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主!
双女主!
不是一个女主快穿谈恋爱,而是好几个恋爱的合集!!!
有些故事是甜的,有些是虐的。
第一个世界写的不好,大家可以首接跳到第二个世界看大脑寄存处正文开始刃藏温血真千金×糖裹砒霜假千金“假千金撕下温顺的皮,真千金藏好带血的刀,这场豪门盛宴,她们要亲自掀桌。”。
沈昭雪站在宴会厅东侧的古董穿衣镜前,指尖轻拂过旗袍盘扣。
镜子里倒映着六米高的壁画,天使的翅膀正悬在她的头顶。
这是沈家老宅的宴会厅,也是二十年前她被抱离的地方。
“沈小姐对这件古董感兴趣?”
像是裹着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是1920年巴黎世博会的展品,当年祖父用三箱金条换来的。”
沈昭雪在镜中和声音的主人相遇。
阮望舒穿着月白色的云锦旗袍,领口别着翡翠蜻蜓胸针。
她的笑容像博物馆橱窗里的宋代官窑,温润得毫无破绽。
“原来沈家的历史都挂在墙上。”
沈昭雪转身,红丝绒高跟鞋碾过拼花地砖,嘴角扯起讥讽的笑:“不像我,连族谱都进不去。”
侍应生托着香槟经过,阮望舒随手取下两杯红酒。
她的指甲本该完美无缺,却被无名指内侧那道淡粉疤痕破坏了。
“沈小姐设计的‘荆棘鸟’系列轰动巴黎,父亲常说可惜……”“可惜是个女儿?”
沈昭雪突然倾身,玫瑰香水惊得对方睫毛轻颤,“就像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产房外有人说‘怎么不是男孩’?”
水晶杯壁凝出水珠,滑落在阮望舒手腕的钻石手链上。
远处传来沈夫人的笑声,裹着龙涎香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小心!”
沈昭雪猛的抓住阮望舒的手腕。
殷红的酒液泼在了月白旗袍上,像是雪地绽开红梅。
西周响起窃窃私语声。。更衣室里,沈昭雪看着阮望舒解开湿透的旗袍。
苍白的后背浮现青紫指痕,最心的那处还结着血痂。
“每次季度汇报后,都会有新的指痕。”
阮望舒的声音像是浸在冰水里的玉,“父亲说,疼痛能让人清醒。”
沈昭雪从手包中摸出一盒药膏,却在触碰瞬间被反扣住手腕。
阮望舒的力道大得惊人,眼中终于裂开一道缝隙:“何必对我那么大恶意呢?
你以为就你想毁掉这个‘家’吗?”
暗门转动,沈昭雪被拽进密室。
檀香混着阮望舒的体温扑面而来。
她的声音带着薄荷烟的苦色:“上个月,你潜入档案室的那晚,监控线路可是我断的。”
月光从气窗处斜切而入,将被阮望舒解开的衣领照亮。
“他们烧掉你的出生证明,但烧不掉接生护士的日记。”
阮望舒的指尖划过沈昭雪颈间胎记。
楼下传来管家的呼唤,阮望舒迅速整理好衣服。
当她转身开门的,沈昭雪看见她后腰的烫伤疤痕,形状像是沈家的族徽。
“明早十点,云隐茶室。”
阮望舒将染了血的丝帕塞进沈昭雪掌心,“带着你收集的沈氏走私证据。”
门关上的刹那,沈昭雪展开丝帕。
血迹旁绣着句法文诗——“我们是被诅咒的双生子,共用着撒旦赐予的眼睛。”。
云隐茶室的檀香混着龙井茶的涩,在青花瓷杯口晕出雾气。
在沈昭雪用银匙搅动到第西圈时,描金屏风后终于传来脚步声。
“你迟了七分钟。”
她没抬头,指腹摩挲着丝帕。
暴雨冲刷着落地窗,玻璃水痕把阮望舒的身影切割成碎片。
阮望舒将滴水的黑伞***黄铜伞架,发梢还沾着潮湿的雨气:“刚陪母亲做完祷告,她在忏悔室哭了半小时。”
她解开羊绒大衣,露出锁骨处的瘀青,“因为我昨天发现她藏在《圣经》里的避孕药。”
沈昭雪推去温热的茶盏,目光扫过对方手腕新加的掐痕。
檀木桌上摊着牛皮纸袋,袋里露出泛黄的船舶货运单。
“1989年到2017年,沈氏集团用母婴用品集装箱走私违禁品,海关签章是你父亲的人。”
“不如看看这个。”
阮望舒从爱马仕包里抽出钢琴谱,休止符上爬满了数字水印,“他们在澳门洗钱的虚拟货币密钥,每月第三个周五更新。”
两人的小指在传递乐谱时相触,沈昭雪感觉到她体温低于常人的低。
茶案突然震动,阮望舒的打火机滚到《九龙图》拍卖记录上,火苗蹿起的瞬间,沈昭雪瞥见文件边缘的褐斑。
“是血。”
阮望舒按灭火星,脖颈动脉在珍珠项链下跳动,“去年有个拍卖师想告密,结果第二天他的游艇爆炸了。”
她解开袖扣,露出内侧微型录音器,“当时我正和他跳舞。”
暴雨拍打屋檐的声音忽然放大,沈昭雪打开手机干扰器。
在紫砂壶嘴腾起的热气中,阮望舒的叙述格外精准:“下月初八是老太爷寿宴,海运部要送批新出土的编钟到公海。”
“正好配合审计局突击检查。”
沈昭雪点开三维码头地图,“但需要真实的举报人。”
“三房的那个私生子最近在澳门输了八千万。”
阮望舒涂着丹蔻的指甲划过财务报表,“他经手的慈善基金,流水足够判二十年。”
她们同时抬头,在彼此眼中看见跳动的幽火。
茶室的老式挂钟报时,惊起梁间躲雨的小燕。
在阮望舒起身系丝巾时,沈昭雪看见她后颈的电子追踪器,就藏在山茶花项链下。
“父亲装的,说是……安保措施。”
她讥诮地勾起嘴角,“其实他每晚都在监听我卧室。”
沈昭雪突然拽断项链扔进茶炉,爆裂的电流声里传来男人怒吼的余音。
她从包中取出备用的梵克雅宝项链,指尖擦过阮望舒战栗的脊骨。
“现在他只能听到电磁杂音了。”
沈昭雪感受着掌下冰凉的皮肤,“或者我们可以给他听些更有趣的……”门被叩响,侍应生送来了糕点。
樱花状的糕点里嵌着枚微型U盘,阮望舒用银簪挑开豆沙:“大哥和税务局长夫人的开房记录,足够上三天头条。”
沈昭雪将U盘插入手机时,注意到对方在查看抗抑郁药的用药提醒。
手中药瓶的标签被刻意磨损,但还能看出‘氟西汀’的化学式。
“他们给你下药?
"“不,是我需要保持清醒的痛感。”
阮望舒吞下药片,像在吞咽刀片,“有一次我试图绝食,他们就把营养液换成致幻剂。”
雨幕中驶来黑色迈巴赫,阮望舒重新裹好大衣:“就到这吧,我该去演孝女了。”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雨丝在她身后织成珠帘,“猜猜我为什么选云隐茶室?”
沈昭雪望向墙上悬挂的《韩熙载夜宴图》复刻品,画中仕女手持的莲花灯正对保险箱。
“1903年沈家曾祖在这里密谋刺杀维新派,”她转动灯座,暗格弹出一本泛黄族谱,“真巧,我们也是来弑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