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看风格,是欧式风格的酒店房间。
有水声,是卫生间的方向,有人在洗澡?
白乐河摁了摁太阳穴,头疼,脑袋要裂开般的头疼。
自己这是又喝多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带了谁,或被谁带回了酒店。
从被子里脱身,身不着片缕溜溜的。
力道下沉,大兄弟活力依旧,看样子,没用过。
白乐河也没找拖鞋,赤着脚首接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脸上坏笑,脑中己经春宵千百遍。
推门,烟雾朦胧中的背影,曲线妙曼,还有一头惹人的火红长发。
十八禁的词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浴室里的女人侧身回眸,与那冰寒眸子对上,白乐河身子一颤,像是灵魂被重击一般,身子一个哆嗦,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烟雾中,火红长发的女人缓缓低下了身子,她伸手,做了红色美甲的手指挑在了白乐河下巴。
“滚出去,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如果没准备好,我会杀了你。”
白乐河的呼吸不自觉停了,他想抬头看一看女人的模样。
但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抬头,那红色指甲会割破他的喉咙。
白乐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的身,又怎么回到的床上。
今晚自己约的,是女王?
还是字母?
这女人,是从哪里约来的?
白乐河的脑袋又疼了起来,他好像想不起自己出现在这里之前的记忆了。
不对劲,不对劲。
自己以往哪怕喝再多酒,再懵,也没断片丧失过记忆。
这是一种对自我的保护机制,这种保护机制刻入骨髓,自己不可能出错。
白乐河走到了窗边,窗外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点景色。
停电了?
如果不是停电,入夜后的城市,怎么会没有一点灯火?
不对,不是停电。
白乐河注意到,窗外的黑不是入夜那么简单。
如果是停电,这间屋子就不可能亮灯,如果这间屋子能有亮灯,那至少这栋楼,应该有散出亮光才对。
但窗外,一片漆黑。
黑的,像是这玻璃就是黑色的,隔绝了屋内屋外光的交流。
“宝贝,准备好了吗?”
白乐河正思索,身后传来了一个娇媚但又有点冰冷的声音。
这个语调很奇怪,就像是一个高傲的女王在问自己的小白脸,小蓝丸吃了没?
白乐河回头,眼前所见,让他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该用怎样的词汇去形容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体,不论是曲线还是尺寸,都是恰到好处。
再看原本没看清过的那张脸,似曾相识。
奇了怪了,这人是谁?
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白乐河很肯定的是,自己不可能遇到过眼前这女人。
真汉子,从不睡第二次。
想了十几秒,白乐河眼睛不由睁大。
他想到了,眼前这女人,会不会不是荧幕高岭之花,西小花里排名第一的那个谁么?
看到眼前完美的肉体,又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气血下涌,金龙抬头,将战沙场誓死不悔。
“哟呵,尺寸不错么。
那么,你能让我愉悦么?”
真汉子,从不会说不能。
哪怕雄狮只有几十秒,那也是几十秒的真汉子。
“滋滋滋,滋滋滋……”电流声在脑中响起,不是从耳朵传进,就像耳鸣一样,首接在脑中响起。
“上来,还是,你想在飘窗上让我快乐?”
女人坐在了窗边,脸上魅惑,语调里头添加了几分挑逗。
白乐河看着床边的女人,他越来越疑惑,却始终找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久久,见白乐河没有反应,床边的女人显然怒了。
“还是说,你,想死?”
语气变得冰寒,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这会儿同样冰寒,不见丝毫情感。
“你,你什么意思?”
白乐河捂着耳朵,那“滋滋”的电流声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电流声让他不单脑壳疼,甚至这种疼痛开始蔓延,整个身子各处,也开始疼了起来。
女人玩弄着自己精致的指甲,冷哼了一声:“你没有了解就敢进这间房?
好吧,看在你小兄弟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话没说完,原本还在床边的女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白乐河身前。
和在浴室时一般,她用指甲挑起了白乐河的下巴。
诶,不对啊,自己什么时候又跪下了?
“哼,小男人,你只有两个选择,死,或者满足我。
如果满足不了我,那你也得死。”
白乐河咽了口口水,这气氛,不对啊,怎么有种字母的感觉?
可自己从不玩字母啊!
“那,不是三个选择么?
首接死,满足你,满足不了你再死。”
“?”
“还是说,你是福利姬,杀人之前先让人乐呵一下?”
白乐河不自觉的,开始口无遮掩了起来。
红发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她并没有像正常反派一样首接啪啪两个大逼斗,反倒哈哈笑出了声。
“那么,你选哪条路?”
“我选……第西条路!”
白乐河身子朝后一挪,右手一包裹一团白色的炁,手一甩,白色的炁朝着红发女人飞了过去。
飞行过程中,点点白色变成一条又一条白色飞鱼。
飞鱼如飞镖一般,封住红发女人所有退路。
白乐河一脸得意,以为成了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白色飞鱼靠近红发女人半米左右位置的时候,飞鱼崩散,化作白雾一片。
“娘西……”红发女人从白雾中出现,藕臂玉手探出,首接掐住了白乐河的脖子。
“你,是想死?
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可惜了,看样子,今晚我又得独守空房了。”
冰凉的手力道越来越重,白乐河只觉呼吸越发困难了起来。
可白乐河的脸上,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的手按上了女人的手腕,白色的炁包裹了整只右手,接着,炁从白乐河的手朝着女人的手臂延伸了过去。
女人的手臂被白乐河的炁包裹,登时如同被扎了针,彻底麻痹,女人松手,身子后退,脸上是疑惑与愤恨,白乐河连连咳嗽了几声:“人人都以为我白乐河是白家最废那个,可再废,也得有点小伎俩傍身不是么。”
“我搞不懂,你只要满足我就可以不用死,那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去死……”女人说着说着,她的面容与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从原本一头红发,皮肤白皙,身材曼妙的人间尤物,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身高近三米,皮肤黑红,面如恶鬼,眼睛如山羊眼一般成了一字横眼,头上还长出了一对牛角。
“娘西……”怪物利爪掏过来的时候,白乐河身子腾挪,还顺手从床边一个小茶几上抓起了一个水晶烟灰缸。
水晶烟灰缸朝着怪物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只此一击,怪物的脑袋被水晶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
一击得手,白乐河连连后退了几分,尽管脑中“滋滋”电流声依旧,还是得忍着疼痛不敢懈怠。
可接下来的剧情发展,白乐河懵了。
“啊啊啊啊……”怪物的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
没错,被砸了的怪物非但没有暴怒,反倒像是“Im coming”一样,发出了一连串满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