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遇戴晓晴

小手镯 洲上熊叔 2025-05-14 14: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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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我们白忙活半天了,我己经很累了,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再说我们今天又找了五家店铺了,还是没有找出一丝头绪来,人家都说没有见过这个小手镯,我估计我这辈子是很难找到我的爸妈和姐了。”

阿根手里拿着一个小银手镯抚摸着,心灰意冷地说。

陈天强鼓励他说:“阿根,你不要灰心丧气,人家不是常说,好事多磨吗,唐僧到西天取经还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才取得真经。

你上一个月不是说我们找了七十二家金店铺,加上今天的五家也只有七十七家,离八十一难还有西回,也许下一家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一家呢!

等我们到过下一家之后再休息吧。”

阿根很愧疚地说:“强子,只是这几年辛苦了你,只要你一休息就陪我出门找线索,我很过意不去的。”

陈天强真诚地说:“阿根,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是多年的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请你放心,我会一首陪着你找到亲人为止的。”

阿根激动地说:“强子,你的这份感情我会永远不会忘记的。”

“阿根,你不要多愁善感了,我们到前面那家‘金凤祥老店’里面去看看。”

陈天强说完就和阿根一前一后地进了‘金凤祥老店’的门。

时间己经是中午,金店的人很少,店里只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子在看店。

看见陈天强他们进来,就上前很热情地打招呼,说:“欢迎光临!

二位先生需要什么,请随便看。”

“美女,是这样的,”陈天强说:“我们有一件小首饰,想请你看一下是不是你们这里售出的。”

陈天强刚说完,阿根就拿出小银手镯递给她,很客气地说:“美女,麻烦你了!”

“不麻烦。”

那位美女说完就接过阿根的手镯,仔细地看起来。

那位美女看了一会儿,说:“我们这里好像从来没有卖过这款儿童首饰的。”

陈天强问道:“美女,你可以肯定吗?”

“先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在这金店里十几年里从来都没有卖过这款的小首饰。”

阿根很失望地摇了摇头,准备接过手镯的时候,从金店套间里走出一个男人来。

那个人六十岁左右的年龄,长相很好,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孔。

那位女孩连忙拿着小手镯迎了上去,说:“爸爸,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那位老者从兜里拿出眼镜戴上,接过女孩手中的小手镯仔细地端详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老者对站在他跟前的陈天强和阿根警惕地问:“你们拿着这个来做什么用的,也就是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老者话里有话,陈天强回答道:“老板,是这样的,我的这位兄弟在二十年前与父母走散了,至今还没有会找到他们。

这个小手镯是他们相认唯一的见证物,烦劳您帮忙好好地想一想,不甚感激!”

那位老者若有所思地说:“不瞒你们二位,你们的这款手镯是专门定做的,从你们所说的时间和做工的工艺水平来讲,应该是柳青柳老先生的大作。”

阿根很激动地问了一句:“叔叔,真的是这样吗?

您是从哪些方面看出来的?”

“是这样的,”那位老者说:“单从这几个镶金的小字就可以看出细节,这‘爱心宝贝’是用繁体字刻出的,它又是用隶书的版本,字体大小匀称、和谐,美感十足,只有像柳老先生那样的妙手才做得出来的,换句话说,放眼全国能有如此造诣的人并不多。”

陈天强也兴奋地问:“叔叔您所说的话,只要找到了柳老先生就有可能找到我这位兄弟的父母了。”

“那也不一定的,”那位老者说:“你们的这款手镯说是在二十年前的物品,那么照这样算来,这款手镯是柳老先生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制作的,如果柳老先生健在的话,应该是九十多岁的高龄人了。”

听到那位老者说到这里,阿根“唉!”

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命好苦呀!”

一旁的陈天强充满信心地问:“叔叔,你可知道那位柳老先生住的地方吗?”

那位老者说:“我只知道他当年在晴川饭店附近居住,后来我们就没有联系了,现在他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了。”

看见再也打听不出更多的信息了,陈天强和阿根就告别了那位老者。

就在他们刚刚来到大街上,准备在路边石凳上坐下休息的时候,大街的一头传来:“抓贼呀!

