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军械库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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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铁令牌砸在榆木案几上,震得砚台里新磨的墨汁泛起涟漪。

军需官王贲眯起三角眼,胡须上的冰碴随着冷笑簌簌掉落:"裴将军怕是病糊涂了,竟让个乞丐来督造火器?

"陈岩解下战术背包放在锻铁台上,金属搭扣与精钢模具相撞的脆响让工匠们停下手头活计。

他抓起一捧乌黑颗粒在指间揉搓:"硫磺纯度不足,木炭颗粒过粗,难怪你们的火药总是炸膛。

""放肆!

"王贲的牛皮鞭抽碎空气,"这配方是兵部......""兵部给的硝石配比是七成半。

"陈岩突然用突厥语打断他,指尖在火药堆里划出三道凹槽,"但云州冬季湿度大,至少要提到八成。

"他故意把最后几个词换成吐蕃方言,满意地看着对方脸色发青——战术背包夹层里的《边塞民族语言手册》正在发烫。

地炉飞溅的火星中,三十七名工匠的呼吸声突然粗重起来。

老匠头颤抖着捧起改良后的火药样本,混着雪水的浑浊泪珠砸在锻台上:"这爆响声......分明是当年神机营的霹雳子!

"陈岩没来得及躲开扑面而来的炭灰,战术背包侧袋突然掉出个银色金属管。

王贲的靴尖正碾上那支密封的医用葡萄糖注射液,玻璃管在青砖地面折射出诡异蓝光。

"报——!

"传令兵撞开军械库大门时,陈岩迅速用脚盖住碎玻璃,"北狄游骑出现在十里坡!

"-三百斤重的床弩在雪地里压出两道深沟,陈岩的虎口被麻绳勒得血肉模糊。

前方冰河对岸,北狄骑兵猩红的斗篷像一道流动的血线。

"撤掉挡板!

"他踹开试图给弩箭涂抹火油的士兵,"对方前锋戴着青铜面具,那是毒箭手的标志!

"裴琰的白马人立而起,剑锋指向正在架设投石机的狄人:"陈岩,你怎知......"爆炸声淹没了后半句话。

对岸腾起的绿色毒烟中,陈岩己经用战术背包的防水布蒙住口鼻。

记忆如潮水涌来——三个月前在阿富汗遭遇的氯气袭击,战友们指甲抓破喉管的惨状与眼前重叠。

"石灰粉!

快撒石灰粉!

"他扯下腰间酒囊砸向床弩转轴,高度烈酒浇在冻僵的齿轮上,"三矢连发,目标毒烟源!

"改良后的弩箭撕裂空气时发出蜂群般的嗡鸣。

第一箭射穿投石机木架,第二箭引爆尚未扩散的毒囊,第三箭钉进冰面三寸——精确计算的裂纹瞬间吞没半个狄人前锋。

裴琰的剑柄重重撞在陈岩后背:"你怎么会突厥人的三连星战法?

""将军不如问问王军需,"陈岩抹去鼻血,从雪地里抠出半片染毒的箭簇,"为何狄人偏挑新弩试射这天来袭?

"暮色降临时,陈岩在冰河里清洗绷带。

战术背包的内层突然传来震动,GPS定位器的红光穿透兽皮包裹。

他盯着水中倒影,终于看清这具身体锁骨处的刺青——和现代那个叛徒内鬼身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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