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看见芙蓉回来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小跑过来挽住芙蓉的手,“芙蓉你还难受吗,头疼不疼了?”
芙蓉朝着如霜笑了笑:“我好些了,刚刚有点饿了,我就去厨房看了看,徐厨娘给了我一碗稀饭和一个馒头,我吃了才回来。”
如霜听了知道芙蓉没什么事,就放下了心,扶着芙蓉进了屋子。
这个点快到主子们用饭的时候了,这些小丫头也会趁着这个时候回来吃饭。
她跟如霜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后,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其中就有害死原主的罪魁祸首——如月。
这如月也是很嚣张的,进了屋子看着她醒了,没什么事了就开口嘲讽。
“呦,看看某人这鼻青脸肿的模样,莫不是毁容了,丑的跟个蛤蟆一样,哈哈哈哈哈!”
芙蓉之前摔倒在地上时,是脸着地所以头上磕了一个大包,青青肿肿的很难看。
这在如月嘴里就成蛤蟆了,真是过分!
芙蓉看着如月这嚣张的样子,本来不欲现在就跟她计较,可是这如月偏偏要犯贱嘲讽她,那她就不客气了。
“说起来,当初我摔倒是因为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等我好了一定要去打探一番。”
“也不知道这烂心烂肺的到底是谁?说不定就是个丑蛤蟆呢!面丑心黑,以后小心遭报应。”
如月听了芙蓉说的话,知道芙蓉是在骂她,心里愤恨,更是担心有人看见她推了芙蓉。
她当时一时头脑发热,起了坏心眼,完全没留意附近是否有人,要是有人看见了告诉了芙蓉该怎么办?
心里暗暗害怕,要是被茹嬷嬷知道她如此害人,肯定饶不了她。
虽然她是家生子,可是她要是敢在府里害人,为非作歹,茹嬷嬷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心里焦急,扭过头来狠狠瞪了芙蓉一眼,然后朝外面跑出去了。
如霜和芙蓉看她走了,又开始说起了话。
如霜小心的问:“芙蓉,你知不知道是谁推了你?”
芙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让她以后小心如月,这丫头心眼子坏,不能不防。
虽然芙蓉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她明白了,就是如月这个坏丫头,心地真歹毒,她那一推差点让芙蓉毁容了。
以后自己得留意着点,她跟芙蓉关系好,保不齐哪天她就想害自己。
芙蓉又听如霜说了一会府中的事情,精神有些疲惫,就先躺下睡了。
如月跑出去后,内心很焦急,一直在想会不会有人看见了,要是茹嬷嬷问起来,她该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她才镇定下来,下定决心,反正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她都一律不承认,要是有人指认她,她就说她们是串通好的。
如月想通后时间也不早了,她回了房间默默的上床睡觉。
晚上所有人都睡着了,床上的芙蓉睁开了眼睛。
白天她没机会试试她是否有空间,晚上大家都入睡了,正好方便她行事。
她用手捏着玉扣,心里默念进去,结果她真的进入了一个小世界。
只见不远处有着几间木屋,她朝着木屋走了过去。
她轻轻的推开门,里面没有人,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之后她又相继打开其他几间屋子,只有几件普通的女式衣物,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穿越来了这里,她的父母和哥哥要是知道她不在了该有多伤心。
如今她一个人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该如何是好?
她想爸爸妈妈和哥哥了,想着想着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哭过之后她只能认命,既然她已经来了这里,只能好好的活下去。
希望上天可以保佑她的父母可以平平安安,不要因为她不在了而伤心。
收拾好心情后,她才有心情认真看一看这个空间。
这空间很大,远处的山连绵起伏,花草树木都长的郁郁葱葱的,还有一条河流在空间里流淌。
它的源头被围成一个圆形池子,水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流出。
她走过去用手舀起一捧,喝了两口,水质清冽甘甜,以后她若是想在空间做饭,就可以用池子里的水,洗澡用河流下游的水。
能够拥有这个空间她还是高兴的,就算以后遇到危险,她也可以躲进空间。
空间里比较空旷,以后有机会,她要买些东西添置进来。
在空间待了好一会她才出去。
想到如月推了芙蓉害她丧命的事情,她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丫的,不给她一点教训,当她是病猫啊!
看了看漆黑的夜晚,觉得今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她下床把被子拢了拢,把外衣搓成圆球放进被子里,假装她还在被子里睡觉。
她去梳妆台拿了胭脂,用胭脂将自己脸上涂了两道红色的粗线,从眼睛延伸到下巴,又将脸其他处涂的白白的,她要吓死这丫的。
芙蓉蹑手蹑脚的走到如月床边,轻轻拍了拍如月,见如月没动静又拍了拍她。
如月睡的不是很安稳,本来她就做了坏事,晚上都在做噩梦,现在芙蓉又来了这么一出,于是她很快就醒了缓缓抬起头,就看见芙蓉满脸红红白白的。
嘴里还说着:“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她这一出直接把如月吓得惨叫了一声,晕死过去了。
趁着夜色黑暗,她迅速跑回床上,躲进被子里回了空间。洗掉脸上的胭脂后,悄摸摸的出来躺被窝里假装自己在睡觉。
同一个屋子的其他人听见如月的惨叫声都吓得一动不敢动,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害怕的要死。
都在祈求千万别嚯嚯她们,一个个都在假装自己睡觉。
芙蓉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想了想,可能都是一群***岁的小姑娘,害怕也是正常的。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是睡的香了,可其他人被吓得够呛。
一直等着过了很久,没什么动静,才一个个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