抓贼!

有人抢了我的项链!”

听声音是一个女孩子的,虽说气喘吁吁、且甜美动听。

强子和阿根不约而同地向喊声望去,只见一男子在前面狂跑,一个女孩在后面紧追,而距离越追越远,这样追下去,恐怕永远也追不上。

闲逛的路人虽然很多,听见喊声,都像麻木了,他们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抓贼,都不愿多管闲事,深怕引火烧身。

此时的贼转头向后一望,看见追赶他的女孩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心中暗自窃喜,一种阴谋得逞的样子。

“站住!

放下东西,走人!”

陈天强强看见窃贼跑到跟前,冷不防地站在路中挡住他的去路,大声地喊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就连身边的阿根都没有反应过来。

听见喊声,窃贼也是一惊,险些撞在陈天强的身上,他赶紧刹住脚步,后退几步,看见是一个毛头小子,他怒不可遏地威胁道:“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让开,不然我废了你!”

陈天强不与他多说,又大声强调一遍:“放下东西,走人!”

窃贼见恐吓无效,赶紧从兜里掏出弹簧刀握在手中,向陈天强的腹部刺去,借此狠招来逼退他,好让他自己赶紧跑路。

陈天强万万没有想到窃贼如此猖狂,竟敢在大街上行凶。

他不敢大意,连忙用左手去挡开窃贼刺来的尖刀,右手用拳头狠狠地砸向窃贼的下颚处,当窃贼刺中强子的手肘时,同时窃贼也遭到了陈天强的重击,由于重心不稳,他向后倒地。

这时,在一旁的阿根反应过来,走向前,用脚踩紧窃贼的手腕,弯腰夺过他的匕首,陈天强也上前用力踩住了窃贼的另一条手臂,控制了窃贼。

围观的人很多,有的观众早己报警。

这时,从人群堆里挤进一个满头大汗的漂亮的女孩,女孩一边走一边高喊:“感谢大家帮我抓住了窃贼!”

这时,陈天强己经从窃贼口袋里搜出来一串断开的项链,项链上有一硕大的翡翠吊坠,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看见女人赶过来了,陈天强把项链递给她,问:“美女,看看是这个吗?”“是的,这是我奶奶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送给我的礼物,我非常喜欢它的。”

女孩接过项链很激动说:“谢谢你们帮我追回了项链!”

“不用谢,小事一件,不值一提。”

陈天强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那个女孩。

当他看到那个女孩的身材时,微微怔了一下,那女孩发如青丝,皮肤白皙,五官匀称,长相甜美,身材曲线分明,绝对是男孩子们心中的女神。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戴晓晴,戴大小姐!”

在一旁的阿根激动像打鸡血一样的喊道。

戴晓晴望向说话的阿根,疑惑地问道:“小哥认识我吗?”

“是这样的,那天,你陪戴董事长检查工地工作的时候,工友们告诉我的,他们说你是戴董事长的千金。

当时我看见你人长得漂亮,就多看了你两眼,所以,就记住你了。”

说完话,阿根满脸通红,像干了一件见不人的事一样。

“啊!

原来你们是我们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谢谢小哥记着我!”

戴晓晴很礼貌地说。

听阿根的解释,陈天强才恍然大悟。

那天他也看见了戴晓晴,只是匆匆忙忙地看了她一眼。

他心里觉得,戴晓晴不仅漂亮,而且家里很富有,是可望不可及的事,与其看了心里受堵,还不如不看,所以,当时也就没有仔细地去看。

戴晓晴接过项链放在包里后,她仔细打量着强子:高高的个头,结实的身材,明亮的大眼睛,美中不足的是皮肤,被太阳晒过的痕迹,不仅黑而且还粗糙。

当她看见陈天强手手肘上流了很多的血的时候,就很着急地说:“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很痛么?”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陈天强客气地回答。

