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吃,力大,全皇宫人都知道。
但他们可能不知道我更爱顾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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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琉璃瓦上啃着椒盐鸡爪时,礼部尚书在声情并茂地朗诵:"此乃金国至宝钢玉核桃,象征两国情谊坚如——"
"咔嚓!"
全场寂静中,我盯着手里裂成八瓣的翡翠色核桃,虎口残留着可疑的油渍。金国使臣的胡子翘得能挂夜壶,父皇的龙袍在抖,礼部尚书直接表演了个原地昏迷。
"不愧是七殿下!"顾寒川的声音像冰镇酸梅汤浇在滚油上。这个跟了我十二年的御前侍卫单手托起半人高的玉盘,上面躺着个完好无损的钢玉核桃:"您捏碎的,是微臣准备的仿品。"
我看着他被玄色劲装勾勒出的腰线,突然想起今晨御膳房少了两斤江米粉。
"殿下,这是您本月第七次逃宴。"顾寒川提着我的后领子,把我从房梁上摘下来。我顺势往他怀里塞了块荷花酥:"尝尝,新口味。"
他喉结动了动,酥皮碎落在银丝护腕上:"金国皇子正在找您切磋武艺。"
我掰着指头数:"上个月掰腕子掰断人家三张檀木桌的是谁?"指尖戳上他胸口突然僵住——等等,那金国使臣腰间挂的,怎么像是母后宫里失窃的玛瑙麻将?
月色正好,我猫着腰溜向后厨,裙摆里藏着刚顺来的西域葡萄酒。转过回廊却听见太子哥哥的声音:"...用十座城池换你们御膳房王师傅行不行?"
我扒着窗缝差点咬碎银牙,那个说好给我做一辈子糖醋鲤鱼的胖老头,此刻正被敌国皇子拿菜刀架着脖子!
"成交!"太子拍案而起,"但得把糖醋汁配方留下。"
我脚下一滑,怀里的酒坛子直直飞向敌国皇子后脑勺。寒光闪过,顾寒川的剑尖堪堪挑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