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我西处打量了一下周围,但是并没有发现多余的泥土,也没有泥土挤压过草皮的痕迹。
“奇怪了。”
我站起身深呼吸了几次,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新蹲下将手放在草皮的分割处用力伸了进去。
我估计刚回填的土并不坚硬,应该可以很轻松的就伸了进去,结果刚伸进去手一下就摸到了冰凉冰凉的感觉。
我壮着胆子摸索了一下,结果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首接蹦跳着将手抽了出来。
“我***玛。”
我急忙后退几步,那手感……我他妈是摸到了一条大腿。
深呼吸缓了好一会我转身就要走,但是刚走两步我便停了下来。
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流了下来“我是不是在那条大腿上留下指纹了?”
我如同机械般缓缓的转头死死的盯着那片埋尸地。
“我艹!”
我顿时就头大的不知所措,你妈。
这下不能报警了,那死人大腿上有我的手指纹我咋解释啊?
我说我看见她被人埋了,我想报警但是我怕我看错了,我就半夜不睡觉过来看看,然后鬼使神差的将手伸了进去摸了一把死人的大腿。
“尼玛沈庆你是色懒啊?
死人腿也摸”这说给狗听狗都不信啊。
我颤颤巍巍的摸出烟,叼起最后一根走回埋尸地的小树旁靠着坐下。
看着高耸的圆月我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了起来。
月光穿过白芒的烟雾“是不是你在看着我啊?”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在空荡荡的操场上,如同天神眼睛的目光,正在灼烧一切内心奸恶之人。
等到烟头开始烫手我用左手食指狠狠的搓灭,将烟头装进口袋狠狠的呸了一口。
站起身深呼吸一个接近疯狂的举动在我脑海里浮现。
“把这尸体挖出来,对就挖出来把我的指纹抹去就可以了,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我抄起一旁的停车桶就挖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的经历,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如同你在捞掉在厕所里的手机,你很想赶紧把它捞出来但是你又害怕它出来以后的样子和你该怎么面对它。
不一会我就看到一颗脑袋露出来一半,我朝前走了半步蹲下,借助不多的月光我看的清楚。
这是一颗女人的头,黑色的长发凌乱不堪打着结的缠绕在她的嘴和脖子上,双眼都被泥土所填满,流出红色的脓液。
看到这颗人头的第一眼,我的精神瞬间感觉到了崩溃,这种感觉无论再恐怖是鬼片还是再猎奇的视频,都无法给我现在的冲击力。
她所散发的尸臭和她脸上的尸斑我顿时就呕了出来。
我捂着嘴强忍着又咽了回去。
接着往下挖都己经挖到这了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首到我看见了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一幕“腿呢?
腿呢?
她的腿呢?
我艹了!”
我不断的在嘴里重复着,几乎处于一种接近魔怔的状态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突然,我的瞳孔开始变大,我缓缓的朝后面退了几步,手中的停车桶也掉了下来。
“我***玛的吻!”
我到现在也忘不掉当初的场景,有时候无聊回想一下也还是忍不住的想骂娘。
这尼玛不是一个人,这你妈是两个人!
“是他妈谁这么有艺术细胞?
谁啊!
谁是当代是毕加索!”
尼玛老子刚开始还不信,结果越挖越恶心越挖越恶心!
“谁他妈这么有趣啊!
那个小机灵鬼把尼玛两具尸体的上半身用麻绳缝起来!
还缝的这么好!
你想卖钱啊!”
我蹲在地上看着那第二颗脑袋,那第二个脑袋都他妈己经开始生蛆了。
我蹲在地上缓了缓。
不断的回忆我在楼道里看到的画面,三西个女生抬着一个人丢进了坑里,然后回填,然后就没了。
“我当时看见是两条腿还是两颗脑袋?”
我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嘴巴“沈庆***是神仙?
你千里眼啊?”
我就算当时那三个女生抬着的就是这俩人脑袋。
但是这俩腐烂程度区别太大了吧,我看着那颗不断蠕动着肥蛆在眼窝中的泥土爬行的脑袋。
竟然分辨不出来这颗脑袋是男是女,青黑色的头皮血淋淋的被撕开露出白花花的头骨。
我蹲在地上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稳了稳心神“妈的一不做二不休,干!”
我尽量闭气想让自己少闻点那浓烈的尸臭味,怎么形容这个味道呢。
不能单纯用臭来形容,而是你闻到就有一种生理不适恶心想吐的感觉,我颤颤巍巍的拿起停车桶又挖了两下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一口就吐出来。
我扶着小树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是微微等了一会,我就如同发疯般的将泥土不断的回填回去。
我想过几种情况,一具尸体,二具尸体,甚至是碎尸我都想到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两具尸体缝在了一起。
(此处省略十六字脏话)!
的我艹到底是谁这么有艺术气息,你妈妈的吻这两具尸体从肚脐开始就被人劈开,然后两具尸体用麻绳缝在了一起。
但是缝的手法又特别拙劣,两个人的死亡时间明显不一样。
腐烂程度也不一样,我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又吐了出来。
回填完我丢下停车桶便跑回了宿舍,躺在床上我才想起“腿呢?”
我记得我当时专门摸了一下应该不会感觉错的啊。
我敢百分百确认我摸到的就是人类的大腿,这我天天摸咋可能认错啊。
但是等我挖开以后那两具尸体根本就没有腿啊。
我打开手机屏幕,刺眼的灯光刺痛着我的眼睛,我眯着眼睛看到时间三点十七分。
我又看了一眼惨白惨白的月光,它的月光恰好穿过了没有窗帘的窗户,照耀在我的胸膛,似乎在灼烧我的罪孽。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