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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触到冰凉的金属柜门时,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铁锈的腥气混着食堂后厨的油烟味,正从那个墨绿色的储物柜缝隙里渗出来。柜门上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周穗",第三笔的竖勾处还粘着昨天打翻的辣椒油——这不可能,这个柜子明明和我一起沉在青川河底了。

"穗穗,发什么呆呢?三号窗口土豆烧鸡块要见底了。"母亲沾着油花的手肘碰了碰我的腰,她围裙上那块洗不掉的酱油渍正对着我的视线,像极了上辈子捞我上岸时,警察在岸边画的白色人形轮廓。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倒抽冷气。油锅里翻腾的肉香,学生们餐盘碰撞的脆响,还有手背上被热油烫出的月牙疤——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真的回到了2008年4月17日,那个改变命运的星期四。

"周穗同学,请到教务处来一趟。"教导主任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剪刀,突然剪断了食堂的喧闹。我回头时,正对上林薇薇水汪汪的眼睛。她今天梳着精致的鱼骨辫,校服领口露出鹅黄色的蕾丝衬裙,像朵刚淋过晨露的香水百合。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模样骗了。当她红着眼眶说"我相信周穗不会偷钱"时,我居然傻到以为遇到了救命稻草。直到三天后在储物柜底摸到那个鼓囊囊的信封,直到她"不小心"把我轮椅推下天台,我才知道那抹鹅黄里裹着的是淬毒的刀。

"有人举报你偷了班费。"教导主任的茶缸重重磕在打饭窗口,震得搪瓷盘叮当乱响。我盯着林薇薇发梢晃动的珍珠发卡,突然想起她父亲上个月刚给学校捐了十台饮水机。

母亲的手在围裙上蹭出一道油痕:"主任,我们穗穗连班费是多少都不知道......"

"两千三百块。"林薇薇轻声打断,指尖捏着张皱巴巴的采购单,"这是昨天收上来的凭据。"她转身时发尾扫过我的鼻尖,茉莉花香里混着极淡的油墨味——和后来出现在我柜子里的钞票气味一模一样。

我按住储物柜冰凉的把手,突然发现锁孔有新鲜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