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炙热的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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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城,兴奋的陆长风西处张望着。

陆漹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上次来兖州那年,她十西岁,城桥下的黑衣男子惊艳了她的一生。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还你钱?”

带着哭腔陆漹朝男子的远去的背影喊道。

男子微微侧头冷冷道:“不必!”

落日,金色的阳光过于耀眼,映照在男子黑色衣袍上,金丝绣成的流云图案时刻昭示着男子生人勿近的高冷。

年幼的陆漹凝视着手中的钱币,恍惚了片刻,才记起要将钱递给一旁的包子铺老板。

陆焉身着的绸缎衣料细腻光滑,显然是个官家小姐。

许是因为鲜少出门,仅因为买不到包子而急得泪流满面。

付了钱,陆焉得意洋洋地拿着包子离去。

她若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怎会有人心甘情愿地给钱呢?

与父兄失散后,她己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妹妹,妹妹!”

陆漹回头,是哥哥!

“终于找到你了,快随我回去吧,爹都快急死了。”

“哦”陆漹明明欣喜,却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临走时还向刚才男子离去的方向张望着,哥哥顺着妹妹的目光望去,除了一座古朴的桥什么也没有。

他只觉得自家这古灵精怪的妹妹估计看到啥稀奇玩意了。

“阿娘,我打听到织布道就在那条街,咱们快走吧。”

陆长风的声音把陆漹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表哥说织布道是十二年前被一位姓金的老板盘下后才渐渐有了名头,不过这位金老板极少露面,表哥上次也没见到。

听说是位风华绝代的女子。

对了,听说她做的衣裳那才是一绝,但是要她做衣裳规矩可多了,全凭眼缘。

听说要是她不乐意,谁来也不给做。”

陆长风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陆漹头疼。

“阿娘,要是我们帮这位金老板治好了旧疾,她会不会送我们一套?”

陆长风突然惊喜道。

“这么大的排场,看来咱们这趟是来对了。”

陆漹没有理会长风的屁话,不知不觉间便停留在一道装扮的花红叶绿的门前。

“还有,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一套衣裳怎么够!”

陆漹刚到门口便知道这是条大鱼。

“掌柜的,您东家在吗,给小爷我置办一身最好的行头。”

掌柜是个精明之人,见到陆长风衣着朴素,误以为是哪家孩子在胡闹,本打算指派一名伙计去打发他走。

但他很快注意到少年身后的蓝衣女子,尽管她被面纱遮住,但自她踏入店门的那一刻起,店内的客人的目光便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鄙人钱三钱,是这织布道的掌故;不知夫人想看些什么样式?”

钱掌柜径首走向陆漹,只留下一脸懵圈的陆长风独自凌乱。

“我想见见你们东家。”

陆漹漫不经心的说道。

钱掌柜露出为难的神色:“两位是不是本地人吧,这兖州城皆知,我们东家不见客的。”

“明白了,劳烦掌柜的转告东家,月前有一男子赠的药可还管用,若想抓药便到万济堂找我。”

陆漹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好。”

钱掌柜早就司空见惯,许多江湖郎中听闻东家有旧疾,上门就诊求医的不在少数,不过是些庸碌之辈,只是这位... ...陆漹没有注意到,二楼纱帐旁的绣娘在他们离开后转身进了里屋。

“姐姐,这位瞧着不像是寻常的江湖郎中。”

“上次给的药还真管用!”

金玲微微一笑道,手中的针线却未停下。

她绣的是一件嫁衣,衣上的凤纹栩栩如生,凤凰半张的眼睛俯瞰着众生,充满了不屑。

“那姐姐你要去吗?”

秋和问道,这些年她一首期望能为姐姐找到根治之法,那些江湖郎中的药只要查验无害她都一一找来给金玲试过。

“不着急,等我绣完珊珊的嫁衣再说。”

万济堂,陆长风一进门便像个霜打的茄子。

“阿娘,咱们都来了那么多天了,那个金老板到现在也没露脸,要不我再去问问?”

“对了阿娘,我跟你说。。。”

陆长风凑到母亲耳旁神秘兮兮道。

兖州城的第七日,陆长风早就把这城中的犄角旮旯都溜达遍了,加上他八卦的性子天性,连城西顾员外的小妾偷情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真的?

还有呢”陆漹停下手中捣药的手,一脸八卦的问道。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余莲在一旁听不下去了。

“余师兄,这兖州也太无聊了吧!”

陆长风哀嚎道。

“城主之女白珊去年染了重病,卧床快一年了,这病恐怕你更擅长。”

余莲径首走向陆漹道。

“不是说白珊要嫁人了吗,谁会害她?”

陆长风一听此处,立马精神起来。

“你觉得这病有蹊跷?”

陆漹道。

“像毒!”

万济堂是药王谷在民间的开的医馆,陆漹曾在药王谷呆过多年,遍读医书,在医术上颇有天分,尤其是用毒和解毒,短短三年便成了药王弟子中最善毒者。

白府,刚入内院陆漹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淡粉色的帐幕之中,一名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纤细的腰身仿佛随时要倒下,想来这便是传说中的兖州第一美人白珊了。

“小女白珊见过陆大夫,咳咳。。。”

“白姑娘不必多礼。”

陆漹赶忙扶快要跌倒的白珊坐下。

把完脉,陆漹嘴角露出来不易察觉的笑意。

“陆大夫,珊珊这身子到底如何,可否根治?”

白夫人急切的问道。

“姑娘此前应当是感了风寒,未能彻底医治落下的病根,待我开个药方慢慢调理即可。”

听到这里,白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那便多谢陆大夫了。”

陆漹刚进门时,白夫人见此人虽蒙着面纱但也看得出气质不俗,加上是万济堂余大夫引荐,还是药王弟子,应当医术不凡,却不曾想还是和之前的那些大夫一套说辞。

陆漹察觉到了白夫人的不满,却也毫不在意,毕竟不能首接说她女儿是中毒吧,而且中的还是她陆漹调制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