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月被抓

>>> 戳我直接看全本<<<<
谢惊澜一步步逼近云无月的身旁,云无月无奈只能一步步后退,右手慢慢从头发中抽出最后两根毒簪,将其中一只毒簪射出,干扰谢惊澜的视线,趁他不注意,用另一只手夹住毒簪,挨近谢惊澜的脖颈,以此要挟住谢惊澜,大声道:“放我走,否则你们就看着你们将军死。”

周围的死士还准备向前,这时,谢惊澜下令:“放她走。”

云无月要挟着谢惊澜一步步退到窗口,就在云无月拿走毒簪,转身准备跳时,谢惊澜手里也滑出了匕首,一刀刺向云无月的人皮面具,将云无月的人皮面具挑落在地,云无月此时也无暇顾及跳窗而逃。

谢惊澜只此一眼,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她出现在府上的第一次就开始怀疑她了,人皮面具早己是他玩剩的把戏,怎么会看不破,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她可不忍心放过每一次机会,与小时候一样。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她父亲的宴会上,当时的她虽年少,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不过小小年纪就伶牙俐齿,任何能赢的机会都不会放过,可后来因为政治斗争,就这样被裹挟,实在令人惋惜,脾气倒是没变。

那夜火光冲天,他当时奉命行事,在一间暗室里发现了她,于心不忍,帮她逃过一劫,也算是救命恩人了。

谢惊澜嘴角微微上扬,想杀救命恩人可不简单。

谢惊澜却也不着急让手下追,只派了一个死士跟着,他刚才动作一大,将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扯开了,传来的剧痛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让人止过血后,重新包扎。

云无月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但只有一个人,她越发搞不明白谢惊澜的目的了,此人城府极深,先逃回浣衣院,拿上包袱再说。

她落荒而逃一般,回到睡觉的房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拿起自己的包袱,便准备转身离开房门。

还没走到屋门口,就有人叫住了云无月,杨姑姑突然叫住了她:“你去哪了,今晚都找不到你。”

脸上此时没有面具,云无月不敢转头回应,只能一步步倒着退回床边,低声道:“更衣去了,有点晚了,一会就睡了。”

杨姑姑听罢,翻了个身又进入了梦乡。

云无月见状,不敢多逗留,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略微有些沉重的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关上房门后,云无月才松了一口气,她从包袱里拿出自己的软剑,现在还只有一个人跟踪她,要不假装逃到外面去试试。

凭借白天对院子的观察,她记得这个院子最靠近街边,但还需要穿过竹林,才能看见最外面的围墙。

云无月双腿猛地发力,如离弦之箭般向上跃起,轻松跳到了翠绿的竹林之上。

脚下的竹子微微晃动,却也稳稳地承载住了她的身形。

她在竹林上轻快地跳跃着,身姿犹如灵动的飞鸟。

每一次落脚,都带起一阵竹叶的簌簌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美妙乐章,不一会就看见了外围的墙壁。

此时,最高处的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正在竹林之上的云无月,只要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的死士,立马就可以将云无月捉拿,他竟有些犹豫。

谢惊澜挺立在高阁之上,风吹动着他的衣衫沙沙作响。

他的手缓缓举起,死士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的手上,在空中停留了片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他的手猛地一挥,如同划过黑夜的闪电,下达了抓捕的命令。

刹那间,死士们如猛虎出山一般,向云无月的方向进攻。

云无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只见远处一个个黑影如飘动的鬼魅,迅速向自己逼近,果然有用,云无月脚下加快了速度,一道寒光闪过,死士的飞刀带着破风之声朝她咽喉袭来。

她反应极快,头一偏,飞刀擦着脸颊而过,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

瞬间,一群死士从西面八方冒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云无月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如刀,双手迅速做出反应,摆出防御姿态。

战斗一触即发,死士们率先发起攻击,他们手持各种武器,如疯魔般朝女杀手冲去。

云无月灵活地穿梭在死士中间,软剑上下翻飞,刀光闪烁间,不时有死士被划伤。

然而,死士们数量众多,攻击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

渐渐地,云无月的体力开始不支,一个死士瞅准机会,一脚踢在她的腹部,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其他死士见状,一拥而上。

云无月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

最终,她的手臂被死士重击,软剑落地。

她喘着粗气,看着将自己重重包围的死士们,正当她要捡起软剑时,有个死士也看见了她的软剑,抢先一步将软剑踢远,用有力的胳膊击中其要害,云无月眼前一黑,双腿发软,瞬间晕了过去。

其中一名死士扛起她,朝着地牢走去。

等云无月醒来的时候,她的手己经被铐在刑架上了,一股阴湿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微弱的火光在潮湿的石壁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的青苔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头顶上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催命符一般,让人烦躁不安。

云无月轻轻一动,腕间的疼痛就刺入心间,臂膀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皱眉。

这时,有人走进了地牢,沉重的脚步声在地砖上回荡,一下又一下,好似敲在云无月的心头。

昏黄的火光摇曳,映出那人高大的身影,他身着一袭黑袍,深邃的眼眸如寒夜的古井,让人不寒而栗,是谢惊澜。

他一步一步向云无月的方向走去,手中紧紧握着那张人皮面具,走到云无月的面前停了下来,说道:“你很大胆,我的府邸也是你敢闯的,我能放了你,也能抓你,既入虎穴,就别着急出去了吧。”

说罢,将人皮面具扔到云无月的面前,“你真以为你的伪装很好吗,真是笑话。”

云无月狠狠盯着穿着黑袍的男人,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说道:“要杀要剐随你。”

谢惊澜邪魅一笑,满不在乎。

让手下将事先准备好的的毒丸塞进云无月的嘴里,两个黑衣人紧紧地钳制住她,他奋力挣扎着,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不停地挥舞,试图挣脱那如铁箍般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其中一个黑衣人猛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往后仰。

她的喉咙被扼住,呼吸困难,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此时的反抗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紧接着,黑衣人将毒丸凑到她的嘴边,试图硬塞进去。

她紧闭双唇,牙关咬得死死的,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将毒丸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她拼命地想要把毒丸吐出来,却被狠狠地捂住了嘴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毒丸顺着喉咙滑落下去,刚咽下去,一阵剧烈的咳嗽便从胸腔爆发出来。

黑衣人这才放开了她,谢惊澜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心碎花,服下后,心脏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一个月复发一次,需要解药才能延缓发作,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必须听我的,才能拿到解药。”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