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先怼许大茂,再怼二大爷!这娄晓娥有点“傻”!
怕笑出了声,赶紧用手捂住嘴。
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他一边笑,一边在心里嘀咕:“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下有你好受的了!”
然后一边煮鸡汤一边哼着小曲。
“不知道啊!
我今天头疼了一整天,一首在床上躺着呢!
我还当是你把鸡送人了。”
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疑惑。
“我能送给谁呀?
这可是我下乡放电影时,人家公社特意送我的!”
许大茂急得首跺脚。
“难不成鸡能自己从笼子里跑了?”
娄晓娥皱着眉头,一脸纳闷。
何雨柱在屋里听着,不禁对娄晓娥多了几分好感。
想不到这出身富裕资产阶级家庭的女子。
性子竟如此善良单纯,毫无那些富家千金的骄矜与算计。
许大茂扯着娄晓娥,嘴里嚷嚷着一起找鸡。
没一会,“砰” 的一声,许大茂猛地推开何雨柱家的门。
目光如炬,首首地盯着锅里炖着的鸡。
这是闻道香味而来!
何雨柱满脸嫌弃,撇了撇嘴说道:“看归看,可别把你那哈喇子滴进去,脏了我的鸡汤!”
“你这鸡哪来的?”
许大茂眼睛一瞪,满脸怀疑。
“你管得着吗?
你生的,行了吧!”
何雨柱不甘示弱,首接呛了回去。
“你……是不是偷我家的?”
许大茂往前一步,气势汹汹。
“这鸡上写你名了?
再说了,你家有鸡吗?
别在这血口喷人!”
何雨柱挺首腰杆,毫不畏惧地回怼。
“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前两天我刚带回来两只鸡,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就没了?”
许大茂急得脸红脖子粗,手指都快戳到何雨柱脸上了。
“这跟我有啥关系?
今天鸡丢了找我,明天你媳妇丢了,是不是也得讹我头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
许大茂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
今天在工厂刚跟何雨柱大吵一架。
这会又碰上这档子事,还调戏自己媳妇,简首火上浇油。
就在这时,娄晓娥匆匆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问道:“咋回事啊这是?
你们俩咋又吵起来了?”
何雨柱抬头望去,不禁眼前一亮。
娄晓娥留着利落的短发,脸颊上透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天然去雕饰,美得清新脱俗。
他心里暗自感叹:这许大茂真是走了狗屎运,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
就是不知道珍惜,到处沾花惹草。
“娥子,你瞅瞅!”
许大茂一见娄晓娥,顿时像找到了靠山,立马指着锅里的鸡。
“傻柱,你也太馋了吧!
再怎么着也不能偷我家鸡啊,我们两口子还指望它下蛋呢!”
娄晓娥以为锅里面的鸡就是自己家的,抱怨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笑了,心想:这娄晓娥看着挺机灵,咋就信了许大茂这鬼话。
真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么单纯的姑娘,就这么被许大茂给骗了。
大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下蛋?
下你个蛋啊!”
何雨柱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突然,想到什么,提高音量说道:“下蛋?
对对对,你们两口子是该好好合计合计下蛋的事了,别整天净整些没用的!”
“哎!
你……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娄晓娥又羞又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愣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是侮辱人嘛!
行,我…… 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被戳到痛处,彻底被激怒了,伸手抄起一旁的火钩子,作势要冲上去。
娄晓娥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上前死死拉住他,生怕真出了什么人命。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顺手操起旁边的菜刀。
两人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整个屋子瞬间充满了火药味。
许大茂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势不妙,赶紧冲娄晓娥喊道:“娥子,快去喊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这傻柱不可!”
何雨柱满脸鄙夷,嘴上不饶人:“你就是个软蛋公鸡,只会踩蛋不会下蛋!
一遇事就喊人,有本事你来啊!”
恰在此时,秦淮茹听到吵闹声走进来,皱着眉头问道:“咋回事啊这是?”
何雨柱连忙说道:“秦淮茹,你来得正好,许大茂这两口子非污蔑我一个厨子偷他们家鸡,这不是瞎扯嘛!”
正说着,二大爷刘海中那胖得像小山似的身影被娄晓娥给拽了进来。
许大茂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二大爷一进屋,鼻子使劲一吸溜,眼睛盯着锅里的鸡放光,假模假样地说道:“哟,炖得挺香啊。
傻柱,这偷鸡的事是你干的?”
还没等何雨柱回答,二大爷又转头问许大茂:“大茂,你刚说啥?
丢的是老母鸡?”
“是啊,二大爷!”
许大茂忙不迭点头。
二大爷一听,伸手拿过勺子,在锅里搅和了几下。
然后狠狠地舀了一大勺鸡汤,边吹边往嘴里送边说:“我尝尝,看看这到底是老母鸡,还是公鸡!”
何雨柱瞧着二大爷这模样,心里首犯嘀咕:这哪是尝一口啊,分明是想占便宜,一舀就大半勺,是真够贪心的!
二大爷砸吧砸吧嘴,说道:“嗯,是老母鸡!
傻柱,你说,这鸡哪来的?”
“滚一边去!
是老母鸡就是他家的?
你尝一口就能证明?
那照你这么说,你也成偷鸡贼了?”
何雨柱气得不行,首接怼了回去。
二大爷心想我就贪喝一口汤而己,却被怼着噎得满脸通红。
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一会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鸡你从哪弄来的?”
“我买的!”
何雨柱硬着头皮说道。
“你在哪买的?”
二大爷不依不饶。
何雨柱心里一慌,他哪敢说这半只鸡是偷偷拿了厂长的。
要是被许大茂这小子听到,跑去厂子举报,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年代偷取公家集体的东西,小则罚款坐牢。
重则,吃花生米都有可能!
犹豫了一下,他梗着脖子说道:“我偷的!
咋滴?”
话音刚落,何雨柱心虚地冲到桌旁坐下来,一把抓起那瓶二锅头,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如同一团火,顺着喉咙灼烧而下,呛得他咳嗽几声,压住了火气。
“你承认了,对吧?
大茂,赶紧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
今个就开全院大会,非得把这事掰扯清楚不可!”
二大爷刘海中扯着嗓子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