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高层听了陆昭这番话,瞬间大眼瞪小眼,满脸写着 “你在逗我”。他们原本以为陆昭就是个底层小透明,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哪能想到这小子对这些弯弯绕绕门儿清。但大佬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那不得拿捏一下?
“就算这样,你也洗不清嫌疑。” 一位白发老头,一脸冷酷,活脱脱从冰块里蹦出来的,“给你三天时间自证清白,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在大堂里爆开,陆昭感觉自己的命运瞬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陆昭心里清楚,这三天就是他的生死倒计时,每一秒都得掰成两半花,必须火力全开找证据,才能摆脱这口大锅。他强忍着一肚子火,走出大堂。刚出门,就感觉背后一道道目光像机关枪扫射,要把他打成筛子。但陆昭现在哪有功夫管这些,深吸一口气,马上切换到 “侦探模式”,开始地毯式找线索。
他先跑到案发现场,好家伙,现场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根毛都不剩。但陆昭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直接趴在地上,一寸一寸 “扫描”,不放过任何角落,哪怕是一颗掉了的纽扣,或者一道不起眼的划痕。可现实给他泼了盆冷水,现场干净得就像被舔过,啥有用的都没有。
接着,陆昭开始挨家挨户走访周边居民。他敲门敲得手都快断了,态度那叫一个诚恳,就差给人跪下了。但大部分人一听他提这事,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直接 “退!退!退!”,眼神里全是恐惧。陆昭心里苦啊,他知道这些人怕惹祸上身,毕竟这事儿水太深,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卷进去。就在他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说不定能从他那儿捞到点有用的。
陆昭火急火燎跑到同事家,同事一看是他,神色立马变得不自然,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陆昭心里 “咯噔” 一下,但还是赶紧凑上去,苦苦哀求:“兄弟,我真被冤枉了,你得救我啊!你还记得案发那晚,有没有看到啥可疑的人?” 眼神里全是期待,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同事犹豫了一下,先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我那晚看到一个小个子,鬼鬼祟祟的,在附近晃悠。我本来想过去看看,又怕惹麻烦,就没敢靠近。” 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要不是陆昭耳朵竖得像天线,根本听不见。
陆昭眼睛一亮,感觉抓住了关键线索。他在城里到处打听这个小个子的下落。找线索的同时,陆昭也在琢磨自己这处境。这世界清修和浊修矛盾大得能装下整个宇宙,自己一个穿越者,还自带阴阳双脉这种超级 “外挂”,未来的路,那指定是荆棘丛生啊。
夜幕一拉,黑得跟锅底似的,把整个世界都给罩住了。陆昭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晃晃悠悠地回到那巴掌大的住处,“扑通” 一声栽倒在床上,床垫 “嘎吱” ***了一声。他心里那叫一个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从这破局里杀出去。压力大得快把他压垮了,没一会儿,困意就像潮水一样把他给卷走,迷迷糊糊掉进了梦乡。
睡梦中,一个神秘妹子的声音,像从外太空飘过来似的,空灵得很:“清浊相冲,阴阳双生……” 这声音跟个复读机似的,在他脑袋里不停打转,每响一次,都跟拿大锤砸他心口似的。陆昭眼睛瞪得像铜铃,拼命想看清这妹子长啥样,可眼前就像被一层厚窗帘挡着,咋都看不透。他想张嘴问问,喉咙却像被 502 胶水粘住了,愣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突然,陆昭跟弹簧似的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全是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顺着脸往下淌,把枕头都给湿透了。他完全搞不懂这神秘妹子的声音啥意思,但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这声音肯定跟他未来有大关系,就像命运的红线,把他和一股神秘力量紧紧绑在了一起。他慢慢坐起身,望向窗外那无边无际的夜空,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脸上,衬出他眼神里的坚定。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到处都是坑和刺,他都得咬牙活下去,拼了老命也要把这背后的真相给挖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陆昭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继续为案件线索四处奔波。街头冷冷清清,没几个行人,他那身影看着特孤单,脚步也匆忙得很。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城里最热闹的酒馆碰碰运气。这酒馆里啥人都有,酒一上头,说不定就有人抖出些不为人知的猛料。
一进酒馆,浓烈的酒香和嘈杂的人声就扑面而来。陆昭找了个不起眼的旮旯坐下,点了壶最便宜的酒。他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装出一副沉醉在酒里的样子,实则耳朵早就支棱起来,不放过周围任何一点谈话声。酒馆里,大伙要么扯着嗓子高谈阔论,要么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话题五花八门,可都跟他要找的真相不沾边,他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陆昭有点失望的时候,旁边一桌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脸涨得通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其中一个大汉灌下一大口酒,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嘴,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兄弟,你听说没?青州那个富商,全家老小一夜之间全没了,听说啊,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遭了这横祸。”
另一个大汉重重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害怕,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还听说,这事儿背后,跟青州侯府有关。说不定…… 就是侯府的人干的!” 这话一出口,在陆昭心里就像炸了颗雷。他手里的酒杯猛地一颤,差点把酒洒出来。
陆昭强装镇定,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灭门案,居然和侯府扯上了关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慢慢往那桌凑过去。他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两位大哥,听你们说这案子和侯府有关,有啥依据不?” 他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两个大汉一听,警惕地转过头,把陆昭上下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大汉眯起眼睛,满脸戒备地冷冷问道:“你谁啊?问这些干啥?”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像凝固了似的。
陆昭心里一紧,脸上却立马堆满了笑容,赶忙解释道:“两位大哥,别误会,我就是个路过的平头百姓,听说这案子特别离奇,实在忍不住好奇,想打听打听。”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权当是买消息的费用。
另一个大汉摆了摆手,神色稍微缓和了些,但还是压低声音说:“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真假谁也不清楚。不过,最近侯府确实有点不对劲,夜里经常有马车进进出出,行色匆匆的。兄弟,我劝你啊,别多问了,这事儿水太深,小心惹祸上身。” 说完,还特意看了陆昭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他别掺和这趟浑水。
陆昭心里虽然失望,但也明白,这已经是条相当重要的线索了。他暗自下定决心,不管咋样,都得想办法混进侯府,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可侯府戒备森严,府门口整天有卫兵守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想进去,谈何容易啊。
陆昭在侯府周围晃悠了一整天,从早到晚,眼睛死死地盯着侯府的一举一动。他仔细观察卫兵的换岗规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破绽。可一直到夕阳西下,天边被染得通红,他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看着侯府那紧闭的大门,他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和焦急。
第三天,天色阴沉沉的,乌云压顶,就跟陆昭此刻的心情似的。距离自证清白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陆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心里清楚,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必须主动出击。思来想去,他决定拼一把,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侯府。
夜幕降临,四周一片寂静,整个城市仿佛都睡着了。陆昭穿着一身黑衣,跟个鬼魅似的在街头巷尾穿梭。他左躲右闪,避开巡逻的卫兵,悄无声息地来到侯府外的高墙下。他抬头看了看那高高的围墙,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墙上的缝隙,开始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