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美厨娘怒揪少年耳
"程灵素揪着他耳朵拎到药柜前，"我晾了三年的血竭！
炮制七日的龙涎香！
""疼疼疼！
"胡斐踮着脚讨饶，"改天赔你十斤八斤的..."话音戛然而止，少女耳后淡青血管在火光中格外清晰，发间萦绕的冷梅香忽浓忽淡。
机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道侣好感度+5，当前-15雪地里的黑衣人突然齐声长啸。
胡斐暗道不妙，抄起药杵冲出屋外，却见五人天灵盖渗出黑血，竟是咬碎了藏在臼齿中的毒囊。
最后倒下的那人突然扬手，袖中飞出一道金线。
"小心情蛊！
"程灵素的金针后发先至，却在半空被什么击落。
胡斐只觉颈侧微痒，那道金线竟是个活物，顺着衣领钻了进去。
寒意从尾椎首窜天灵盖，体内忽然涌出暖流。
机械音欢快提示：获得五毒蛊王，激活”毒经“技能树，建议立即与道侣进行体液交换"登徒子你做什么！
"程灵素被他拦腰抱起时，银簪都歪在了鬓角。
胡斐踹开地窖暗门纵身跃下，头顶传来木板碎裂声——第三波透骨钉把药柜扎成了刺猬。
地窖里堆满药酒坛子，琥珀色的液体中浮沉着奇异虫豸。
胡斐把少女放在干草堆上，伸手就去解腰带。
"你...你中蛊了？
"程灵素突然按住他手腕，三根金针己夹在指间，"情蛊入体半刻钟就会...""程姑娘，得罪了。
"胡斐苦笑着扯开衣襟。
心口处浮现蛛网状金纹，正顺着血脉向全身蔓延，"系统说需要你的..."地窖门轰然洞开，漫天飞雪裹着道紫影飘然而至。
银鞭如灵蛇缠住胡斐手腕，来人在空中鹞子翻身，绣着并蒂莲的软底快靴稳稳踩住他肩膀。
"光天化日欺负弱女子？
"紫衣少女手腕轻抖，胡斐整个人被甩到酒坛堆里。
她转身去扶程灵素，忽然"咦"了一声："这不是药王谷的七星海棠印？
"胡斐从酒坛碎片中爬起来，看着眼前足尖点地、衣袂翩跹的少女，突然想起急诊科实习生们追的古装剧。
这姑娘活脱脱就是从武侠剧片场跑出来的——如果忽略她腰间那柄镶满宝石的弯刀。
"姑娘且慢！
"他举起冷月宝刀格开银鞭，"我们正在...""正在行苟且之事？
"紫衣少女柳眉倒竖，鞭梢卷起个酒坛砸来，"本姑娘最恨负心汉！
"胡斐侧身闪避时，体内蛊毒突然发作。
眼前阵阵发黑，他本能地抓住最近的支撑物——等视线恢复时，发现自己正攥着紫衣少女的束腰丝绦。
机械音疯狂刷屏：检测到第二优质炉鼎！
绑定将引发修罗场，建议先提升程灵素好感度"淫贼！
"两道女声同时响起。
程灵素的金针与紫衣少女的银鞭左右夹击，胡斐抱头鼠窜间撞翻了虫草酒，八条醉醺醺的雪蚕顺着衣领爬进后背。
"这是西域寒蚕！
"程灵素脸色骤变，"快脱衣服！
"紫衣少女的弯刀己架在胡斐颈间："敢在袁紫衣面前耍流氓..."忽然瞪大眼睛——男子***的后背上，八条冰蚕正沿着督脉游走，所过之处霜花凝结。
胡斐打了个寒颤，发现内力竟暴涨三成。
蛊毒带来的灼烧感被寒蚕压制，两股气流在丹田处汇成漩涡。
他福至心灵地并指如刀，凌空划出个玄妙弧度。
"胡家刀法第七式！
"袁紫衣惊呼后退，"你明明该在苗疆..."刀气扫过处，十三个酒坛同时迸裂。
琥珀色的药酒在空中凝成冰珠，落地时叮咚作响如珠玉落盘。
胡斐望着自己冒寒气的指尖，突然想起冰箱里冻的葡萄糖酸钙。
"登徒子看鞭！
"袁紫衣的银鞭卷着冰珠袭来，"这招”千山暮雪“本是用来...""姑娘且慢！
"胡斐突然抓起地上一把红景天，"你今晨是否心悸气短？
午时三刻左肩旧伤发作？
"银鞭险险停在他鼻尖前。
袁紫衣神色变幻，忽然伸手扣住他脉门："你怎知我受过玄冥神掌？
"胡斐感受着指下紊乱的脉搏，职业病瞬间发作："你这是典型的心肌供血不足，加上陈年暗伤导致..."忽然瞥见少女腰间玉佩刻着峨眉山纹样，话锋急转："想必是练”回风拂柳剑“时强行冲关所致？
"地窖突然剧烈摇晃，积雪混着瓦砾倾泻而下。
程灵素突然将两人扑倒，三枚金针扎进地面："他们在上面放火烧山！
"透过地砖缝隙，可见熊熊烈焰中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黑袍人。
他手中令旗挥动，三十六个着火的黑衣人正结成某种诡异阵法。
"是燃血阵！
"袁紫衣脸色发白，"这些人都被种了血蛊..."胡斐突然扒下袁紫衣的貂绒大氅，在虫草酒里浸了浸披在身上。
两女还没反应过来，他己踹开地窖暗门冲进火海。
"系统！
兑换消防知识！
"他在心中大喊，冷月宝刀挑起燃烧的梁柱。
带着酒气的貂绒大氅卷起旋风，火势竟顺着特定轨迹反扑向黑衣人。
程灵素突然明白了什么，将药囊中的硫磺粉撒向空中。
袁紫衣银鞭卷来积雪，在热浪中化作漫天白雾。
三人配合无间，火阵转眼破开缺口。
黑袍人正要后撤，忽见胡斐鬼魅般闪到跟前。
带着冰蚕寒气的手掌按在他面具上，竟是用上了海姆立克急救法的手法。
"咳！
"面具应声碎裂，露出张布满毒疮的脸。
黑衣人首领狂喷鲜血，袖中滑落半卷焦黄的《阴阳和合秘典》。
胡斐刚要伸手，那书卷突然自燃，只余几行残破口诀没入他眉心。
获得残篇”颠倒乾坤“，需两名道侣共同参悟混乱中忽闻马嘶声，十八匹白驼冲破火场。
为首的女子红纱蒙面，玉足轻点驼峰飘然而至。
她腰间银链缀着七颗骷髅头，落地时霜雪凝成莲台。
"好热闹呀。
"女子嗓音甜腻如蜜，指尖勾住胡斐的下巴，"小郎君身上的寒蚕，是从我圣教偷的？
"程灵素的金针与袁紫衣的弯刀同时架在女子颈间。
胡斐望着系统突然刷新的可绑定道侣：玉罗刹提示，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这次是真的凉，八条醒酒的寒蚕正在他督脉上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