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哪个剧组跑出来的“香妃娘娘”啊?
“砰!”
又一声巨响,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一***坐在了他刚收拾干净的桌子上,桌腿发出不堪重负的***。
陈醉眼角抽搐,他仿佛听到了自己钱包哭泣的声音。
这桌子可是他好不容易从破烂堆里扒拉出来,修修补补才勉强能用的!
这女人,正是“醉仙楼”的死对头——“一品香”的老板娘,柳轻烟。
江湖人称“柳泼妇”。
她那张涂满劣质胭脂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发霉的包子,一双细长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陈醉,你个杀千刀的!
你竟然敢抢老娘的生意!”
柳轻烟一拍桌子,震得碗筷叮当乱响,那张本就不太结实的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陈醉心里暗骂:我抢你生意?
你那黑店也配叫生意?
老子这叫正当竞争!
表面上却堆起一脸憨厚的笑容,“哟,柳老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快请坐,快请坐,别站着啊……”他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抚摸着那张可怜的桌子。
柳轻烟哪肯罢休,唾沫星子横飞,“少跟老娘装蒜!
你开这破店,不就是冲着老娘来的吗?
你以为你那点雕虫小技能抢走老娘的客人?
做梦!”
陈醉心里冷笑,就你那“一品香”,泔水桶都比你干净!
也就骗骗那些不懂行的外地人!
面上依旧笑呵呵的,“柳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公平竞争嘛!
您说是不是?”
苏玉酿静静地站在陈醉身后,一双清冷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柳轻烟,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早就料到这泼妇会来闹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她悄悄地凑到陈醉耳边,低声道:“老板,这女人不好对付,小心点。”
陈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心里却在吐槽:我还用你提醒?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儿!
柳轻烟见陈醉不接招,更加嚣张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公平竞争?
你配吗?
你个偷鸡摸狗的东西,也敢跟老娘比?
老娘告诉你,今天你必须把这破店关了,否则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这泼妇,还真当他是软柿子捏?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凯蒂猫?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提高了音量,“柳老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陈醉行得正坐得端,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
你倒是说说看,我偷了你什么东西?”
柳轻烟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指着空荡荡的酒楼叫嚣道:“你抢了老娘的客人,还不算偷鸡摸狗?
你看看,你看看,老娘的店现在门可罗雀,都是被你害的!”
陈醉冷笑一声,“柳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
客人来我这吃饭,那是因为我的菜好吃,我的价格公道。
他们愿意来我这,那是他们的自由,你凭什么说是被我抢走的?
难道你强迫他们去你那吃饭不成?”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犀利,“再说,你这‘一品香’是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
地沟油、臭鸡蛋、死老鼠……啧啧啧,就你这黑店,也敢说自己是做生意的?
我看你是做缺德生意的吧!”
柳轻烟被陈醉这番话戳中了痛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憨厚老实的陈醉,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周围看热闹的食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纷纷对柳轻烟指指点点。
“这‘一品香’确实不干净,我上次在那吃了一碗面,回去就拉肚子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他们家的肉都是用死猪肉做的!”
“这柳泼妇,活该!
谁让她黑心!”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柳轻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醉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等着就等着,谁怕谁啊!”
柳轻烟扭着肥硕的***,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夹着尾巴逃出了“醉仙楼”。
她身上那股子劣质脂粉味,却像生化武器一样,久久不愿散去。
陈醉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心里暗爽:哼,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小样儿,下次再来,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仿佛己经看到柳轻烟的“一品香”关门大吉,自己独霸一方的景象,忍不住嘿嘿一笑。
周围看热闹的食客们也纷纷散去,临走前还不忘对陈醉竖起大拇指:“小伙子,干得漂亮!”
“这泼妇早就该有人治治她了!”
听着这些赞美,陈醉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像喝了蜜一样甜。
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柳轻烟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得赶紧想想对策,怎么才能彻底把这颗毒瘤拔掉!
正琢磨着,苏玉酿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杯茶:“老板,喝杯茶,消消气。”
陈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一亮:“玉酿,你说……咱们去找赵掌柜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