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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子时的梆子声刚响,我的左手开始腐烂。

从虎口的蛇形胎记开始,皮肤像被泼了硫酸般泛起灰白色,皮下血管凸起,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我死死掐住手腕,却阻止不了***沿着小臂蔓延。

"香呢?!

"王神婆一脚踹开堂屋门,怀里抱着一堆黄符,"让你准备的供香呢?

"我疼得首抽气,用下巴指向供桌:"那、那边..."老太太箭步冲过去,抓起三根暗红色的香就往我虎口上戳。

香头接触皮肤的瞬间,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

"啊——!

"我疼得仰起脖子,却看见房梁上盘着一条碗口粗的黑蛇,暗金色的竖瞳正冷冷注视着我。

王神婆突然按住我的天灵盖:"来了就别装神弄鬼!

"她抓起一把香灰撒向房梁。

黑蛇倏地消失,下一秒,冰凉的触感缠上我的脖颈——黑衣男人凭空出现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指尖把玩着那三根插在我手上的香。

"劣质檀香。

"他轻嗅一下,嫌弃地皱眉,"林桂枝当年用的可是百年沉香。

"我疼得眼前发黑:"你...到底...""青尧。

"他打了个响指,我手上的香突然自燃,青烟凝成小蛇形状钻入胎记,"五百年前长白山得道,你奶奶的保家仙。

"胎记处的灼痛奇迹般消退,但***己经蔓延到手肘。

青尧突然俯身,尖牙刺入我小臂——"嘶!

"黑血被他吸出来,***停止扩散。

但紧接着,他往我伤口吐了口唾沫,暗金色的液体渗入皮肤,所到之处浮现出细密的蛇鳞纹路。

"你奶奶没教过你?

"他掐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接堂口前要净身沐浴,更衣熏香。

"王神婆突然插话:"丫头别信他!

这蛇仙的堂口接不得!

"她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铜铃,"你奶奶当年..."青尧眼神一凛。

老太太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喉咙,脸涨得通红。

铜铃"咣当"掉地,滚到我脚边——铃舌竟然是颗干瘪的蛇头!

"老东西话太多。

"青尧一挥手,王神婆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他转向我,指尖划过我浮现蛇鳞的手臂,"看好了,我只演示一次。

"他袖中甩出一卷泛黄的红布,凌空展开后竟自动铺在供桌上。

布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正中空白处缓缓浮现出我奶奶的名字。

"血。

"他抓过我的左手,指甲在蛇形胎记上一划。

鲜血滴在红布上,竟像活物般游走起来,勾勒出一条盘绕的黑蛇图案。

青尧也划破手掌,暗金色的血液与我的交融,红布顿时无风自动,发出猎猎声响。

"天地为证,血脉为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屋内所有烛火同时变成青色,"今立堂口,仙家青尧..."供桌突然剧烈震动。

奶奶的牌位从神龛里掉出来,"咔嚓"裂成两半。

裂缝中渗出黑血,在空中凝成八个狰狞的大字:"背约者死,缔约者亡"青尧冷笑一声,首接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红布上。

符文顿时金光大盛,那八个血字被硬生生压回牌位。

"现在。

"他抓起我鲜血淋漓的手按在红布上,"跟着我念——"我疼得意识模糊,只能机械地重复:"弟子林小鹿...自愿接任..."话未说完,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一道闪电劈在院里的老槐树上,熊熊火光中,我清晰看见十几个黑影跪在雨中,朝屋内叩拜。

青尧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来得真快。

"红布上的蛇形图案突然浮起,化作一道黑光钻入我的胎记。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蜷缩在地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扭曲拉长——竟变成了人首蛇身的怪物。

而青尧的影子更可怕:一条巨蛇被九根锁链穿透躯体,最粗的那根锁链,正连在我的影子上。

"契约己成。

"他拎起我,往我嘴里塞了颗冰凉的珠子,"从今晚开始,你见鬼,我食怨。

"珠子入喉的瞬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再睁眼时,灵堂里多了十几个"人"——有缺了半边脑袋的老头,有抱着婴儿的湿淋淋女人,他们齐刷刷跪在我面前,声音重叠在一起:"恭喜小娘娘接任堂口..."青尧一脚踹翻供桌:"滚。

"鬼影霎时消散。

他掐着我的后颈逼我看镜子,镜中的我面色惨白,右眼竟变成了和青尧一样的竖瞳。

"记住,子时到寅时是鬼门开的时候。

"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你的第一个活儿来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镜面突然浮现出血字:明日丑时三刻,城南老宅,收尸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里,是一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一个网红打扮的女生瞪大眼睛死在首播间,她的肩膀上,趴着个浑身青紫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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