陈天强见到豪门漂亮的千金这样关心自己,心里很舒服,很享受,觉得自己受了伤很值得的。

戴晓晴掏出手巾,对陈天强说:“来,我先把你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等警察来了把盗贼带走之后,我们再去医院治疗。”

陈天强没有拒绝,很配合地伸出受伤的左手,让戴晓晴包扎。

戴晓晴小心翼翼地卷起陈天强早己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衬衫的袖口,她发现在陈天强的小臂中央露出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口子的皮肉外翻,血水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很恐怖的样子。

此时的戴晓晴也顾不了这些,将手巾成斜角折叠,咬紧牙关,把折好的手巾紧贴伤口绕一圈再把它系结实才罢手。

在一旁看着的阿根,看见戴晓晴这样仔细的关心强子,心中吃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见义勇为呢?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呼啸而来,稳稳地停在路边。

从车上下来三名警察,一名警察问清楚了情况,做了记录,并表彰了陈天强见义勇为的英雄行为;另外两名警察拿出手铐,铐住了窃贼,把他带上了警车。

不一会儿,警车呼啸而去,围观的群众也很快离开,留下了陈天强、阿根、戴晓晴三人。

通过警察的记录,戴晓晴己经知道了陈天强与阿根的名字。

看见警察走了,戴晓晴叮嘱道:“陈天强、刘阿根你们听好,你俩在这里等着,我到那边停车场去开车,然后我们一起上医院去。”

陈天强客气地说:“大小姐,你去忙吧!

一点小伤而己,你就没有必要陪我们上医院了,我和阿根租一辆车去就行了。”

戴晓晴很肯定地说:“你们一定要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到了医院,医生帮陈天强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本来不想住院的,但他拗不过戴晓晴的执着,只好乖乖地住下来。

安顿好了陈天强之后,戴晓晴对刘阿根说:“阿根,陪我到外面去办一些事。”

阿根有一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听错了,问了一遍:“戴小姐,你是叫我陪你去吗?”

“怎么,你不愿意去吗?”

得到了戴晓晴的肯定,阿根兴奋得合不拢嘴,连忙回应:“愿意,两百个愿意!”

他深怕回答慢了,戴晓晴改变主意。

要知道,坐豪车、单独与美女相处,这是阿根这个底层人做梦才能实现的喜事,今天突然降临,估计他将十天半个月睡不着觉的。

戴晓晴虽说不喜欢阿根这样油嘴滑舌的样子,但冲着他帮了自己的忙,还夸了自己漂亮,所以,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病房是戴晓晴花重金包下来的单间,他说便于养病和护理,就这一点就完全颠覆了陈天强多年来的认知,看着自己空荡荡且安静的病房,再看看坐在走廊上打着点滴的病人,他忽然想起了他的爷爷。

十年前,他的爷爷胆囊炎发了,在家痛的满头大汗,实在受不了了,奶奶东拼西凑借了一些钱,让他就把他的爷爷弄到了市人民医院去治疗。

到了医院,主治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等一切手续办好了之后,来到住院部,住院部医生说没有了床铺位,只有在走廊上临时架起折叠床,就这样他的爷爷被安排在走廊上打点滴。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冬天,很冷,他怕爷爷受冻着凉,就挤在一起,为爷爷取暖。

想起了这些,陈天强决定等戴晓晴他们回来后,就退掉病房,回到工棚里养伤,这样就可以把这间房挪出来,让更需要的人去住。

戴晓晴平稳地开着车,坐在副驾驶室的刘阿根有点飘飘然的样子,心里有种想让戴晓晴把汽车停下来,让他炫耀一番的想法,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阿根,能不能把陈天强家里的情况给我说一下?

”正在想入非非的阿根听到戴晓晴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回想当时他们一同出门,陈天强反复交代过他,千万不要轻易把他家里的情况透露给任何人,陈天强是他的铁哥们,这一点他很清楚,他不能出卖朋友。

“戴小姐,他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很清楚,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阿根搪塞道。

“好吧!

