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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手臂,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别紧张。”

男人吐出个烟圈,缓缓揭开了额头处的创可贴。

那里印着一个和陈默几乎相同的印记,只不过颜色要略深些。

“我叫陆远,是个开出租的。”

陆远侧了侧身漏出路边的出租车。

“和你一样经历过那些。”

陈默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眼神中的警惕仍未消散。

他缓缓放下捂着左臂的手,让那个月牙印记完全显露出来。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

陈默压低声音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印记。

“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个?”

陆远深吸一口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

他环顾西周,确认便利店里没有其他人后,才凑近了些。

“我们管这个叫月痕。”

陆远的声音压得更低。

“每个经历过血月并且活下来的人的人都会留下这个标记。”

陈默注意到陆远说话时,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他的动作很自然,像是长期养成的习惯。

“你刚才说我们。”

陈默试探性地问道,“还有其他人?”

陆远嘴角扯出一个不算笑容的表情:“远远比你想象的多。”

“不过大多数人都选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便利店的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两人同时抬头。

陈默发现陆远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察觉到危险的野兽。

但灯光很快恢复正常,陆远这才稍稍放松。

“第一次?”

陆远突然问道。

陈默点点头,喉咙有些发干:“就在刚才,不到十分钟前。”

陆远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默的印记。

“颜色还很新。

"他顿了顿,"你的能力是什么?”

“能力?”

陈默干笑一声。

“你电影看多了吧?”

陆远没有立即回答。

他转身走向饮料柜,玻璃门上模糊地映出他的面容。

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显得非常清晰。

“三年前,我在城南加油站加油。”

陆远突然开口。

“也是这样的深夜,灯光突然全灭。

月亮变成了暗红色,就像...”“就像浸在血里。”

陈默不自觉地接话。

陆远走回收银台,铝罐在台面上留下一圈水渍。

“第二天,所有监控都显示那晚一切正常。”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头上受伤的地方多了这个。”

陈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印记。

皮肤触感正常,却莫名让他想起小时候摸过的漏电收音机——那种细微的、危险的麻痒。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自己疯了。”

陆远喝了口饮料。

“首到我发现自己能感知到周围人情绪和位置。”

陈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就是你的能力?”

陆远点点头,“我找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发现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同。

有人能控制火焰,有人能瞬间移动。”

陈默看着陆远,“那这些能力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

但血月出现肯定有原因,这些能力或许是某种暗示。”

陆远一口喝干饮料,“今天说的够多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东西明晚七点之前给我打电话,现在我得上班去了。”

陆远掏出张名片扔给陈默,在陈默目光的注视下开车离开了便利店。

便利店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陈默只能不停地擦拭柜台,整理货架,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试图让自己不去想那匪夷所思的事件,但每当他停下动作,那个月牙形的印记就会隐隐发烫,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清晨六点,接班的同事打着哈欠推门而入。

“陈姐早上好。”

强撑起一个笑容和同事打了声招呼,接下来沉默地交接完工作。

陈姐以为是陈默太困了便没有在意。

走出便利店时,东方的天空己经泛起鱼肚白。

他站在公交站台,看着晨跑的人三三两两经过,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既熟悉又陌生。

陈默躺在上床,盯着天花板发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陆远的话不停的在它脑海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睡着。

叮玲玲~叮玲玲~闹钟声响起吓了陈默一哆嗦,疲惫的爬起身洗了个澡,临出门时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名片,最后还是揣进了兜里。

陈默站在公交站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兜里的名片。

傍晚的微风吹散了些许困意,但手臂的印记仍在隐隐发烫,像是在催促他做出决定。

公交车缓缓驶来,陈默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我就知道你会打来。”

陆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汽车鸣笛声。

“老城区废弃工厂知道吗?

七点整,我在后门等你。”

电话挂断得干脆利落。

陈默看了看时间,还有西十分钟。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车子驶过繁华的市中心,渐渐开往人烟稀少的工业区。

夕阳的余晖给破旧的厂房镀上一层血色,陈默突然想起昨晚那个诡异的血月。

“小伙子,这地方晚上可不安全。”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他。

“要不要等你?”

“不用了,谢谢。”

陈默付完车费,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铁皮的呜咽声。

他掏出手机,正要给陆远发消息,左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印记变得滚烫,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

“来得正好。”

陆远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他今天换了身黑色运动装,腰间鼓鼓囊囊的,"其他人己经到了。

"陈默跟着他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一个隐蔽的地下入口。

生锈的楼梯延伸到黑暗中,只有几盏应急灯提供微弱的光亮。

“这是...”“我们的据点。”

陆远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

“欢迎来到月痕者的避难所。”

昏暗的灯光下,西五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桌旁。

他们年龄各异,有几个***的皮肤上可以看到红色的印记。

当陈默走进来时,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新人?”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问道。

她的月痕在颈侧,形状像是一弯新月。

陆远点点头:“昨晚刚觉醒的。”

他转向陈默,“现在,到你选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