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让开,不然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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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身子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她心中满是恐惧,深知一旦吐露实情,老夫人那边绝不会放过她和她的家人。

况且老夫人曾许下承诺,只要破坏成功,就会给她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权衡之下,她只能低垂着头,双唇紧闭,不敢出声。

温婉瑜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看着车外僵持的两人,只觉满心疲惫与厌烦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对着沈司言,一字一顿,声音冷硬得没有一丝温度:“让开!”

沈司言清晰地看到了车内温婉瑜的口型,却仿若未闻。

不仅没有退让,反而坚定地向前一步,首首挡在车头前,目光紧紧锁住温婉瑜,语气不容置疑:“下车。”

温婉瑜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又嘲讽的笑,这笑容里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还是在讽刺眼前这个往日温顺、此刻却意外强势的沈司言。

“真是好得很。”

她在心里默念,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油门,汽车如脱缰的野马,嘶吼着冲了出去。

女孩惊恐地尖叫一声,慌乱之中,伸手死死拉住沈司言,两人狼狈地躲开。

沈司言被她这一扯,险些摔倒,站稳后,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没有丝毫犹豫,一脚狠狠踹向女孩,女孩被踹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可沈司言根本没有回头,转身冲回自己的车,迅速发动引擎,轮胎与地面摩擦,瞬间冒出一阵刺鼻的青烟,朝着温婉瑜离去的方向疯狂追了出去。

沈司言颤抖着手拨通温婉瑜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声音平稳,可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惶与不安:“婉瑜,刚刚……”“你不是好好的。”

温婉瑜声音低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傅宇恒的话,此刻的她,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心灰意冷。

沈司言闭上眼,缓了缓神,低声问道,语气压抑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不信我?”

温婉瑜沉默片刻,冷冷开口,声音虽不大,但字字如针,刺痛人心:“分手吧!”

沈司言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同意。”

温婉瑜没有回应,车内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

沈司言心急如焚,开口命令道:“停车,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他心里清楚,今天绝不能让温婉瑜离开,否则他们之间很可能就此分道扬镳,再无回头之路。

温婉瑜懒得理会,首接挂断电话。

此后,不管沈司言打多少电话,她一律不接。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似乎老天都在为她的遭遇哭泣。

温婉瑜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后视镜里,映出沈司言疯狂追逐的车灯,那刺目的白光像把利刃,一点点剖开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温婉瑜!”

金属撞击声炸响耳膜的瞬间,她仿佛穿越时空,看见十八岁的知秋站在如雪般的梨花树下,洁白的衬衫染上夕照的余晖,掌心托着刚摘下的梨花,笑容灿烂:“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一起等梨花开。”

然而,玻璃碎片划过脸颊的刺痛,瞬间将美好的回忆割得粉碎。

“知秋,我们没有以后了。”

温婉瑜喃喃自语,摸到脸上湿热的液体,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你疯了?!”

沈司言额角青筋暴起,用力拽开车门的刹那,冷冽的雨水味裹挟着寒气扑面而来。

他看着受伤的温婉瑜,心急如焚,伸手就要去解她的安全带,想将她抱到自己车上送去医院。

可是温婉瑜像受惊的小鹿,拼命闪躲,根本不让他碰。

沈司言瞬间紧张起来,抓住温婉瑜的手,眼神真挚而急切:“信我,我很干净。”

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哀求。

“够了。”

温婉瑜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空洞而冰冷,像冰锥首首刺进沈司言的心脏。

她用力将手从沈司言的手里挣脱,不想听他再多说一句废话。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按下播放键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紧接着,那些黏腻的喘息声像毒蛇般钻进耳道。

“司言哥......”女人娇软的***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人家好难受......”沈司言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又羞又恼:“房间有监控,我可以去做检查。

你先让我送你去医院。”

她露出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决绝:“不管你干不干净,我们结束了,我玩腻了,想换口味了,你这款,我不喜欢了。

你听明白了?

沈大少,别纠缠我,好不好?”

沈司言瞳孔骤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分手。

“我们要订婚了,你答应要嫁给我的。”

沈司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像是在祈求温婉瑜回心转意,又像是不敢置信地向她质问,目光中满是受伤与困惑。

温婉瑜别过头,眼眶泛红,声音却冷得像冰:“别傻了,别天真了,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更何况,这婚,还没订。

我后悔了,行不行。”

她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不想再看沈司言一眼,怕自己会动摇。

沈司言的心猛地一揪,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突然伸出手,死死抓住温婉瑜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即将失去的爱情:“婉瑜别闹,不管怎么样,先让我送你去医院。”

温婉瑜用力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愤怒与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沈司言,你别天真了!

就算今天是一场误会,可你家里的人从一开始就容不下我,不喜欢我。

你扪心自问,你又能护我多久?

以后难道不会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

今天是一个陌生女人,明天又会是什么?

我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被人算计的日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割在沈司言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