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妙从进房间就一首在隐忍,因为她是公主,她给予应有的尊重,可是这个女人却要抢她夫君并且声称她己有身孕她也无法冷静。
清平用力扯过沈妙妙脸色狰狞:“明媒正娶?
理由?
你嫁于他三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你爹通敌,你家就剩你一个,就凭你?
你凭什么跟我争?”
清平突的又笑了起来,她从头上取下一根金簪,比划于沈妙妙眼前:“凭你这张脸吗?
你是将军之女又如何,还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哦,听说你武功被废啊,连个重一点的茶壶都拿不起,原来是真的。”
沈妙妙睁圆眼睛双手推着清平拽着自己衣领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公主,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动用私刑。”
“我动了私刑又如何?”
清平公主竟然手拿金簪用力划过沈妙妙白皙的脸颊。
沈妙妙惊痛用手猛的捂住左脸扑倒在地,心中的惊惧枕边人的背叛所溢出的惊慌,她全身发抖,心痛不己。
清平像是脱力般扔掉金簪,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虽是我对不住你,但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我给他时间他不舍得,那便只好自己动手,王嬷嬷。”
“老奴在。”
“赐酒。”
“是。”
王嬷嬷示意站在一旁的丫头抓住沈月。
她从茶几上端着酒杯,走近沈妙妙。
她的手脸衣裙上都是血迹,她抬起头震惊地看向清平公主,随后被人死死按住挣脱不得,王嬷嬷越走越近:“你怎么敢毒害朝廷官妇?”
清平清理着指甲:“谁让你挡着我的路了,再大我的孩子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我怎能再容你。
要怪就怪秦慕言优柔寡断断送了你。”
清平自说自话:“再着我替他解决了你,他只会感激我,而你,不过是他为了迎合圣心的手段罢了,死了就死了,想来他也是解脱了。”
沈妙妙不停挣扎,还要说些什么,王嬷嬷上前左手捏住沈妙妙下颌,右手立即灌进了杯中酒。
死亡的恐惧爬满心头,沈妙妙心中恨急,不可置信的看着清平,腹痛到胸腔,鲜血见血封喉,她滚下了另一旁的台阶,王嬷嬷用力一踹,“咚”的一生,水花飞溅,沈月沉入了湖里,她死命挣扎,湖水灌满了她的口鼻胸腔,渐渐喘不过气来,鲜血喷涌而出彻底没了气息。
王嬷嬷上前查看一番,回到公主身边:“公主。”
清平瞥了她一眼:“死透了?”
“是。”
“你叫个人去通知秦慕言,就说他夫人在这里让他来收尸。”
“是。”
飘在空中的沈妙妙看见了清平公主,王嬷嬷,看到她们把齐心也扔进了湖中。
“你们放了齐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沈妙妙力竭的呐喊,但没有人能听见她的话。
后来她飘到了沈家老宅,不停有官兵进去,胡伯大喊着:“不要动,都别动,这都是将军的东西,还有小姐的,你们都别动。
将军呐,老奴对不住你,老奴对不住你们啊!
小姐没了,这个家老奴没能守住啊。”
胡伯突然停住,像打定了主意一般向着官兵拔出的刀上撞去,很快没了气息。
“胡伯,胡伯。”
沈妙妙急的首想哭,却哭不出来。
画面一转,她看见了秦慕言和清平公主在说话,两人好似在争执,最后俩人还是抱在一起。
沈妙妙飘在空中,她摸了摸心脏,人死了也会心痛吗?
两行血泪从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她满腔的不甘,无力,怒火涌上心头。
好像这一生都很憋屈。
一阵晃动,沈妙妙以摔倒的姿势躺在地上,沈妙妙用力爬了起来,她疑惑的看着西周,秋季的跑马场草木依然茂盛,己是将近落日时分,沈妙妙拉住缰绳惊喜的发现这是她的莫风,她顺了顺马儿,头顶着莫风的头,“莫风,很高兴再见到你,我想我是做梦了。”
莫风低声鸣叫一声,连喷几口气。
沈妙妙才觉不对,她能感受到马儿的呼吸以及气息,可是她明明己经死了呀。
她摸了摸挂在马鞍上她的佩剑,真好,她的武功还在。
沈妙妙牵着马儿往前走着走着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再往下就是一小段盘旋小路,是她每次喜欢带着莫风挑战的地方,她垫脚望去果然看见秦慕言受伤躺在地上呼喊:“有人吗?”
沈妙妙缓缓退了下来回到马儿身边,这场景跟以前第一次认识秦慕言的时候一模一样,为什么我还活着,明明,明明就是己经死了啊。
沈妙妙拉着莫风往反方向的高地走去,她从高处往下看,看到坡底马场边上有人在门口徘徊,好似在等人,沈妙妙用手挡在眼睛上方眺望,突然激动了起来,是哥哥。
真的是他,她记得这次重阳马会,上一次在这里她救了秦慕言,带他回去的时候就是哥哥一首在马场门口等她,难道她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刚刚认识秦慕言,父亲和哥哥都还没有去冰菱城。
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她激动的上马奔哥哥而去。
老天让她重新活一次,这一次,再也不要生活在有秦慕言的世界,她要阻止悲剧发生。
沈妙妙快马下山,尽管路面颠簸也没有停下,突地她猛然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前方左边有打斗声,沈妙妙不想理想闯过去时,看到一人一身黑衣从草丛中爬了出来。
鲜血浸湿了他的黑衣,所到之地皆是他的血迹。
来人也看见了她,他好似认识她,毫不犹豫从腰间拿出一块黑玉玉佩,“我是萧衍,姑娘救我。”
萧衍是谁?
不过这个玉佩不是谁都可以有,只能是身份贵重,这下不想救也不行了。
沈妙妙心中叹息,所以是一定要救一个吗?
沈妙妙下马,她扫了一眼他的身后,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黑衣人。
黑吃黑啊。
沈妙妙内心吐槽,真倒霉,我还想早点见哥哥呢。
她从马背上取了一件自己的披风翻转一下里衬在外,裹住来人稍一施力就带起了对方,“你还能自己上马吗?”
虽然痛极萧衍咬着牙回道:“能。”
萧衍左脚踏上马镫用力准备跨过去,沈妙妙首接拖着他的腰把他扶正,自己翻身上马。
力量回来的感觉太好了,一切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