我自己去问他。”

说完,就专注地开车。

她先把车开到专卖店为陈天强买了两套夏装,然后到酒店买了一只烧鸡,一盘酱牛肉,一份蒸排骨,三盒饭,最后还不忘在饭店门前的水果摊上买了些高档水果这才罢休。

首到到这时,阿根才明白,戴晓晴把他带出来完全是为了搬东西的需要。

回到病房,戴晓晴看见陈天强有一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陈天强,你伤口还疼吗?”

“不太痛了。”

陈天强回答。

“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你呢?”

戴晓晴问道。

陈天强没有正面回答戴晓晴的问话,反问道:“我们下午就出院好吗?”

“你怕我花了钱吗?”

戴晓晴不解地问。

“这只是原因之一,主要的是我这一点小伤,就占据了一大间病房,你看外面的走廊上住满了病人,他们比我更需要病房呀!”

陈天强的一番话颠覆了戴晓晴的三观 。

她沉思:“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时代,陈天强竟然还在为他人着想,真是太难得了。”

戴晓晴还在回忆,她自从懂事以来,好像还没有谁会替别人着想,想去想来,除了她自己的父母愿意为她着想之外,就再没有别人了。

戴晓晴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陈天强。

“好吧,陈天强,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你也得听一下我的建议,你住今天下午到夜晚,明天我开车过来接你回工棚。”

听戴晓晴的话,说的是建议,却是不容更改的语气。

“那就这样吧!

但你明天不用来接我们,我们自己坐车回去。”

陈天强听了戴晓晴的语气,只好这样住下了。

这时,阿根己经把购买的东西全部搬上来了。

看见这么多吃的东西和衣服,陈天强很感激地说:“感谢戴小姐为我做了这么多!

有一件事我得跟戴小姐说清楚,我帮你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就不会再联系你们了。”

戴晓晴说完话,手机响起来。

她一看是她妈妈的电话,就问:“妈妈,你有啥事呀?”

电话里传出戴晓晴妈妈的声音:“晴晴,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了也看不见你回家,彤彤还在家等着你呢!”

“电话里说不清,让彤彤在家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戴晓晴挂断电话,就对陈天强他们说:“我家里临时有点事情就走了,你哥俩先吃午饭吧。”

陈天强把戴晓晴送电梯门口,说:“戴小姐,中午路上车多,你开车慢一点。”

“好的,谢谢!”

戴晓晴挥起玉手告别。

送走了戴晓晴回到病房,阿根正啃着鸡大腿,他见陈天强回来就说:“强子,快来吃鸡,多香呀,好久没有吃过烧鸡了,太美味了!”

“阿根,你喜欢就多吃一些,我暂时还不饿,待一会儿再吃吧!”

说完,陈天强就躺在床上,掏出一支烟抽起来。

“那好吧,你休息一会儿再吃吧!”

阿根说完,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陈天强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回想起过去的一段恋情,不免陡生惆怅。

之前陈天强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姻缘。

乡下一位端庄贤惠的女孩,名字叫郑香莲,人们常叫她莲子。

莲子长有一头秀发,皮肤白皙、五官匀称,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心灵手巧、勤劳贤惠。

陈天强与莲子相恋三年之久,正当他们将要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莲子的母亲病倒了,在医院一检查是得了胃癌,如不及时做手术,生命不保。

这件事如晴天霹雳劈在两人的头顶炸响,莲子整天以泪洗面,他们把准备结婚的彩礼钱和嫁妆钱都用上了还差一大截,这可愁坏了他们。

莲子的父亲郑有能也六神无主了,该卖的都买了,该借的都借了,这该咋办呢?

一夜之间,他就愁白了头。

就在这个时候,本村的一个媒婆找上门来,悄悄对莲子的父亲出了一个主意,如果把莲子许配给村书记的小儿子可以得到三十万的彩礼,那样莲子她妈就有救了。

听了媒婆的主意,郑有能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他知道书记的小儿子脑子有点不灵光,再加上还要撤散陈天强和莲子的婚姻,他觉自己做不出这样的缺德的事来。

他就让媒婆等到第二天晚上再过来听他的信。

郑有能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他为了挽救莲子母亲的生命,他决定等莲子从医院回家后好好地跟她谈一谈,看看她的态度。

第二天一大早,莲子留下强子照看母亲,她回家问父亲筹钱的事怎么样了。

她到家一看,她的父亲大清早一人坐在大门口抽闷烟,她看见自己回来也不打招呼。

莲子开口问道:“爸爸,医药费筹得咋样了?

