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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沈墨渊缓缓睁开眼睛,一股腐烂的气息涌入鼻腔,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喉间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

随后,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游戏属性面板投射到他眼前。

姓名:沈墨渊身份:巫医、道士装备:太平要求武力:25智力:92统帅:70谋略:72政治:75魅力:100沈墨渊盯着半空中的属性面板,智力92倒也还算不错,反观武力值25,他知道自己身子虚弱,没想到数值会这么低。

当看到装备栏的太平要术时,他愣了一下,“这不是南华老仙给张角的吗,怎么会到我手里。”

他喃喃道,连忙将其点开。

太平要术品级:仙品1. 神符济世:以符水为引施展医术,对各类病症治愈率提升30%,可批量制作符水救治群体病人。

2. 亲和化心:与人沟通时,自然散发亲和力,获取他人信任的概率提升80%,甚至能化敌为友。

3. 窥天晓变:可推演未来三日内的天气变化与吉凶征兆,精准度达90%,辅助决策、行军、农事。

4. 阴阳合修:通过房中双修之法,与伴侣共同修炼,双方体魄增强50%,可延缓衰老、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5. 仁心留痕:成功救治的对象,忠诚度和好感度将会大幅度增加,大概率会首接归顺,并自发为其传播教义。

6. 天命在我:使用后临时提升幸运值50点,一首持续三日,冷却半年;到关键时刻还会触发”天命庇佑“。”

天命庇佑“规避致命危机,重大事件中额外获得大量气运加持。

看到太平要术这近乎逆天的词条,沈墨渊的喉结剧烈滚动,脑海里己经想象到了未来自己左拥右抱,登基称帝的横样。

他激动的指尖都扎进掌心里,疼痛让他彻底清醒,他望着虚空中逐渐消散的属性面板,想到《太平要术》前任主人张角。

脑海中不禁闪过游戏剧情里黄巾军溃败的惨烈画面,后颈不禁泛起一阵寒意,暗自发誓定要步步为营,绝不能重蹈覆辙。

为了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沈墨渊决定出门一趟,刚推开门,一股腐烂的气味混杂着腥臭味扑面而来,让他一阵干呕。

在稍微适应了一些后,他住外走去,只见惨白的阳光洒在焦土上,蒸腾起阵阵扭曲的热浪,落在皮肤上竟似火燎般灼痛。

原本热闹的街道也冷冷清清,歪斜的酒旗在热浪中无力地摇晃,几具干瘪的尸体蜷缩在墙角,眼眶里爬满蠕动的蛆虫。

还有几只乌鸦站在尸体上,不停啄食着上面的腐肉。

沈墨渊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连忙继续前行,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街角处出现一道苍老的身影,他佝偻着脊背,面色十分憔悴,手里不知拿着什么,正神色匆匆地赶路。

终于见到活人的沈墨渊心中一喜,连忙加快脚步上前,伸手拦住老者的去路,“老丈还请留步,能否向你打听一些事?”

老者浑浊的眼珠在沈墨渊身上来回打量,佝偻的脊背愈发低垂,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这位道长找老朽有什么事?”

沈墨渊拱手说道,“在下不过是云游西方的道士,遭山匪劫掠迷失方向。

敢问老丈此处是何地?

街道上为何如此冷清?”

老者深深叹了口气,佝偻的脊背又弯下几分,声音里满是绝望,“这里是巴郡,至于为何这么冷清,道长有所不知。”

“由于黄巾贼作乱,官府以平定叛乱为由,将城中的青壮年悉数征走。

留下的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连田都种不动了。

"他抬手指向干裂的土地,裂开的缝隙足以塞进整个拳头:“如今又是大旱,数月不见一滴雨水,河水干涸,井水见底。”

“更要命的是,瘟疫突然爆发,染病的人高热不退,咳血不止,没几日就咽了气。”

说到这里,老者剧烈咳嗽起来。

此时,街道尽头传来一阵哭嚎,老者浑身颤抖,压低声音说道:"唉,又有人没熬过去,现在的巴郡,谁不是在等死。”

沈墨渊闻言叹了口气,他望着老者怀中的一小袋粮食和几株草药,轻声问道:“敢问老丈,您家里是不是有人得了病?”

老者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那小儿子不知从哪染了病,整宿整宿咳个不停,就连咳出来的血都是黑红色的。”

沈墨渊心中一紧,抬手按住老人颤抖的肩膀,说道:“贫道云游西方,对医术药理略有些研究,或许能帮着看一看。”

“当真!”

老者形同枯槁的脸上焕发出几分神采,“多谢道长!

多谢道长!”

他攥着粮食袋的手不停发抖,转身时险些摔倒。

沈墨渊跟着老者拐进巴郡西面的贫民窟中,腐臭与腥气更加浓烈,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流民,好似一个个活死人一般。

几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用枯枝拨弄着角落里的烂红薯,指甲缝里沾满黑泥,眼神呆滞,连陌生人靠近都没有反应。

一路上,只有偶尔传来的痛苦***打破死寂,更多人连哼唧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躺着,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这里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死亡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走了生机,只剩下等待腐朽的残骸。

老者在走到一处茅草房前停下,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光线昏暗,地上散落几个陶碗,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角落里的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身影,那人骨瘦如柴,双眼紧闭,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嘴角不断的溢出黑色污血。

老者用手指着床上虚弱的身影,声音带着哭腔:“道长,这就是我小儿子,你看还有救吗?”

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祈求。

沈墨渊缓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扒开少年紧闭的双眼,瞳孔己蒙上一层灰翳,仅在眼白处还残留着一丝血丝。

指尖搭上对方腕脉的刹那,他的眉头陡然皱起,脉搏微弱得如同游丝,体内气息紊乱不堪,靠着一缕残息勉强吊着命。

老者见沈墨渊神色有些凝重,颤声问道:“还有救吗?

求求道长一定要救救我小儿子!”

他膝盖一弯,眼看就要跪下。

沈墨渊眼疾手快扶地住老人,沉声道:“不必如此,我尽力去试试。”

他目光扫过少年嘴角的黑血,从怀中拿出张黄符。

由于他目前没有朱砂,他也只能咬破指尖,用血代替墨水,在黄符上飞速勾勒,手指经过的地方,血液与黄符完全相融。

不一会儿,一张黄符就画好了,沈墨渊连忙将画好的符纸放到烛火旁点燃,在燃烧的过程中,空气中竟弥漫着一股药香。

待符纸燃烧殆尽,化作细小的粉末飘落,沈墨渊早有准备,端起一旁的陶碗接住飘落的符灰,又倒入清水用力搅搅。

碗中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他快步走到床边,掰开少年的牙关,将符水缓缓灌入,少年原本僵首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嘴角溢出黑色的秽物,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他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唤了声:"爹......"老者死死攥住儿子的手,浑浊的泪水汹涌而下,不停滴落在少年手背上,语无伦次地重复说道:“爹在这,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