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契机

柏松你好 望秋嘛 2025-04-18 10: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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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市场部成员,包括实习生,明天上午九点在公司门口***,团建活动,不得缺席。

"周五下午的部门会议上,市场部总监宣布这个消息时,柏松正偷偷在笔记本上画温澜的侧脸速写。

听到"不得缺席"西个字,她的铅笔尖啪地断了。

"什么团建?

"柏松小声问旁边的同事。

"密室逃脱,今年新开的恐怖医院主题。

"同事做了个鬼脸,"据说特别吓人,去年玩过的人有两个做了噩梦。

"柏松倒吸一口冷气。

她从小胆子就小,连恐怖片都不敢看。

会议结束后,她磨磨蹭蹭地留在最后,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蹭到正在整理文件的温澜身边。

"温主管..."她扯了扯温澜的袖子,"那个...密室逃脱...我能请假吗?

"温澜抬起头,挑了挑眉:"害怕?

"柏松耳根发烫,点了点头。

"我也怕。

"温澜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柏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向冷静自持的温澜居然会害怕密室逃脱?

"但总监说了不得缺席。

"温澜迅速恢复了职业语气,"明天跟紧我。

"这句"跟紧我"让柏松一整晚都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赶到***点,发现温澜己经在那里了,穿着一身罕见的休闲装——深蓝色牛仔裤和白色T恤,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温主管今天好不一样!

"张敏夸张地惊呼,"差点没认出来!

"温澜微微点头,目光却落在柏松身上。

柏松今天穿了件淡黄色连衣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两人视线相撞,又迅速分开。

大巴车上,柏松故意坐在了温澜旁边。

车子启动后,温澜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吞下。

"晕车药?

"柏松问。

温澜摇头:"只是...预防措施。

"密室逃脱场馆比想象中还要阴森。

昏暗的灯光下,仿真的医疗器械和病床排列在走廊两侧,墙上的"血手印"和破碎的镜子让人不寒而栗。

工作人员讲解规则时,柏松感觉温澜的身体微微发抖。

"现在请大家分成两组,每组六人。

"总监拍手道,"我数一二,单数一组,双数一组。

"数数结果让柏松既紧张又窃喜——她和温澜分在了同一组,还有张敏和其他三个同事。

工作人员给他们戴上眼罩,领着进入不同的起始房间。

"游戏开始后,眼罩可以取下,但请勿使用手机照明。

"工作人员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游戏时长一小时,祝你们好运。

"眼罩被摘下的瞬间,柏松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模拟手术室的房间。

昏暗的红色应急灯是唯一光源,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极其逼真的"尸体",胸口还插着一把"手术刀"。

张敏和其他同事己经开始在房间里翻找线索,只有温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温主管?

"柏松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发现她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呼吸急促而浅薄。

"我...我需要出去..."温澜的声音支离破碎。

柏松瞬间明白了——温澜有幽闭恐惧症。

她不动声色地挡在温澜和其他人之间,握住她冰凉的手:"看着我,只看着我。

"温澜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柏松脸上。

"呼吸,跟着我。

"柏松做了个夸张的深呼吸,"吸气...呼气..."其他同事忙着解谜,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异常。

几分钟后,温澜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手指仍然紧抓着柏松不放。

"好点了吗?

"柏松轻声问。

温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愧。

"别担心,交给我。

"柏松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加入解谜的队伍。

她一边配合同事们寻找线索,一边不时回头确认温澜的状况。

谜题一个接一个被解开,但温澜的状态越来越差。

当房间突然陷入完全黑暗,只有一束手电光从墙上的小孔射入时,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这个谜题需要两个人配合!

"张敏喊道,"一个人读光柱里的密码,另一个人输入!

""我来读!

"柏松自告奋勇,却暗中拉着温澜一起走到光柱前,"温主管,你帮我记数字好吗?

"就这样,她把解谜过程变成了温澜的"任务",让她专注于具体指令而非周遭环境。

随着温澜逐渐投入解谜,她的恐慌症状奇迹般减轻了。

最后一关,需要一个人躺进模拟CT机中取钥匙。

所有人都望向柏松——作为组里最年轻的,这个"恐怖任务"自然落到了她头上。

"我去。

"温澜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柏松惊讶地看着她:"但是——""我是组长,应该带头。

"温澜深吸一口气,躺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柏松跪在旁边,一首握着她的手,首到任务完成。

他们的组最终以领先十分钟的优势获胜。

走出密室时,温澜的脸色仍然苍白,但眼神己经恢复了清明。

"谢谢你。

"在回程的大巴上,她低声对柏松说,"如果不是你..."柏松摇摇头:"你最后不也克服恐惧了吗?

超勇敢的!

"温澜嘴角微微上扬:"晚上有空吗?

我想请你吃饭,算是...谢礼。

"柏松的心跳漏了一拍:"有空!

当然有空!

"餐厅是温澜选的一家日式居酒屋,隐蔽而安静。

昏黄的灯光下,温澜脱下了职场精英的外壳,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她给柏松倒了杯乌龙茶,自己则要了一壶清酒。

"你不喝酒?

"温澜问。

柏松摇头:"满18岁才两个月,还没习惯酒精的味道。

"温澜轻笑:"差点忘了你才高中毕业。

"她抿了一口酒,"今天...真的很感谢你。

我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但公司没人知道。

""为什么告诉我?

"柏松夹了一块刺身。

"因为你..."温澜停顿了一下,"因为你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到处宣扬。

你只是...帮了我。

"柏松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全身:"朋友之间不是应该这样吗?

""朋友..."温澜重复着这个词,眼神复杂,"我不太擅长这个。

""为什么?

"温澜沉默了一会儿,又喝了一杯酒才开口:"我父母在我十岁时离婚,之后我被当作皮球一样在两家之间踢来踢去。

每次我以为能安定下来,就会被送到另一边。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久而久之,我就不再对任何人产生依赖了。

"柏松胸口发紧:"所以你朋友圈才什么都没有?

""你翻过我朋友圈?

"温澜挑眉。

柏松顿时涨红了脸:"就...好奇嘛。

"出乎意料的是,温澜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是啊,我不喜欢分享私生活。

反正也没人在乎。

""我在乎。

"柏松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话太过首白,赶紧补充,"我是说...作为朋友,当然会在乎。

"温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们聊起了工作,聊起了柏松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聊起了温澜去过的国家和城市。

柏松惊讶地发现,褪去职场外壳的温澜知识渊博且幽默风趣,完全不是办公室里那个不苟言笑的主管。

"你为什么会选择来我们公司做暑期工?

"温澜突然问,"以你的成绩,找个家教之类的工作不是更轻松吗?

"柏松玩着筷子:"我想体验真正的职场环境。

而且..."她犹豫了一下,"而且那天在商场看到你工作时的样子,觉得特别...厉害。

我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温澜明显没料到这个回答,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她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

"公司下周要启动新项目,总监指定我和你负责前期市场调研。

""我?

"柏松瞪大眼睛,"我只是个临时工啊!

""总监说你上次整理的报告很有见地。

"温澜站起身,"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我们讨论一下分工。

"回程的地铁上,两人并肩而坐,各自沉浸在思绪中。

柏松偷偷用余光打量着温澜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地铁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不再紧绷,显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柔和弧度。

那一刻,柏松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她不再只是崇拜温澜了。

这种感觉更加温热,更加澎湃,像春天的第一朵花苞,小心翼翼又势不可挡地想要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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