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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季思棋和邢柯来了,练习室里正循环播放着《Cloudy》,音响声大得没人察觉到有人进来。

舒泠一抬头,发现队友回来了。

他朝时意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关掉音响。

时意点了点头,方疏衍正背对他们在拉伸,《Cloudy》中有一段侧手翻加后空翻的动作,不热身一会儿失误了就要出大事了。

季思棋笑着问:“我们今天练《Cloudy》是吗?”方疏衍从地上站起来压了压腿,回方疏衍从地上站起来压了压腿,回 答:“我们刚商量先练《Cloudy》的齐舞,再过一遍《梦》,思棋哥你看行吗?”

邢柯抢答道:“必须行啊!

孙老师那天说让你教我怎么后空翻不会像肌无力的。”

邢柯作为HEA的领舞有一定的舞蹈功底,但他有很致命的问题:一做大难度动作时力度把握一首不到位,不是用力过猛就是像没吃饱,奈何队里除了他俩,没有其他有舞蹈基础的人了,为了出道曲能在舞蹈上吸引到路人,编舞老师只好抓邢柯来充数。

舞蹈老师孙浅出差前评价邢柯和方疏衍的空翻,“疏衍是学院派翻法,小邢你像三天没吃饭饿的不行的滚筒洗衣机。”

邢柯:微笑.jgp季思棋找出了孙浅给他们录好的教学视频,拍拍手把大家聚集到一起,“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音乐重新开始播放,播到副歌“Cloudy or Sunny"时,五人站成一纵列,他们身高差不多,平均180,排成一列逐个转圈时显得又整齐又流畅,像海里涌起的波浪。

接着是一段五人的吟唱,五个人五种音色,季思棋的温柔,舒泠的低沉,邢柯的魅惑,时意的清亮,方疏衍的少年感,奇妙地融合到了一起。

吟唱结束后的间奏是舞蹈难度最大的一段,钢琴和鼓点越发密集,五人迅速向远处走,随后邢柯和方疏衍依次进行侧手翻接后空翻。

落地后其余人需要立即跑回来将两人挡住,再排成五人插空站的队形。

方疏衍一首紧盯着邢柯的空翻,他这个动作在合练中基本没有高质量完成过,但编舞老师一首没改动作,而是想追求最好的编舞效果。

看了无数次面条式空翻后,孙浅摇着头表示,如果邢柯后空翻实在完成不了就只做侧手翻,后空翻的时间让方疏衍在侧手翻前做平转。

邢柯后空翻准备姿势一做,方疏衍根据经验立刻判断出他空中可能会泄劲。

他提前挪到了邢柯的落地点,在邢柯要脸朝下拍地上之前拉了他一把。

在后面站着的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方疏衍回头示意季思棋把音乐关上。

他按了按肩膀,疼痛感传来,他小幅度地皱了皱眉。

事发突然,邢柯虽然瘦但体重也是成年男性的重量。

这一拉扯让他感觉负荷有些过大。

邢柯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缓了缓,转头就看见方疏衍捂着右肩。

他有些慌张,想马上拽方疏衍去医务室,其余三人也围了过来。

方疏衍咬了咬牙,勉强地笑笑,“没事,就抻了一下而己。”

说罢,他又低下了头,抱歉地说:“不过侧手翻今天没办法练了。”

季思棋看他疼的不轻,便说:“今天我们先不练了,你赶紧去检查一下。”

时意拿起方疏衍的外套,提出让季思棋他们先练着,他和方疏衍一起去就可以了。

他把外套披到方疏衍身上,把他往门口推,一边推一边提醒他手别乱动。

练习室里无比安静,邢柯倚着墙低头站着,红了眼眶。

方疏衍出门前回头冲邢柯说:“真没事,别担心。”

舒泠见他这样,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说:“柯儿你别太自责了,疏衍会没事 的。”

邢柯哑着嗓子开口:“他不拉那一下完蛋的就是我了。

季思棋摸了摸邢柯的头,“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就是这样的人,小夏哥上次来公司找秋谨哥的时候聊到疏衍,他小时候在秋谨哥和小夏哥被赶出去的时候每天都偷偷给他俩送早餐。”

邢柯抬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说:“说到这个,突然感觉时意比秋谨哥更像疏衍的哥。

"舒泠见气氛活跃了一些,松了一口气,适时开了个小玩笑,“全棋音的人人都知道方疏衍是时意亲弟了。”

时意和方疏衍去了公司的小型医务室。

一进门,时意朝屋里喊了声嫣然姐。

林嫣然见是他俩,便赶紧招呼他们进去。

她按着方疏衍受伤的那只手,开始检查,“怎么又是你啊疏衍,我在这儿除了摸鱼就是见你了。

这次又是怎么伤的?”

方疏衍疼得首皱眉,说:“嫣然姐你别笑我了,我也不想老过来。”

接着老实回答:“邢柯空翻泠站稳,我就拉了他一把,没准备好抻着了。”

林嫣然做完初步检查后,道:“主要是肩膀和上臂肌肉拉伤,问题不大。”

又叹了ロ气:“你们编舞还让小柯空翻啊,上次他不是磕地上去医院了吗?”

时意拿着方疏衍的外套给他披上,“等刘导和孙老师回来得让他赶紧改编舞了,太耗人了。”

林嫣然滑着椅子到柜子里找膏药,她转过头问方疏衍:“下午还去民大上课吗?’“去,下午不用练技巧,这周学理论。”

“行,你胳膊再养养,太使劲的动作就先别做了。”

“好,谢谢嫣然姐。”

方疏衍说罢就向林嫣然告别。

他和时意一起回到了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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