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板,来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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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块钱十五串,大姐您自选,吃不吃辣?”

蔬菜肉类在楼上清洗完毕后,郑荥己将食材分门别类装进箱内,现在只需将不用的菜筐和小料、酱料放进餐车摆台上,食用油加热就可以很快的出餐。

小餐饮就是方便和快速,少投资高毛利,能吃苦就能很快回本,当然味道还是王道,若是难吃一传十十传百,一星期内小车外就会变得门可罗雀。

房东仔细从自选台上拿下串好的食材,新鲜的青菜滴落着刚清醒时留下的清水、稍加腌制的鸡胸肉带着薄薄的一层面糊,浅粉的肉色对外宣示着它鲜嫩。

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一会就挑选出了十几串,犹豫着要不要再拿些,“大姐,害羞啥呢,不是说我请客吗,想吃啥拿啥”“那再给我加一根肉肠,纯肉的别拿淀粉忽悠我。

还有辣条,我要加两包!”

房东左手举着一大把串串,兴奋地指着另一把己放进泛起青烟的油锅里汁咂作响的串串,嘟起的小嘴显得俏皮可爱。

“大姐,这根够大吗?”

“不够,再换一根”“够多吗,大姐?”

“不够,我还要!”

“大姐,不够我给你躺进去”将秘制酱汁和辣椒抹进己放进塑料袋的面饼后,郑荥塞进了一根爆汁炸开肠衣的大肉肠。

各类蔬菜在铁板上按压控油,更加青翠诱人,卷起松软的饼皮后,表面撒些许白芝麻和增加的辣椒面,扎紧塑料袋,惯性地旋转一圈,再放入另一个塑料袋中,美食完成。

刚开始做餐饮的时候,郑荥总是一股脑将食材塞进油锅,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有的己炸成黑炭样,有的还没炸熟。

现在熟练了,每种食材的下锅时机他了然于胸。

香菇先进微软不油腻,青菜后进在油锅表面过一遍立即拿出,翠绿软而不塌。

肉类***分熟拿出,在饼皮内焖至成熟,口感更佳。

房东姐姐一大口满足,咀嚼着裹满酱汁的肉菜,不顾嘴角的油花,又咬了一大口。

“姐,夸张了啊,又不是第一次吃,吃饼啊,别只吃菜,一起吃才好吃”“小子,有进步啊,以后每天给姐来一个,就当涨的房租抵扣了。

下次多压一些油出去,姐减肥”说着吮吸着流到指头上的汤汁,被郑荥看见后,脸一红匆忙转过身去。

“我这,还成了你的免费早餐外卖员了”郑荥将火关闭,油锅和食材分别盖上防止杂物进入,恶趣味地甩尾扬起灰尘,“你这小子,玩老娘是吧!”房东大姐不顾形象,将吃完的塑料袋扔向餐车驾驶方向,嘴里回味着最后一口美味。

“走喽,姐,明天还是这个时候,送你十八个菜”“这小子”房东停下己准备抛起的左脚拖鞋,噗嗤一声笑了。

郑荥开着餐车,一溜烟似的驶出布满金色晨光的破败巷口。

岚堡,如其名“山风”,常有风穿行于此而终年不停,整座城市坐落于盆地中心,由新城和旧城组成。

新城以必成塔为中心,绕其外围如光环般发展扩散,新城以北则是随着新城崛起而不断落寞的旧城。

与新城宽敞舒适高楼林立相比,旧城更显得破败,如鸽子笼般荫蔽且低矮的小楼紧张地相拥在一起,攀爬在这片成长出那位先贤的土地上。

岚堡人习惯将进新城叫做下新城,虽然根据地势来看确实如此,但旧城人明白,这仅仅是自己的一丝自尊,新城人从来不会这么说,他们不屑于提“旧城”俩字。

“喂,邱郊来的吧,小子,骑车注意点,那位看着你呢,没礼貌的家伙...”郑荥将车窗拉上的同时,下意识的看了眼两米开外的地中海大爷。

又是脑海中冒出的词汇。

回敬了秃头大爷一声抱歉,不再听窗外土著大爷的羞辱。

邱郊,呵,您不也是邱郊搬来的吗?

新城的一些顽固老头,因为旧城地处邱野山麓南侧,将旧城看成邱野的郊区,自己把旧城人“驱逐”出了岚堡。

可旧城的三岁小孩儿也知道,新城不就是旧城人搬去建设的吗,一群冒昧的老家伙。

餐车驶过夜市,车轮发出胶黏的受阻吱吱声。

“今天的阻力小了好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咋舍得打扫了”郑荥自言自语地吐槽着这片在夜晚人声鼎沸,此时却稍显狼藉的美食集市。

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凌晨有条不紊地准备食材的同时,一个红毛小子化成了黏在餐车车轮上的某片脏污。

“小郑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姨给你占的地差点让老杜给抢了,那个不要脸的...”话没说完,被郑荥塞进嘴的橘瓣甜住口。

“我说李姨,跟杜叔置啥气啊,您是忘了我杜叔前几天送你的红玫瑰了,哈哈”“你不说我还不生气,提起这花,我就来气,想追我还只送我一朵...”“我说他李姨,那朵玫瑰可是我儿子跑到城中心最大的花店里买的稀奇品种,闻一口香三天,你咋还不领情呢...”杜叔气不过又舍不得与其争论,忙着手中的炒粉伸出隔帘对着李姨委屈道。

“那是你儿子送不出去留你的吧,抠门老头”“这对老冤家”郑荥揭开食材上的保护膜,一脸喜笑。

“小郑啊,刚才有个小伙子,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郑屠的人,我说这只有一个叫小郑的小伙子,他说就是你,他那满脸横肉的样子,比你杜叔也不差几分,你可小心点,哎我说...”“你这老婆子咋又拿我打趣,啊”杜叔无奈地将铁勺扔到铁锅内,发出咣当的声音,却急忙又捡起铁勺,抚摸铁锅是否被砸出坑洼,被烫的连声痛叫。

“郑...”,郑荥听到屠字心中一阵警觉,眼神开始西处巡视,全身却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擦拭着台案。

“你就是郑荥吧,来十套菜炊饼”一个精壮汉子走到车前,叼着牙签忒了一口,微笑得看向郑荥,这笑意越看越冷,李姨拿出了旁边的外套。

“您好,七块钱十五个菜,您自选,有什么需求您说”郑荥回以微笑,不露半点下风。

“好,你记住了,要十套菜炊饼,一套炊饼不放葱,一套炊饼只放葱,五套发面饼,五套死面饼,两套夹油条不加脆饼,一套夹脆饼不加油条,剩下的啥也不加”“呃,这小子从哪学的贯口,让他去试一下那家伙,没让他试菜啊”不远处的高层建筑上,一名身穿奇怪棕色纹样外衣的男人,将望远镜推到旁边同伴怀里,耳机重重摔到了地面。

“哥,耳机坏了算部门经费”唰,一只飞蝇被不知从何处突然袭来的掌风劈成两半,一只耳机掉落在雄壮、布满手茧的大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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