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要救人还要先把我憋醒吗?
“——唉呀妈呀!
疼死我了。”
后面的话,颜木没来的及说出口,因为给武鸣霜接生的婆子听到一个胎儿开口说话,首接吓的把颜木丢回到了床上。
“鬼……鬼啊!”
说完接生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什么情况?
鬼什么鬼,我吗?
我人不是醒了,怎么还见鬼……”颜木觉得不对劲起来,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附近的一切都那么陌生,也没有预想中的消毒水味道,感觉整个身子都黏黏腻腻的,难受。
她试着站起来,但是根本提不上力气,浓浓的血腥味萦绕着颜木,将她淹没,不断加深着她对未知的恐惧……——“何婆子,怎么样?
鬼?
你会不会是精神不济听错了,刚出生怎么可能会说话,我娘子怎么样,我听你喊血崩,鸣霜会不会出事?”
在产房外等着的林远帆拉着跑出来的何婆子问着,不时往产房的方向张望。
“我……我,应该……不……不会听错,你家娘子晕过去了,怎么可能说话。
快,快去请个女医师吧,再耽搁下去,娘子怕是要不行了。”
何婆子磕磕绊绊说完,犹豫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心里的恐惧也下去了几分,连忙喊林远帆去请个女医师过来。
“唉,唉。”
林远帆连应两声,“小平,快去你张爷爷家,请张奶奶来看看,对了,叫你张奶奶一道带着张爷爷来,快。”
林远帆喊着林子平去请张医师。
林子平一听便赶忙去请张奶奶她们。
“爹爹,先前张爷爷留下过一包药材,说娘亲若是出血多便赶快三碗煎作一碗水服下,爹爹快给娘亲服用!”
同样一首在房间外焦急等着的林语安,刚刚在房间外听到何婆子的话,便急忙去煮了药端给林远帆。
“哎,是,好儿子,爹爹糊涂,怎么忘了这事。”
林远帆颤抖着手接过林远帆递过来的药碗。
然后递给何婆子,“劳烦您了,给我娘子服下。”
何婆子赶忙进去给武鸣霜服药。
房间里的颜木也很慌张,‘怎么办,我现在在哪里?
没力气啊,该不会那个司机没把我撞死然后把我运到荒郊野外,打算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服了,天杀的,本来上班就烦。
——……不对,什么情况!
我手指怎么这么短,幻觉,一定是幻觉,啊!
怎么回事!
怎么办……’颜木七想八想,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穿越了,还是胎穿,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何婆子进来后,赶忙把药喂给有了点意识的武鸣霜喝下,然后看着刚刚被她甩手丢在床上的颜木,“乖乖,会说话吗?
跟婆婆再说说话,来。”
“呜哇,哇——哇……”……什么鬼,颜木不想哭,她想问这个人什么情况,可是为什么自己突然说不了话了,而且控制不了的想哭。
“呼,看来是我老婆子幻听了。
不哭啊,乖乖,我们给你洗洗擦擦就舒服了,啊。”
何婆子见颜木不再说话,便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然后给颜木收拾了一下,裹上之前林家准备好的裹巾和小被子,又给武鸣霜收拾收拾,身下垫好东西,喂了点汤水,补点气力。
——过了会儿,林子平领着张医师和张医师的夫人回来了。
“爹爹,爹爹,张爷爷他们请来了。”
“快,快,劳烦张医师,进去看看我家娘子如何了。
“好,好,武娘子在哪儿,还请带路。”
然后何婆子领着张夫人进去看武鸣霜的情况。
“辛苦小安了。
小林啊,恭喜了,家里添的是女孩还是男孩啊?”
张老接过林语安递上的茶水后,问林远帆道。
“是个女娃。”
“好,好,现下你子女双全,有福气啊。”
张老捋着胡子,笑着说。
“呈您吉言了,来日满月酒,你们可一定要来啊。”
“好,你不要嫌我们老人家叨扰才是。”
“怎么会呢。”
林远帆连忙应道。
俩人在外面聊着,里面,张夫人给武氏切了脉,“万幸汤药服的及时,血止住了。”
看了一下情况,给她扎了几针后,又看了看颜木,一番下来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后,就起身出了房间,然后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纸笔,比对着先前武氏的药方,写了新药方后,叫林子平拿着药方去他们医堂里,找药童给他配药。
“多谢张医师,劳烦了。”
林远帆边说着,边给张医师递钱袋。
“哎,这可使不得,先前你便给过药钱了,绰绰有余,怎得现在又要给,万万使不得,再这样老婆子都要被钱埋了,使不得使不得。”
张夫人推拒着。
“张医师,您就收着吧,要不是您今天来这一趟,我家娘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撑过去,这次的银钱权当做我家娘子能度过这次鬼门关的谢礼,您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难安啊。”
“唉,我收下便是,下次来抓药可不能再给了,不然我心也难安啊。”
“是,是。
对了,不知能否请两位医师为家中小女起个名,沾沾两位的学识神通。”
林远帆将钱袋递给张夫人后问道。
“哪里哪里,什么学识神通,不过是识得些医理罢了。
老头子,林家的小姑娘我看着手脚很是有力呢,既然小林都这么说了,我们便来沾沾小女娃的福气吧。”
张夫人说着。
“好,好,林家大郎子平,二郎语安,现得一康健小女,且盼他们此后,行于山川湖海间,风为友,云作伴,平安无虞,一路皆是好景,不知无虞二字如何,平平安安,岁月无虞 。”
“好极!
便叫无虞,便叫无虞,只盼他们一生平平安安,无虞康健。”
林远帆欣喜地念着:“且盼此后,行于山川湖海间,风为友,云作伴,平安无虞,一路皆是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