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是被脸颊上温热的触感惊醒的。他睁开眼时,只看到一片猩红——那不是血,是浓到近乎凝固的雾气,像是有人把晚霞揉碎了泼洒在天地之间。右臂传来钻心的刺痛,一条黑白环纹的毒蛇正死死咬住他的小臂,而那条蛇的七寸处,一只瘦骨嶙峋的黄狗正发疯般撕咬着蛇尾。“阿黄?”他下意识喊出这个名字,尽管记忆还停留在公司熬夜加班的画面。狗听见呼唤猛地抬头,浑浊的泪腺糊住半只眼睛,另一只却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