，当然要严加防范。
"进入园区后，阿杰带我参观了办公区。
宽敞的大厅里，上百人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不停地打着电话。
他们的表情都很专注，没有人抬头看我们一眼。
"这些都是话务员，负责联系客户。
"阿杰解释道，"你先从基础做起，熟悉业务流程。
"我被安排在一间六人宿舍，室友都是中国人。
他们看起来很疲惫，对我的到来也没什么反应。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
现在，我正坐在边境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双手被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的我，正蜷缩在边境丛林的一处山洞里，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翻过这座山就是缅甸了。
"带路的蛇头叼着烟，眯着眼睛看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递过去。
这是我最后的积蓄，为了还清赌债，我别无选择。
蛇头数了数钱，咧嘴一笑："跟我来。
"我们在漆黑的丛林中穿行了整整一夜。
雨水顺着树叶滴落，打在我的脸上，冰凉刺骨。
远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让我心惊胆战。
天亮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街上到处都是中文招牌。
阿杰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来接我，他比高中时胖了不少，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金链子。
"兄弟，可算把你盼来了！
"阿杰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园区看看。
"那晚，阿杰带我去了一家路边摊，点了几个炒菜。
我们喝了很多劣质白酒，聊着高中时的趣事。
阿杰说，他现在是园区的主管，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
"你放心，有我在，保证让你赚大钱。
"阿杰醉醺醺地说。
第二天一早，阿杰开车带我去了园区。
那是一个巨大的封闭式建筑群，四周都是高墙，墙上拉着铁丝网，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岗哨。
"这是......"我看着门口持枪的守卫，心里有些发毛。
"安保措施而已。
"阿杰不以为意，"这里都是贵重设备，当然要严加防范。
"进入园区后，阿杰带我参观了办公区。
宽敞的大厅里，上百人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不停地打着电话。
他们的表情都很专注，没有人抬头看我们一眼。
"这些都是话务员，负责联系客户。
"阿杰解释道，"你先从基础做起，熟悉业务流程。
"我被安排在一间六人宿舍，室友都是中国人。
他们看起来很疲惫，对我的到来也没什么反应。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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