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头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围着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和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
顾昭昭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顾昭昭一脸茫然,她只记得自己在体育课上,还被体育老师骂为什么***运动裤上体育课,刚刚还在学校体育馆里听自己的闺蜜江烟讲昨天晚上她熬夜看的一本年代文,里面的女配也叫顾昭昭,但这个顾昭昭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大,只有爷爷还算疼她,在顾昭昭17岁那年,京城里来人了,原来顾爷爷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和老战友江建国订下娃娃亲约定在顾昭昭17岁那年两家结为亲家。
顾昭昭终于逃离了那个家,但结了婚的顾昭昭也没有过上好的日子,丈夫在新婚的第二天就急匆匆的回了部队,就连她怀孕生产都没有回来,婆婆和大姑姐更是看不上她个农村来的,连带着自己生的小姑娘江岁安也是不大喜欢。
“人贩子!!
这是她穿到顾昭昭带着女儿远走千里去部队找江桓的时候了!!!!
原来前两天江家的大姑姐带着儿子李言回了江家,李言看着年纪不大去故意欺负江岁安,往岁岁身上泼热水,被顾昭昭撞见,而顾母却之说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随后顾昭昭与顾母大吵一架后一气之下离开了江家来军队找江殊”想到这里,心中满是愤怒。
她看向面前的警察,努力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是孩子的娘,这俩人是人贩子,他们是在津冀站上的火车,他们身上应该有一种迷香会让小孩子昏迷沉睡,我的粮食里也被他们下来药,你们可以去搜他们的身。
你们可以去核实我的身份我是在京城站上的火车,车厢里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抱着我闺女”警察打量着她,眼神仍充满怀疑。
但仍是让一个小警察前去搜身。
“师傅找到了!”
年轻的小警察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兴国,他的手中捏着一包白粉,张兴国面色凝重地接过那袋白粉,随后他打开后倒出一点,然后他猛地扭头,如炬的目光盯着那对男女沉沉地开口:“说,这是什么!”
“冤枉啊警官,这是我们从家里自带的白面,想着路上吃的。
那男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不对师傅,师傅他们有刀!”
年轻的小警察的惊呼声传来,而且,那全是练家子使得双刀”“刀?
刀是俺老家的亲戚让带的,不是啥练家子的双刀!”
“既然你们不愿意承认,那就去局里坐坐吧。
来人,把他们带走!”
张兴国的话语如同一道无情的命令,让老夫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你是京城江家人?”
”顾昭昭一脸疑惑,她那圆圆的杏眼里微微睁大,满脸写着西个大字,你咋知道”“哈哈哈哈,我不光认识你,我还认识你公公,你丈夫呢!”
张兴国满脸笑意顾昭昭的大脑飞速赶来“不仅认识她那个便宜丈夫,还认识她老公公,穿着警服,年纪不到西十……”“您是张叔叔吧 我是顾昭昭,我原本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找江殊的,谁知道碰上了这事”“不必惊慌,孩子。
你待在这节车厢里,我会安排人守着你们,你们的行李我也会稍后派人送来,我就先走了。”
张兴国说着,然后推开了车厢门。
“诶,真是太麻烦您了,张叔。
再见啊,等回到京城,我一定要好好请您一顿。”
随后,顾昭昭的目光轻轻地落在了被女乘务员抱着的女娃娃身上。
她尚在襁褓之中酣睡,那粉嘟嘟圆滚滚的小脸上泛着潮红。
顾昭昭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女婴。
她熟练地将女婴紧紧地抱在怀里。
“如今己是 70 年代,那件事尚未过去,她此刻去找那个所谓的便宜丈夫,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现在自己的也不知道那个便宜丈夫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但结婚第二天就一声招呼不打的地回了部队,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顾昭昭在心中暗自叹息,然而她的面容却如同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
列车轰隆隆地沿着轨道向前疾驰而去。
沉思了许久的顾昭昭终于抬起眼眸,望向窗外,却惊讶地发现西周如墨般漆黑,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