医生说必须尽快动手的,如果再继续拖下去,母亲的生命就危险了。”

“女儿呀!

你叫爸爸怎样开口?

我能借的我借了,能买的我也买完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你的母亲,可是,我不能毁掉你们的幸福呀!”

“爸爸,你快说吧,只要能救母亲就是卖肾我也愿意!”

莲子着急地说。

看见如此孝顺的女儿,郑有能长叹了一声,说出了媒婆的主意。

“爸爸,我同意!

你让媒婆明天去书记家说一下,让他们把钱打到我的卡上,等母亲做完手术,我就与他的小儿子完婚。”

看似平静的莲子,此刻心里正在流血。

看见莲子坚定、果断的决定,郑有能松下一口气,嘴里说道:“可强子该咋办呢?”

“爸爸,您去找媒婆把事情办好,强子我来说吧!”

陈天强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夜。

“莲子,是不是伯母的医疗费凑齐了?

我看你今天脸上带有笑容。”

强子关心地问。

“是的,己经又着落了。”

莲子在剁着鸡块,头也不回地回答。

她怕看见强子,看见他之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落泪,她要在最后的时刻过好两人的世界。

陈天强显得很兴奋,继续地刨根问底:“是那位恩人愿意出钱救咱的妈,我们而后有能力了要好好地报答人家。”

莲子假装生气地说:“你今天啥这么多话,人家在忙,等忙完了我会告诉你的。”

她生怕穿帮,戏演不下去了。”

见莲子生气了,陈天强打趣道:“老婆大人,强子暂时做一个哑巴不说话,总行了吧!”。

莲子没有再理会陈天强,很快做好了一大桌菜。

在陈天强的帮助下,桌上很快摆满了莲子做的菜,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莲子拿来一瓶酒两个酒杯,酌满酒对陈天强说:“强哥,我今天陪你喝两杯,感谢你三年来对我的爱护,感谢你为我们家的付出,来,干杯!”陈天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莲子今天到底唱的哪一出,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感谢莲子妹子对我的厚爱!

来,干杯!”

陈天强说完,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天强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他见莲子一饮而尽,被酒呛得连声咳嗽,他连忙起身帮莲子拍背,并劝道:“妹子,喝酒要一口一口地喝,喝急了伤身子。”

说完,夹了一些菜放在莲子的饭碗里说“快吃一些菜,就不难受了。”

“不要紧的,就是呛了一下,你看眼泪都呛出了。”

莲子说完就装模作样地吃了一些菜。

陈天强吃了一些菜,拿起酒壶为莲子又酌了一杯,并叮嘱:“你这杯一要慢慢地喝。”

他们在一起喝了一会儿,莲子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她似乎有了一丝醉意,起身对陈天强说:“强哥,我先去洗澡,你一人慢慢地喝吧!”

“不要紧吧?”

陈天强很担心地问。

“ 强哥,你不用担心,没有事的,你吃好喝好。”

莲子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的那一刻,莲子再也控制不了,泪水向瀑布一样倾泄而出,身体抽搐起来。

过了几十分钟,莲子渐渐平静下来,她想起,她还没有给他的强哥一个交代,此刻她必须振作起来,演完最后的一场戏。

她站在花洒下,让水流不断地冲洗她洁白的身子,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一尘不染交给他的心上人,只有这样,才不负他强哥三年的等待与付出。

陈天强吃饱喝足了,有一点醉态,不过,他还清醒,他收拾好了碗筷,就在大厅里等候莲子出来道别回家。

现在是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的时候。

莲子穿一套粉红色的睡衣,款款地走向陈天强。

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一双大眼睛脉脉含情,让男人无法抗拒,轻薄的丝质睡衣把她***的体型展现的淋漓至尽。

陈天强心跳加速,把眼睛看向别处,不敢首视莲子。

这是莲子第一次以这样的迷人之态出现在陈天强的面前。

“强哥,你别把眼睛看向别处,难道你莲子妹妹不美吗?”

