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救心丹赶到时,他却拥着白月光哈哈大笑。
“我就说她蠢,真真假假永远分不清。”
周行简丢给我一套大红色戏服,逼我披挂上台唱戏。
“没办法,自打三年前然然抑郁症失语后,只有你这张相似的脸能逗她笑。”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解除婚约。”
我没反抗,唱完一整曲《牡丹亭》。
在心里默念九十八。
还差两次心伤,时空之门就会打开,我终于能与那个世界的他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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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道德的?”
“要不是姓温那老不死用提携之恩道德绑架我,我就不会娶温舒与,然然也不会因此患上抑郁症说不了话!”
我站在四合院门外。
粗布麻衣被风扯得七零八落,披头散发的模样活像个女鬼。
“可那时你跟忻然已经分手,她也出国留学了啊…”
“我不管!”
拍桌声戛然而止,周行简的怒火哽在喉咙。
“少提之前的事,我不想然然再受***。”
手心的药瓶被攥出了汗。
我仓促推门。
“来了?”
男人慵懒,将吹凉的茶送到乔忻然唇边。
没有解释。
“很好玩吗?”
“没办法,谁让你这张脸是唯一能逗然然笑的呢?”
周行简撇嘴,“也怪你蠢,这么多次还能上当…要不说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呢!”
院里的水缸,倒映出我陌生的脸。
这可是周行简动了五次手术,赏赐与我的新容。
他不要两个乔忻然。
明知我怀孕,仍用药将我迷晕拖进手术室。
很自然,那个孩子没保住。
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我也不想留。
“今天是我爸出殡的日子,你不来就算了还…”
“哦对。”男人一拍脑门,“走个形式去去晦气。”
燃透的火盆放到脚边。
灼热滚过眼眶,又胀又疼。
揉着被烫红的脚踝走进院子,我乖顺地像个洋娃娃。
周行简搂着怀里的木头美人耐心安抚着。
丢给我一套大红色戏服。
“扮上吧,今天然然想听《牡丹亭》。”
我哽了哽,俯身捡起。
夺目的红与我身上素缟形成鲜明对比。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