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都是替身,谁比谁出色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温婉瑜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天旋地转。

回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天,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知秋为了救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失控的汽车。

那刺耳的刹车声、人们的惊呼声,以及知秋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像一张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深深镌刻在她脑海里。

从那以后,她浑浑噩噩,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行尸走肉般地活着。

无数个夜晚,她从梦中哭醒,脑海里都是知秋最后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她的牵挂与不舍。

她满心愧疚,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让知秋失去了生命,这份自责如影随形,将她紧紧束缚,让她许久都走不出知秋死去的事实。

首到遇见傅宇恒,起初他身上那股不羁的劲儿,与知秋截然不同,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傅宇恒的一些举动、一些习惯,开始慢慢像知秋,这一切,像是刻意模仿。

“你逼我活成知秋的影子,现在连替身都要找盗版?”

傅宇恒突然冲过去,双手用力将温婉瑜拉起来,猛地压在落地镜前。

他滚烫的呼吸灼着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一颤。

“沈司言学我打穿搭的样子,学我的一些小动作,甚至……”温婉瑜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中一把捂住了傅宇恒的嘴,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她心中满是抗拒,那些话像尖锐的刺,她害怕听到,更害怕面对。

一想到知秋,她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而如今傅宇恒提及这些,更是撕开了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

傅宇恒却不罢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温婉瑜的手掌心。

温婉瑜像触电般,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傅宇恒趁机将她的手腕狠狠攥住,猛地把她的手按在镜子上。

他的眼神癫狂而炽热,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声音近乎嘶吼:“是不是在床上取悦你的方式,都照搬我?”

温婉瑜被他这疯狂的模样吓到,心中涌起一丝惧意,可更多的是因被戳中内心深处的秘密而产生的恼羞成怒。

她用力挣扎,双脚拼命乱蹬,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尖叫道:“你疯了!

沈司言跟我什么关系,轮不到你管!

我根本不在乎他,更不会在乎你!”

她的声音尖锐而失控,在房间里回荡,试图用这疯狂的叫嚷掩盖内心深处的慌乱与无措,更试图将对知秋的愧疚和思念深深掩埋。

傅宇恒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彻底爆发,根本停不下来。

“你不在乎?

你骗谁呢!

你把对我的感情藏起来,用沈司言当幌子,你就是个胆小鬼!

你不敢承认知秋的位置正在被我取代!”

他一边咆哮,一边双手用力,将温婉瑜压得更紧,镜子被撞得嗡嗡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冲突而颤抖。

温婉瑜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可置信,泪水夺眶而出。

“你胡说八道!

知秋是无可替代的,你别妄想了!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说着,她拼尽全力,用膝盖狠狠顶向傅宇恒的腹部。

她的心中满是痛苦与纠结,知秋的离去本就带走了她的半条命,如今傅宇恒又步步紧逼,让她几乎崩溃。

傅宇恒吃痛,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在镜子上,似乎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牢牢禁锢在身边。

“我己经解除婚约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沈司言不适合你,唯一可以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只有你。”

傅宇恒嘶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哀求。

温婉瑜却不管傅宇恒说什么,只是紧闭双眼,泪水不停地流淌。

那些泪水里,有对知秋深深的思念,有对傅宇恒复杂纠结的情感,还有对自己如今混乱不堪生活的无助与绝望。

她觉得自己被命运无情地摆弄,在知秋的离去与傅宇恒的感情纠葛中,找不到方向。

傅宇恒看着镜子里温婉瑜倔强的样子,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楚楚可怜。

他的心猛地一软,双手缓缓松开。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呼啸声。

随后,傅宇恒气呼呼地,一把抓起地上的外套,用力摔门离开。

那剧烈的关门声,如同一声沉重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也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复杂情感的无奈。

温婉瑜见傅宇恒走了,抬手擦擦眼泪。

换了一身衣服也出门了。

谁料,刚出门,就看到沈司言的车停在别墅不远处。

透过车窗,看到了沈司言身边的女孩。

看着很年轻。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目光隔着车窗玻璃碰上了。

温婉瑜当作没看到,径首上了自己的车。

还没等她启动车子,就瞧见沈司言一脸阴沉,动作粗暴地伸手拽住车上女孩的胳膊,一点不温柔地将那女孩从车里硬生生拖了出来。

女孩发出一声惊呼,还没站稳脚跟,就被沈司言用力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温婉瑜的车扑了过去,“砰” 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拦在了车前头。

温婉瑜正准备挂挡,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瞳孔瞬间骤缩,下意识地一脚狠狠踩在刹车上。

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车子在距离女孩仅仅几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

温婉瑜惊魂未定,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目光透过挡风玻璃,难以置信地看向车外混乱的场景。

温婉瑜不想听对方的解释。

在车内很冷淡的摆了一下手示意挡在车前的沈司言让开。

沈司言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眼神如冰刀般射向身旁畏畏缩缩的爬床女,声音冷得能冻死人:“你给婉瑜解释清楚,你跟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你自己拿着我手机,趁着我没力气故意发出那样声音的。”

他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若不是为了给温婉瑜一个交代,此刻他真想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