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给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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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要和我在一所大学吗,那你不如在校门口找份工作,或者干脆在学校里边,如果我考上名校的话,学校肯定很大,你一定能找份合适的工作的,你赚的钱我们可以先用来生活。”

“等我毕业以后,凭着我是京大毕业生的金字招牌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江源说着十分自豪,嘴角笑意掩饰不住。

一瞬间。

刚倚在江源身上的宋可先是一愣,之后有点诧异,而后是佯怒:“江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说着她不自信般的朝后退了两步,江源连忙跟上来拉住她的手顺便抱住她。

“白给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也算是你欠我的。”

此刻的宋可内心如被雷击,十几岁的年龄,受到祖国读书体制化的孩子被没书念这三个字着实吓到了,宋可有些猝不及防,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问题。

“你在说些什么啊….”此刻的宋可马上把挽着江源的手一松,脸上的难以置信无法隐藏,她像是受惊的兔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这好比跟刚上幼儿园的孩子说轻声细语的说你妈不要你了,温柔且致命,一时间都让一向绿茶的宋可没反应过来。

江源依旧严肃地看着宋可:“可可!

这样我们既能在一起上大学,我也能照顾你,这可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怎么会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江源拉起宋可的手,学着银行领导给自己画大饼的话术对着宋可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那也不能这样啊!”

宋可大脑被江源的说辞砸的晕乎乎的,下意识反驳:“我说的在一起,是指你和我去一个学校。”

“是一个学校啊。

你来我这一起生活打工就行。”

江源认真的说道,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你能去京大我又考不上,我说的一起是一起上学,你分高能来我这跟我一起上学,好不好?”

宋可还是惯用着那边说话边撒娇的三板斧。

江源一脸认真道:“我分这么高,凭什么去你那种垃圾学校?”

“而且你不是也不喜欢读书,我想的办法难道不好吗?

我京大毕业一个人养我们两个人不是绰绰有余吗?”

“啊?

好….”话术还是起作用了,银行家的CBA话术真的有两把刷子。

“一点也不好。”

宋可摇着头,她此刻反应过来了。

“好你个江源,我上早八!”

宋可心里己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但是外表还是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她确实不喜欢读书,但这不代表她就想要打工了,再说,她凭什么?

就算要打工也是你这个书呆子打工给我花钱才对。

这个书呆子脑回路还真的不正常。

强忍着不耐,宋可娇滴滴道:“江源,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想要你和我去一个学校,你牺牲一下嘛,我以后一定一辈子对你好的。”

“啊,可可,你家有人能让你也去京大啊。”

江源故作吃惊的说道。

“原来可可你家手眼通天啊,好厉害!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高考还收着三分没用全力呢。”

江源还在调侃他。

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大,除非你捐楼,要么你是会一点中文的歪果仁不然以宋可的学校吊车尾水平,连门槛都望不到。

用现在的话来说,宋可在学习方面不如江源的一根。

“不是不是。”

宋可此时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今天的谈话节奏完全不对,宋可感觉跟以往完全反过来了,自己不仅一丁点主动权都没找到,而且甚至没有理由和借口去发火。

这种感觉让她陌生也很无力,就是黄金打黄铜玩的好好的对面来了个王者顶号了。

“我是说你可以为了我来我们学校,那样可以向所有人宣誓你的***。”

宋可开始慢慢找到状态了,甚至有些沉浸。

“到时候全市..不!

全省..不!

全国都会知道你我的爱情故事,你为我放弃名校的故事一定会载入史册,你说那该有多浪漫啊。”

江源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喷了,他毫不掩饰的大笑。

宋可看到江源笑的如此开心认为自己说的有戏于是加大火力再次输出。

“你看啊,理科状元每年都有还不止一个,每个市每个省都有,但是这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啊。”

是的,江源是2000年扬城乃至苏省的理科状元,京大正儿八经的囊中之物,就连学校乃至扬城都会以他为荣,就这么个情况下当年的她为爱冲锋,不选京大选三本,可谓是只要爱情不要前途,最后由于价值被完全榨干被宋可当垃圾一样无情抛弃。

宋可完全沉浸,闭着眼在幻想那个场景。

江源在内心是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纪比自己能说会道多了,就像是自带两年工龄,这要是当初的自己肯定会被她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但是现在的他看她,如同老叟戏孩童,尤其看到她表演的如此的卖力,他也想多玩玩。

毕竟,白给的校花和笑话谁能拒绝呢。

“那你怎么能证明你能一首爱着我呢,我放弃了京大你要是到时候放弃我了怎么办?

你知道的,上京大一首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如果你想让我放弃梦想只选择你你是不是要拿出点东西证明啊。”

江源戏谑的看着宋可,眸中还装作很为难。

隐藏感情是一个合格的社畜必备的技巧,当初因为太首来首去的情绪江源可没少吃亏。

“我爱你还要证明吗?

全校谁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宋可有些激动的说道。

“推导不成立啊,我可以说我爱任何一个人,这些是虚无缥缈的,谁都可以随时变卦,我需要一些实际的东西。”

“实际的东西?”

宋可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源走到宋可旁边在她耳旁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那些耳语化作狼毫笔尖,在宋可的耳廓落下朱砂,少女的面颊顿时成了生宣上绘出的胭脂云——宋可从耳垂到颧骨层层漫溢,恰似暮春的蔷薇跌进砚台,顷刻染透三更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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