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跪在我面前忏悔解释自己是被下了药,拿起刀就要自宫。
我忍着眼泪阻止他。
三个月后,沈寂言的佛寺在暴雨中被冲毁。
我冒雨赶到山下,却看见他紧紧抱着凌昭月,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心痛。
医生说凌昭月为他挡了一块掉落的巨石,肚里的孩子没了。
沈寂言攥紧佛珠,沉默片刻,握住我的手,眼神恳求。
“阿昙,这个孩子是意外。”
“但是月儿受了重伤,我得好好照顾她。”
“你放心,我不会再碰她,但这是我欠她的......”可下一秒,听见凌昭月的哭声。
他立刻松开我的手,冲进病房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慰。
他守身十年,从未这样抱过我。
我突然觉得这守寡一样的日子,没意思透了。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最好的姐妹。
“珠珠,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挂断电话,沈寂言搂着凌昭月走到我面前。
凌昭月苍白着脸,靠在沈寂言的臂弯里,直直在我面前跪下。
“姐姐,求您给我一条活路,我在这里无亲无故,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有沈先生愿意收留我。”
在人前一向冷漠疏离的沈寂然,此时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你不用担心。”
他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盯着怀里柔弱的女孩,轻声安抚她。
“你跟我们一起回家,阿昙是沈家的太太,她会照看你。”
凌昭月听了羞怯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