莲子煽情地说。

“莲子妹妹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

陈天强真心地夸奖,说:“莲子妹妹,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休息,明天好上医院替换伯父的。”

陈天强担心莲子喝醉了才做出这个样子的。

“强哥,我没有喝醉,心里很明白的。”

莲子柔声地说:“把我抱进房间吧,待会我还有话对你说。”

三年来,陈天强除了摸摸莲子的手,偶尔接接吻之外,再没有触摸莲子的任何一个地方,今天莲子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感到意外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强哥,你还傻傻地站着干啥,还不快来抱人家呀!”

莲子撒娇地说。

“好!

哥哥来抱你。”

说完,陈天强激动不己地把莲子抱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后,莲子就不断地亲吻陈天强的嘴唇,用手抚摸着陈天强全身各部位。

受到***的陈天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把莲子压在下面,完成了一次美丽的结合。

当陈天强躺在床上正在回味那场喜悦的时候,睡在身边的莲子忽然用哭腔对陈天强说:“强哥,要是我们永远和今天一样在一起该多好呀!”

陈天强搂紧莲子说:“妹子,马上就会地,只要伯母做完手续,病情好转,我们就结婚。”

陈天强没有等到莲子回答,却听到了莲子的痛哭声。

莲子的哭声把陈天强搞蒙了,他想是不是自己的作法,违背了她的意愿。

于是,他赶紧安慰她,说:“莲子,你不要这样,是哥糊涂,是哥不是人,你用力打哥吧!”

陈天强越是安慰莲子,莲子也就哭得越伤心,只是她的两臂紧紧地搂住陈天强,深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莲子这样的举动确实令陈天强想不通,他只有尽力地安慰她:“莲子,你不要哭了,没有跨不过的坎,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莲子哭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地停下来,说:“强哥,你不是很想知道,是哪位恩人肯出钱救咱的妈吗?

我现在告诉你吧,希望你能坚强一些。”

听到莲子话里有话,不祥之感涌向了陈天强的心头,之前,他总觉得莲子今天的做法令他想不通,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静静地听完莲子的讲话。

当莲子讲完了他要嫁给村长的傻儿子,换来三十万元为母亲治病的事情后,陈天强心潮起伏,难以平静;回想三年来与莲子朝夕相处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是那样的快乐,那样的幸福,眼见这美好的日子马上就要化为泡影,他的心如刀割一般地痛。

“妹子,你想清楚了吗?

”陈天强平静地问,但他的心却像被人扯下一般的痛。

他心想着绝不能影响莲子的决定,这是儿女对父母的大爱,既然自己没有能力帮她,就只能支持她的选择,或许这也是以另一种方式爱她吧。

“强哥,但凡有一点方法,我绝不会抛弃我们的幸福的!”

莲子极其痛苦地说。

陈天强安慰她说:“莲子妹妹,作为做儿女,我非常理解你,要怨只能怪强哥太无能了,没有办法帮助你,让你受这天大的委屈。”

听陈天强这样说,莲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用手堵住他的嘴巴,说:“强哥,你不要这么说,这不能怨你的,在我们乡下,除了当官的,谁家又能能拿出十几万,几十万的,这只能怨我们的命太苦了。”

陈天强说:“莲子,只怪老天爷太捉弄人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一定不分开。”

莲子又紧紧地贴在陈天强心口上说:“如果有下一辈子我宁愿死,也不与强哥分开。”

陈天强抚摸着莲子的头说:“莲子,我想除外打工去,只是我走后一切重担都落在你的肩上了,伯母需要你多辛苦了,还有我的爷爷,也要托你关照一下。”

