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神庙的夜哭》

东北灵瞳 张含酱 2025-05-16 10: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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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腊月廿西,子时场景:老沟屯后山“胡三太奶庙”,庙前歪脖子树挂着三盏气死风灯,灯罩上的“福”字倒贴,积雪在庙墙根堆出诡异的人形。

破戒:雪地里的红肚兜灯子攥着爷爷的“索拨棍”,木棍尖头沾着朱砂,在雪地上画出歪斜的“山”字。

庙门吱呀作响,门环上缠着半截红绳,正是虎娃指甲缝里的那种布料。

“大孙子你给我回来!”

陈老把头的喊声被风雪吞掉,灯子盯着庙内神龛上倾倒的胡三太奶像——泥像嘴角裂开,露出里面塞着的半张黄纸,正是虎娃他爹的生辰八字。

“小哥哥……你来看呀……”童声从神龛后传来,灯子的索拨棍突然发烫,转头看见香案底下蹲着个穿红肚兜的小童子,兜面上绣着的参须图案正在蠕动,分明是白天虎娃指甲缝里的断纹。

“你、你是……”灯子喉结滚动,想起屯里传说:遇见戴红肚兜的小孩要喊“大胖小子”,否则会被勾走魂魄。

可此刻小童子抬头,眼瞳竟是两簇参须状的金光,嘴角咧出不自然的弧度:“二十年前,你爷爷砍了我的主须,现在该拿你们陈家的魂来赔啦。”

庙外突然传来马***,三盏气死风灯同时熄灭。

灯子摸向怀里的玉佩,冰凉的玉面突然发烫,映出窗外晃动的人影——是个戴皮帽的中年人,腰间别着鎏金罗盘,罗盘中央刻着半面神鼓图案。

对峙:断参脉的血债小童子突然扑过来,灯子本能地挥动索拨棍,木棍却卡在神龛裂缝里。

红肚兜擦过他手腕,立刻浮现出三道血痕,竟与爷爷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当年你们断了我的参脉,让八百颗老山参枯死在冰谷!”

小童子声音尖细如刀,灯子看见他颈后露出半截参须,根须上拴着粒泛黄的珠子,正是虎娃他爹下葬时含在嘴里的“压舌珠”。

庙门“轰”地被撞开,风雪卷着马粪味灌进来。

戴皮帽的中年人捻亮手电筒,光柱扫过神龛时,小童子突然化作一堆红布碎片,碎片上绣着的断参纹却在空中拼成一行字:“佟八爷,你来得晚了。”

“有意思。”

中年人抚过罗盘边缘的女真符文,目光落在灯子胸前的玉佩上,“陈家小子,你娘当年偷走的‘长白山令’,该物归原主了吧?”

灯子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庙墙上。

他看见中年人袖口露出的刺青——三条锁链缠绕着虺蛇,正是虎娃昏迷时在炕席上抓出的图案。

庙外传来马匹的嘶鸣,还有铁器摩擦雪地的声响,显然马帮带了不少人。

“爷爷说我娘化成了雪狐狸……”灯子突然开口,玉佩在掌心发烫,“可你身上的味儿,跟虎娃他爹死那天一模一样——是黄皮子讨封没成,借了人壳子吧?”

中年人瞳孔骤缩,罗盘“当啷”落地。

灯子趁机撞开后窗,索拨棍上的朱砂在窗棂画出“镇”字,身后传来愤怒的尖啸:“小崽子!

你敢用完颜家的护符!”

雪夜中,灯子踩着“之”字步往山下跑,掌心的玉佩突然映出幻象:冰谷深处倒悬着无数老山参,每株参须上都拴着人类的生辰八字,而排在第一的那个名字——陈长林,正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

陈老把头在村口撞见归来的灯子,看见他掌心的血痕时突然跪下,老泪纵横:“当年断参脉的人,不止我一个……你爹他……他是被参灵选中的地脉使者啊!”

与此同时,佟八爷坐在马帮帐篷里,对着罗盘上的血渍冷笑,指尖划过罗盘背面刻着的名字:“乌林答氏,再有三天,长白山的地眼就要开了,这次我定要让你从黄泉路上转回来……”雪越下越大,山神庙后的歪脖子树“咔嚓”折断,露出树干里藏着的半截红肚兜——兜角绣着的,正是二十年前陈秀兰进山时穿的那件棉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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