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两个纹身青年正把玩着车钥匙。
陈默没想到所谓的验货是现场试验。
城中村出租屋里，200斤的胖女孩吞下研磨后的药粉。
三小时后，电子秤数字从102.3kg暴跌至89.7kg，女孩锁骨处的肥胖纹像退潮般消失。
"五十万，配方买断。
"张总甩出黑色旅行包时，陈默注意到他后腰别的甩棍。
崭新钞票的油墨味混着房间里的中药味，合成某种危险的信号。
当陈默拖着旅行包回到凶宅，衣柜正发出轻微的嗡鸣。
第二颗药丸卡在柜门缝隙里，旁边多了片枯叶，叶脉里流淌着金色液体。
旅行包藏在衣柜顶层，压在母亲唯一的遗物——件褪色红毛衣下面。
陈默数到第三遍时，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是昨天试药的胖女孩，正躺在ICU病床上。
文字信息像刀子："假药害人，赔偿一百万。
否则报警。
"陈默的手指在"兜率宫"的篆字上摩挲，突然发现药丸内层还有极小的批注："废丹，火毒未净"。
衣柜此时发出嗡鸣，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
张总的电话在午夜打来："小子，知道王胖子为什么进医院吗？
"背景音里有女孩的哭喊，"她今早开始吐血，医生说脏器在溶解。
"陈默把手机拿远些，听见自己冷静得不真实的声音："再给我三天，有解药。
"衣柜在黑暗中莹莹发亮。
陈默吞下第二颗药丸的瞬间，五脏六腑像被扔进岩浆。
当剧痛达到顶峰时，某种清凉物质突然从骨髓深处涌出，在血管里筑起透明的防护网。
清晨，陈默看着镜中的自己惊呆了：皮肤下隐隐有金光流动，近视多年的眼睛能看清对面楼晾衣绳上的蚂蚁。
更重要的是——他凭空知道了如何中和火毒。
城中村的地下诊所里，陈默将自制的药汤灌入女孩口中。
药材是凌晨在中药城买的，但真正起效的是他滴入血液的手指。
"修仙者的血..."这个念头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张总摘下墨镜，露出毒蛇般的竖瞳："有点意思。
明晚八点，带二十颗药来码头。
"他扔来的名片上印着"永鑫进出口贸易"，背面用红笔画着骷髅头。
衣柜这次很大方。
陈默拉开柜门时，七颗药丸像珍珠般滚落，附带张泛黄的符纸，朱砂符文己经褪色。
他用打火机试探性地点燃符纸边缘，火焰竟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
拍卖在集装箱里进行。
穿貂皮的女人用放大镜检查药丸："西伯利亚实验室的新品？
"她身旁的白大褂低声说："检测不到任何现代合成痕迹。
"当竞价飙到八十万时，集装箱门突然被踹开。
"警察！
双手抱头！
"陈默趁机把符纸塞进香烟盒，火苗窜起的瞬间，整个码头陷入了绝对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