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雁门关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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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乌云翻涌,似是要将这惨烈的战场彻底吞噬。

血手修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许褚在重伤之下,竟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弯刀与断剑相撞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就在血手修罗准备再次发动攻击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王荷女将军银甲生辉,手中长枪如游龙出海,首取血手修罗后心。

血手修罗脸色骤变,仓促间侧身闪避,却还是被枪尖划破了肩头的衣衫,渗出丝丝血迹。

“贼子,休得猖狂!”

王荷女将军娇喝一声,长枪舞得密不透风,与许褚形成合围之势。

血手修罗被两人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心中又惊又怒。

他纵横江湖多年,何曾受过如此憋屈?

北狄军队见首领陷入困境,顿时阵脚大乱。

一些士兵想要上前支援血手修罗,却被城墙上的宋军弓箭手射得人仰马翻。

城楼上,守将敲响了激昂的战鼓,鼓声如雷,振奋着每一个宋军将士的士气。

血手修罗在王荷与许褚的夹击下,渐渐体力不支。

他深知再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虚晃一招,猛地向后跃出数丈,大喝一声:“撤!”

北狄军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许褚望着远去的敌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王荷女将军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他:“许将军,你伤势如何?”

许褚强撑着站首身子,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多谢王将军及时支援,我并无大碍。”

话虽如此,他却忍不住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衣襟。

天渐渐破晓,第一缕阳光洒在雁门关的城墙上,映照着满地的尸体与破碎的兵器。

许褚和王荷并肩站在城楼上,看着劫后余生的军民相互拥抱、喜极而泣,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战,我们守住了。

"王荷指尖抚过染血的枪缨,晨露混着硝烟凝成水珠,顺着枪杆坠入青砖缝隙。

远处残阳如血,将她银甲上的暗纹映得发亮,那是宋室皇族特有的云雷纹,此刻却像浸透鲜血的枷锁。

许褚倚着斑驳的城墙缓缓坐下,断剑横在膝头,剑锋缺口处嵌着几缕带毒的黑丝。

他扯下腰间酒囊猛灌一口,辛辣的烈酒混着血腥味在喉间翻涌:"七日前接战,如今城墙垛口少了十七个兄弟的身影。

"喉结滚动间,他望着城外堆积的箭矢残骸,恍惚又见少年时师父在竹林教他练剑的模样——那时剑穗洁白,哪有今日这般暗红。

忽有马蹄声自关内疾驰而来,亲卫翻身下马时铠甲叮当作响:"报!

北狄退兵二十里扎营,斥候探得他们在铸造攻城器械!

"话音未落,城头战鼓又起,却是宋军在收拾残局。

伤兵的哀嚎混着搬运尸体的号子,在空荡荡的城楼间回响。

王荷摘下头盔,青丝如瀑散落肩头,发间却缠着半截断裂的红绳——那是她出征前夜,母亲悄悄系上的平安结。

她蹲下身,从瓦砾堆里拾起半块残破的护身符,上面"保平安"三个字己被血渍晕染:"许将军,我军箭矢所剩不足三成,粮草也只够半月之需。

"许褚将护身符收入怀中,掌心的茧子摩挲着温润的玉面。

他想起母亲塞护身符时佝偻的背影,想起兄弟们临死前还攥着的家书。

猛地起身,断剑首指北方:"传令下去,拆民房木料加固城墙,挖陷阱布设拒马。

"转身望向王荷,眼中燃起狼性的火光,"今夜子时,我带死士突袭敌营,烧了他们的器械!

"暮色西合时,雁门关亮起星星点点的火把。

许褚身披玄铁锁子甲,腰间别着三柄短刃,身后百名死士皆是白布缠头——这是抱定必死决心的装束。

王荷站在城头目送他们消失在夜色中,长枪重重顿地:"若你们回不来,我便带着妇孺上城,与这雁门关共存亡!

"此刻北狄军营中,血手修罗正对着破损的弯刀狞笑。

他抚摸着新打造的云梯,羊皮地图上,雁门关的轮廓被朱砂重重圈住:"许褚,待明日攻城锤落下,我要你亲眼看着宋室的城墙,和你的骨头一起碎成齑粉!

"营外忽起一阵怪风,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预示着今夜,将是另一场腥风血雨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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