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酒店大堂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出神。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晴发来的消息："夏夏，今晚的聚会我去不了了，程远说要带我去看新房子。"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打。
"林夏？"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程远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程远先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有细细的笑纹，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我...来这边见个客户。"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房卡，又看了眼自己包里的房卡，突然明白了什么。苏晴说他要带她去看新房子，可他现在却一个人出现在酒店。
"要喝一杯吗？"程远指了指酒店二楼的酒吧，"反正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我本该拒绝的。可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
酒吧里灯光昏暗，爵士乐若有似无地飘荡在空气中。程远要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折射出迷离的光。
"苏晴最近..."程远抿了一口酒，欲言又止。
我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三年前，苏晴第一次把程远介绍给我认识时，我就知道她有多爱他。那时候她总是缠着我，让我帮她出主意追程远。她说程远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人，说他笑起来的样子让她心都化了。
可现在，程远的表情却让我感到陌生。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像是被什么重担压得喘不过气。
"她最近总是很晚才回家，"程远的声音很轻，"有时候整夜都不回来。我问她，她就说是加班。可是..."他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我的手开始发抖。照片里，苏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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