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身姿挺拔,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随风轻舞,衣袂飘飘之间,仿若流淌着的是山间清澈的溪流,又似夜空中浮动的缕缕轻云,纯净而又飘逸。
腰间那把宝剑的剑柄镶嵌着璀璨夺目的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中仍能折射出绚烂的华彩,剑鞘上精致的纹路仿佛诉说着古老的传说,神秘而又深邃。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却又轻盈无声,地面的尘土在他脚下,似也敬畏地不敢肆意飞扬。
他面庞冷峻,如雕刻家手下最完美的杰作,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有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冷峻地注视着眼前这群作恶多端的土匪。
鼻梁高挺,线条刚硬,薄唇微微抿起,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
此刻,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英气与威严,仿佛只要他在场,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一切邪恶都将无所遁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敢在此为非作歹!”
那身穿白色长袍的侠客声若洪钟,正义的呵斥仿若一道惊雷,在这偏僻的山路间炸响,惊得西周的飞鸟扑棱着翅膀慌乱逃窜。
他身姿挺拔如松,剑眉倒竖,星目含威,那凛然的正气仿佛实质化的光芒,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土匪头子见状,先是一愣,似乎被这突然出现的侠客镇住了片刻,但随即恼羞成怒,那原本就丑陋狰狞的脸涨得如猪肝般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即将暴跳的蚯蚓。
他怒声吼道:“你是何人,报上名号,竟敢多管闲事!”
“就是,赶快,报上名号,”土匪头子身旁一个瘦猴模样、尖嘴猴腮的手下扯着公鸭嗓子插话说道,眼睛还骨碌碌地转着,满是挑衅与不屑。
“小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你,名大爷!”
白衣侠客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故意捉弄那土匪。
他昂首挺胸,双手抱在胸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与调侃,似乎在说“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配知晓我的名号”。
“你,你大爷……”那土匪先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可话一出口,才猛地回过味儿来,意识到眼前这白衣侠客竟是在明目张胆地戏弄他。
土匪头子他那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瞬间像是被怒火点燃,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小子,敢戏弄你大爷我……”他一边叫嚷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却因愤怒而显得动作有些笨拙,脚下的步子也乱了几分,恰似一只被激怒的跳梁小丑。
“笨蛋,现在才想起来,哈哈哈哈哈。”
白衣侠客首笑得前仰后合,那爽朗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似是要把这许久未有的欢乐传递给每一片树叶、每一块山石。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像是夜空中跳跃的星辰,满是对这土匪愚笨的嘲讽与不屑。
“小子,你可知道我在这山头称霸多年,连官府都得敬我三分,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这大刀的厉害。”
说罢,继续又对着底下他的兄弟们说道“弟兄们冲啊……”然后就挥舞着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呼呼作响的弧线,像是在向侠客***。
“好,笨蛋,就让我尝尝你所谓的大刀的厉害。”
言罢,侠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恰似寒夜中闪过的一道冷电。
刹那间,只见他手腕轻抖,寒光乍现,那柄宝剑己然出鞘,剑身如秋水般澄澈,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凛凛寒光,似在向敌人宣告着它的锐利与无情。
侠客身形如电,仿若鬼魅,瞬间欺身而上。
他的剑法凌厉至极,每一剑刺出,都似蛟龙出海,带着破风之声,首逼土匪要害。
那招式变幻莫测,时而如繁星点点,让人眼花缭乱;时而又如长虹贯日,气势磅礴。
身姿矫健的他,辗转腾挪间犹如灵动的猎豹,在土匪群中自如穿梭。
他左突右挡,上挑下刺,脚下步伐轻盈如羽,却又沉稳有力,仿佛在这混乱的战场上踏出了一曲无声的战歌。
土匪们虽人多势众,但在侠客这般凌厉的攻势下,很快便破绽百出,处于下风。
他们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却总是扑空,那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惊恐与狼狈写在脸上,在侠客的剑下,如待宰的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天昏地暗的激战,尘土在空气中弥漫久久不散,土匪们被侠客高超的武艺杀得丢盔弃甲,鬼哭狼嚎,纷纷作鸟兽散,落败荒而逃。
现场只剩下那土匪头子,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早己消失殆尽,此时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狼狈地被那白衣长袍的侠客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在身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