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昭便生长于此,他是村中道观清风观里唯一的年轻道士。
虽身处乡野,却对道学、医术钻研颇深,常为村民们治病解困,在十里八乡颇有名声。
这日,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打破了村子的宁静,缓缓驶向清风观。
轿车停稳后,下来一位身着精致西装的男人,皮鞋锃亮,与村子的质朴环境格格不入。
他焦急地走进道观,西处张望,一眼便瞧见正在庭院中晾晒草药的许闻昭。
“您是许闻昭许道长吧?”
男人语气急促,眼中满是忧虑。
许闻昭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神色匆匆的陌生人,微微点头:“我是,请问阁下有何事?”
男人赶忙上前,递上自己的名片:“许道长,我叫林宇,是谢氏集团董事长的特助。
我家谢小姐突然重病昏迷,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听闻您医术高超,恳请您进城救救她。”
许闻昭眉头微皱,他虽久居乡村,但也听闻过谢氏集团在商业界的威名。
看着林宇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恻隐。
他思索片刻后,说道:“好,我随你走一趟。
不过,我需带上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器具。”
林宇连声道谢,忙不迭地帮许闻昭收拾东西。
二人坐上轿车,一路疾驰向繁华的云城。
车窗外的景色从青山绿水逐渐变为高楼大厦,许闻昭望着这陌生又繁华的都市景象,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他在乡村生活多年,对城市的喧嚣和复杂所知甚少。
不多时,轿车驶入谢氏集团的私人别墅。
别墅气派非凡,欧式风格的建筑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许闻昭跟随林宇匆匆走进别墅,径首来到谢婉清的房间。
谢婉清安静地躺在床上,宛如沉睡的瓷娃娃,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许闻昭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
脉象紊乱且虚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侵蚀着她的生机。
许闻昭心中一凛,这绝非普通病症。
他闭上双眼,运用道家独特的感知能力,试图探寻病因。
在他的感知中,谢婉清的体内似乎缠绕着一股冰冷且邪恶的气息,这股气息正缓缓破坏着她的经脉和脏腑。
许闻昭心中明白,这很可能是一种邪术所致。
他打开带来的药箱,取出一些草药,放入一旁的砂锅中煎熬。
同时,他又拿出一套银针,在烛火上仔细炙烤。
草药的香气渐渐弥漫在房间内,许闻昭拿起银针,找准穴位,手法娴熟地刺入谢婉清的身体。
每刺入一针,他便运转自身的真气,通过银针传入谢婉清体内,试图驱散那股邪恶的气息。
然而,就在许闻昭全力施治之时,房间内突然刮起一阵阴森的冷风,窗户玻璃被吹得“哐哐”作响。
许闻昭心中一紧,意识到这是邪术的反噬。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一边继续用真气抵御邪力,一边加大了施针的力度。
随着许闻昭的努力,那股邪恶的气息渐渐有了消散的迹象。
冷风也逐渐停止,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许闻昭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但他顾不上擦拭,又接连施了几针,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经过一番救治,谢婉清的面色终于有了些许红润,脉象也逐渐平稳。
许闻昭长舒一口气,对一旁焦急等待的林宇说道:“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需要后续的调养。
我会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应该能慢慢恢复。”
林宇激动得几乎落泪,紧紧握住许闻昭的手:“许道长,太感谢您了!
您就是谢小姐的救命恩人呐!”
许闻昭微微一笑:“不必客气,治病救人是我分内之事。
不过,此事颇为蹊跷,谢小姐所患病症并非自然而生,背后或许另有隐情,你们需多加留意。”
林宇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许道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
许闻昭在别墅内留下详细的药方和护理注意事项后,准备告辞。
林宇再三挽留,希望他能在别墅多住几日,以便随时观察谢婉清的病情。
但许闻昭心系道观,婉拒了林宇的好意。
当许闻昭再次坐进轿车,离开谢氏别墅时,夜幕己经降临。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与乡村宁静的夜空截然不同。
许闻昭望着车窗外繁华而陌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