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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突然停下来小心一会儿抽……”“啊……不行了,腿抽筋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黄清云默默闭了嘴。

此刻我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大学每次跑完就瘫倒在地上,却也没有过抽筋,情绪上头,此刻只怪这人乌鸦嘴。

“顾不得这么多了。”

下一秒,原本搭在他领口的毛巾覆在了我的腿上,一只修长且筋骨分明的大手借着落了下来。

我一向比较敏感,手掌贴上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地缩腿,却被牢牢地按住了。

“别动,一会儿就好。

我知道很疼,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得反向拉开,忍一忍。”

说的同时,另一只手隔着鞋子握住我的脚,用力把足尖往上掰。

等那阵剧痛缓了缓,我便挣扎着要起身。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局促,黄清云拿去腿上的毛巾,毛巾之下微红的掌印便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之下。

“还能走吗?”

“应该没问题。”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男人站起身,深灰色的毛巾随手搭在了原处。

走在返程的路上,出发时拉长的影子渐渐缩短。

看着地面上自己一瘸一拐的身影窘迫又煎熬。

……………回到店里,黄清云上了三楼办公室就再也没下来。

难得王世宇看出来我走路不太对劲,好一阵调侃后还算有良心地安排我在吧台收银。

这段时间赶上暑假高峰期,店里游客络绎不绝,商谈会友的也不在少数。

一天下来大家都累得不行,临到晚上才慢慢有时间歇歇。

“王哥,你们先回去吧,王叔和赵姨年纪大了,忙了一天再不歇歇该吃不消了,丫丫姐出来一天了,也让她赶紧回去陪陪小糖果。”

“妹子,那哥不跟你客气了,黄清云他丫的简首就是财神爷,他一来店里准闲不下来。”

我心里觉得好笑,店里忙不不是因为刚好赶上暑假高峰期了吗。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给店长点儿面子的,便没有说什么。

忙了一天大家都累坏了,便没有再客气,收拾好东西就纷纷离开了。

临出门前,丫丫姐突然折回来“妹儿,姐姐给你提个醒,走的时候去楼上看看,别把老板锁屋里喽。”

“好,丫丫姐我记住了,快回家陪小糖果吧。”

“辛苦了缃缃,姐明天晚上再陪你值班。”

语毕,身影消失在门外。

晚上陆陆续续也来了几桌客人,好在人不多,我一个人也能应付的过来。

到了晚上九点半,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顺手切断了门牌灯的电源,挂上打烊的牌子。

此时,楼梯处传来缓缓的下楼的声音,来的正好,都不用去叫了。

下完最后一阶楼梯,对面的人显然愣了一下,“就你一个人吗?”

“大家忙了一天,就让他们提前回去了。

反正店里也不忙,我一个人也应付的过来。”

黄清云摸了摸鼻头,感觉话中带着些许指责的意思。

“抱歉,今天在楼上处理学校的事情,没来得及下来帮忙。”

“嗯?”

“看来是我理解错了,我以为你在代表大家伙儿向我控诉呢。”

我哪敢儿啊……两个人花了点儿时间收拾好卫生,顺路一起回了小院。

进了门,我率先开了口“清风哥,你先进去,我在院子里坐会儿。”

“明天跑步你还去吗?”

“……不去,”拒绝得有些干脆,要不我再找补找补“今天有点儿吃不消,过两天看看吧?”

“好,那过几天等你好了跟我说声,村子里还没逛完,多带你跑一跑免得以后迷路了再招笑。”

说完,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表情。

我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心想这会儿子老板怎么听不懂人话了呢,不过人家也是好心,我点点头,硬着头皮答应了,心里默默祈祷他能睡一觉醒来把这事儿忘干净。

随着一楼某间屋子的灯被点亮,院子里重新恢复安静,白莹莹的光线穿过磨砂玻璃温润了不少,投射到院子里让一切陈列比往常更清楚。

后厨每天都会剩下一些拆封后用不完的牛奶面包之类的材料,我每天都会带来一些。

窝进院子的躺椅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等待朋友的赴约。

得益于云南省良好的生态,卡兰小镇的夜空总是群星闪烁,常常让我想起小学暑假在姥姥家的生活,那里夜空也是这么漂亮,每到晚上,姥姥会在院子里铺一张大大的竹席,带着我在院子里纳凉,周遭的蝉鸣时断时续,菜园中也时不时传来蟋蟀的叫声。

姥姥手里的蒲扇轻轻地拍着,却总能保护我不被蚊虫叮咬。

北斗七星,牛郎星,织女星,大熊座,小熊座……姥姥总是不厌其烦地随着我的描述寻找。

后来渐渐长大,假期的空余逐渐被补习班塞满,回姥姥家的机会越来越少,首到初三那年暑假,老人家在某个夜晚与世长辞,此后再也没人陪我看星星了。

院子的围墙上突然传来轻轻的瓦片碰撞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把我从遥远的思绪中扯回来。

终于,我的朋友们来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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