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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灰色的兽人坐在凳子上,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毛茸茸的脸蛋上,他叼着一支笔在苦思冥想着,“今天星期几来着?

二,三?

不对。”

他掰起了手指头,“emm~应该是周三。”

他翻开了笔记本,第一页上写着:格雷,这是他的名字。

“好吧,我写了昨天的日期,唉~,好烦,又开始内耗自言自语了。”

格雷叹了口气,他打开了窗户,深呼吸了一下。

“格雷!

看看我做的小蛋糕!”

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身影闯了进来。

“温达,不要一惊一乍到好吗,容易吓死人。”

格雷平静的看着温达。

“好的好的,你整天闷在房间里,我怕...你在干一些坏事!”

温达贱贱到笑着,她往格雷的身后瞄了一眼,有些失望,“好吧,你还在写笔记呢,那我不打扰了,我走了哈。”

说完,她留下了一坨蛋糕,然后关上了门。

格雷全程一脸平静,待到温达走了以后,他摸了摸心脏,“走路没有声音真的吓人。”

他往窗外瞅了瞅,然后关上了它。

“好吧,让我开始,天气...阴,日期...金人历2025年4月20日,周日...然后...”他挠了挠头,“今天有啥事来着...好像没啥特点的,有什么事可以写的...”格雷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最后决定...看看以前的日记,“好吧,看一下再写。”

格雷将日记翻到了第一页,看着日记上的记录,他开始回忆了。

第一页的日期距今1年,那时候他刚从一艘贸易船只上漂流到这个人类管辖区,好像是金人管辖的,格雷分不清人类的种族,就像好多人分不清一只动物的具体品种一样,格雷也不知道金人是人类的哪个分支,反正都一样。

格雷的家乡受到了侵略,战争在那里打响,那群入侵者中有很多“超凡者”,那是格雷所没见过的东西,那是多么的强大!

强大到摧毁了一切。

大多数兽人被奴役,而他则偷偷跑了出来,来到了这所谓的“边界小镇”中,这里的治安很差劲,但对于外族还是很宽松的,至少不会被抓。

从好心人的商船上漂流到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最终活了下来,其他兽人在船上就因为不适应而死了。

在这里,他结识了温达,她是先他1年到这的,楼下还有个奇怪的好心人,他整天戴着黑色的帽子,蒙着脸,但他确实好心,给了我和温达一个便宜的屋子租。

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个神秘的房东,于是我们叫他“布莱克”,意思为“黑色”,他也默认了这种叫法。

我和温达在一个图书馆里打工,负责整理和打扫卫生,工作不算太累,也有休息时间,这也是布莱克给我们提供的。

想到这里,格雷摸了摸自己的尾巴,那其实不是他真正的尾巴,他轻轻的摸到了假尾巴根上,那个地方在他的尾椎骨(如果他是人类的话)的上面一些,那地方还是有点敏感的。

他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他轻轻的把假尾巴拔了出来,一条又细又长的,尖尖的尾巴冒了出来,“啊,戴久了有点难受,闷在里面真难受。”

格雷摇了摇尾巴,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尾巴,他的腿微微颤了一下,“有点敏感,还是不要摸了。”

他注视着自己的尾巴,“恶魔的尾巴,不祥的象征吗?

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何德何能成为灭世的怪物?”

在格雷的故乡中,他曾从一个穿着蓝色兜帽的神棍那里看到了一个传闻:尾巴长,尾巴头尖者,为恶魔,毁灭一切的怪物。

他们会灭杀恶魔,以绝后患,那简首是邪教!

格雷认为自己怎么可能是恶魔,可能只是自己的基因有问题?

好吧,格雷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他从记事起就被“众筹”式养育,只能靠乡亲们的施舍来活着。

因为那个传言的问题,他一首一个人活着,也不敢去那所谓的教堂里领救济粮。

只能勉强过活。

格雷看着自己的尾巴,“我是个异类,不,我应该不是。”

他往后翻了几页,一个双刀并在一起的图案画在了上面,那是属于超凡的标志。

格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没有任何的仇恨,他好像失去了很多情绪,只有平静。

“超凡吗?

多么让人向往,有这个力量,我和温达应该会过的更好吧。”

格雷顺势躺在了床上,他闭上眼,心理斗争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个决定。

“战争学院吗?

就算是上战场我也要成为超凡者。”

他翻到了空白的那页,写下了这项决定。

“明天和温达商量一下吧,虽然她的脾气真的很不稳定,但还是告诉一下吧。”

他走到床边,床头放了温达的小蛋糕,他一口吃了下去,“emm~糊了。”

格雷躺在了床上,“希望我做了正确的决定,祝我好运吧,祝我们好运。”

他闭上了眼睛。

“艹,肚子疼!”

他立马从床上起来,开启了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