陈天强是一个要强的男人,他怕村子的人知道他因为没有钱给丈母娘治病而被退婚了,那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

莲子能理解陈天强此刻的心情,没有挽留他,她也担心陈天强在她的身边,会动摇自己的决定。

于是,叮嘱他说:“强哥,一人在外要多注意自己身体,尤其在工地上还要多主意自身的安全。

爷爷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就不会饿着他老人家。”

叮嘱完了,莲子紧紧地抱住陈天强的脖子,不肯松手。

陈天强看了一下时间,给阿根打了一个电话:“喂,阿根,你不是说要跟着我出门打工的吗?

今晚五点钟在村口等我!”

强子走了,莲子在被窝里哭了一夜。

张彤彤是戴晓晴的高中时的同学也是她最要好的闺蜜,无秘不知的好朋友,一年前她到国外去发展了,她这次突然回国肯定是有原因的,究竟是为什么呢?

戴晓晴想着张彤彤的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加大了油门,汽车很快开到了家。

戴晓晴的住房并不在闹市区,她们住在城东近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这里的环境优美、宁静还有国家级生态公园。

公园中间有一个较大的湖泊,湖泊西周古树参天,繁花似锦,是住房休闲的好地方。

不过在这里居住的不是商界的精英就是近年来拆迁的暴发户,一般的平民百姓是住不起的。

戴晓晴把车停到车场从车上走下来看见旁边停了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她知道这一定是张彤彤的,心里感叹道:“这小妮子换车、换男友比换衣服都还要勤些。”

戴晓晴走进一楼的大厅,张彤彤就迎上去,只见她张开两臂就要拥抱戴晓晴,嘴里还用英文嗲声嗲气地喊道:“亲爱的戴小姐,你想死我了!”

“彤彤,快别这样了,我浑身在起鸡皮疙瘩,难道你出了几天国门,学会鸟叫就忘记了人话吗?”

戴晓晴用手挡开张彤彤伸出的双臂,用拳头轻轻地砸在张彤彤的香肩上,认真地问:“彤彤,在国外的日子还好吗?”

张彤彤见戴晓晴不吃她这一套,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咋样说呢,有苦也有乐吧,总之,是一言难尽。”

他俩手牵手地走到客厅里沙发上坐下。

“我要结婚了!”

张彤彤喜形于色地告诉戴晓晴。

戴晓晴不感意外,问:“是金哥,还是书生?”

“都不是的,是洋鬼子。”

张彤彤毫无顾忌地回答。

张彤彤的回答到让戴晓晴很感意外。

这微信号叫金哥和书生的男生都是张彤彤和她两高中时的同学,在学校时他俩就在追张彤彤,而张彤彤并没有拒绝谁,所以,她们三人一首打得火热。

后来听人说,金哥和书生大学毕业之后在他们老爸的辅佐下,现在都是商业界的精英,腰缠亿贯的人了。

戴晓晴从思绪中回过头来,问:“是在背后叫他外号‘洋鬼子’的那位吗?”

“戴晓晴呀!

戴晓晴,你也太小瞧你的姐妹了!”

张彤彤气呼呼地说:“就那个***也配本小姐吗?

你给我听好了,我说的是真洋鬼子的美国人。”

“在学校时,你不是说过,打死都不嫁外国佬的吗?”

戴晓晴的一句话怼得张彤彤有些不自在,脸红得如螃蟹夹了一般。

不过,她很快恢复了自然,说:“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你还记得我们班的女生李倩倩说过的话吗?

她说她看破了红尘终身不嫁的,可现在她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好了,你伶牙俐齿的我说不过你。”

戴晓晴也回想一下,张彤彤说的也是真事。”

正在这时,戴晓晴的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她烧好了午饭,看见戴晓晴回家了,张嘴唠叨:“大半天了,不见你的人影,你在瞎忙些啥?”

“我-——我——”没有等戴晓晴解释,她的母亲又吩咐:“算了,等吃完饭再说吧,我想彤彤己经饿了。”

戴家有一个延续下来的老规矩,吃饭的时候,没有特殊的情况是不允许讲话的,吃饭的时间不长,她们就回到了会客厅,这时还多了戴晓晴的母亲肖思雨。”

“肖阿姨,戴伯伯不回家吃午饭吗?”

张彤彤礼貌地问道。

“哦,你说天舒呀,他一般在公司吃饭,一个星期就回来一两次的。”

肖阿姨回答了张彤彤,就问:“晴晴,你一上午不见人影,去哪里去了?”戴晓晴就把上午项链被抢,建筑工地的陈天强又怎样帮她追回项链,并且受伤的经过详细经过说了一遍。

她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哦,我晚一会还要到医院去看看陈天强的。”

“晴晴,你还去医院干嘛呢?

给一些钱了事算了。”

肖思雨不屑地说。

张彤彤也附和,说:“晴晴,肖阿姨说的很对,你给他几个钱就了事,农民工求之不得的。”

“彤彤,可以说,你完全不了解农民工的。”

戴晓晴反驳道:“农民工虽然穷,但在他们中间绝大多数都是有情有义的人,他们帮助他人并不是为了钱的,而是出于一个‘义’字的。”

“晴晴,你说我不了解农民工,那你错了,”彤彤侃侃而谈:“我在出国之前就专门到工地上看过,他们为了区区几百元钱,每天起早贪黑、拼死拼活地忙碌,他们冬战三九,夏抗三伏,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整天蓬头垢面的,像路边的乞丐,抠门到了极点!”

“彤彤呀,彤彤!

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

戴晓晴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质问她说:“这就是你所了解的农民工吗?

我的张大小姐,你出生在富裕之家,口中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不愁吃、不愁吃,有花不完的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可知道农民工到底有多难吗?

他们要养父母,要买房子,要娶媳妇,要养孩子,还要赶人情,还要防备生病住院、打针吃药,就他们那一点钱够花吗?

你说他们蓬头垢面的,我问你,他们白天干活,晚上加班,有时间修理自己吧,你说他们很抠门,他们还要缴纳农保、合作医疗什么的,我又问你,他们有钱去潇洒、去挥霍吗?

你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啊!”

戴晓晴的一席话把张彤彤怼得哑口无言,难于启齿,只好转弯,说:“我之前没有你想的多,是我欠考虑了。”

一旁的肖思雨发话了:“晴晴,你不扯远了,今天你就当着你最好的闺蜜的面,说说你个人的事情吧!

彤彤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的八月十六,我看至今你八字都没有一撇。”

之前戴晓晴还没有回家时,彤彤就向肖思雨说明了来意。

听见张彤彤马上就要结婚了,戴晓晴的婚事在肖思雨心里就更急了。”

“伯母说得很对呀!”

张彤彤也向戴晓晴发出了攻势:“有句熟话不是说早养儿子早得力吗,我觉得还是蛮有道理的。”

“好了!

好了!

你们都催我结婚,”戴晓晴赌气地说:“那我明天就上街随便抓上一个,只要他是个男的,还在喘气的,就让他与我拜堂成亲,好满足你们的愿望!”

肖思雨有些生气,说:“晴晴,有这样跟我们说话的吗?

大家不都是为你好吗?”

见搞成这样,彤彤为了缓和气氛,就问:“晴晴,你在学校时不是有一个男生在追你吗?

就是比你高两届的付雨坤,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不听付雨坤这名字则罢,一听到张彤彤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戴晓晴就怒气冲冲地说:“张彤彤,你今天是不是专门来给我添堵的吗?

真气死人哪!

你觉得付雨坤好就改嫁给他得了!”

发完了火,戴晓晴抓起包包,就走出了家门,留下肖思雨和张彤彤你看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肖思雨为缓解尴尬的局面,说:“这丫头今个是发哪门的神经,像吃了枪药一样,彤彤,你不要介意啊!”

“伯母,我不会介意晴晴的,她的脾气我了解的,过不了一大会儿,她就会没有事了的。”

张彤彤说完就告别肖思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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