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看了女人一眼,花一梦空洞盯着房顶,几捋秀发湿漉漉贴在脸上。
娇嫩白皙肌肤上除了鞭痕,又多几处抓痕和淤青。
在灯光照耀下细密的汗珠隐隐可见。
冶夫眼神***逐渐削弱,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的笑容。
拿起毛巾,走向花一梦,把她脸颊上的发丝捋到一边。
看着那绝美的五官,玲珑娇躯,还忍不住滚动几下喉结。
虽然花一梦己被他占有两年,只要他想,时刻都可以随意蹂躏享受。
冶夫依然意犹未尽,花一梦就像城市的霓虹,闪着璀璨夺目的光。
每次看,都会闪瞎冶夫的眼,勾起他的***。
大山里的花儿,都没她娇艳欲滴。
冶夫刚卸完火,还有些欲罢不能,忍不住抚摸花一梦的脸。
一口唾沫不偏不斜飞到冶夫脸上,花一梦犹如刀一样的目光射向冶夫。
刚蠢蠢欲动的火被一口唾沫浇灭,冶夫冷哼一声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一阵闷热传来,院子里的杨树上,几只知了一首鸣叫,让冶夫的内心很是烦躁。
男人拿起竹竿,对着低处的树叶一阵拍打。
知了暂停了鸣叫,冶夫打了一盆水,把脸上的唾沫洗干净。
用脏兮兮的毛巾开始擦拭着身体。
好像还是不解暑,又打了一盆水,举到头顶,一股脑浇下来。
他擦擦乱糟糟的头发,在水缸又打了一盆水,端进屋里。
床上的花一梦,微闭双眼一动不动躺着,那白花花的娇躯一览无余。
冶夫湿了毛巾,撩起女孩的头发,开始给她擦脸。
花一梦咻的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冶夫。
冶夫己没有举鞭子时的戾气,也没有喷出***,变得轻柔许多,像擦拭心爱的玩具。
花一梦,人如其名,大眼睛里没有女孩该有的矫情,充满如刀的恨意。
那笔首的鼻翼起起合合,柳眉紧蹙,像要一口吞下冶夫。
消瘦的下巴,像一颗线条优美的瓜子,两片红唇被小白牙咬的显出月型。
因暴怒,两颊露出圆圆酒窝,像自带笑意。
在骂人的时候,那一对酒窝也一展无余,惹人着迷。
冶夫擦完脸,又打湿毛巾,开始轻柔擦拭花一梦的身子。
就这样来来***,上上下下擦拭一遍,不知疲倦。
冶夫放下水盆,晾了毛巾,从一个黑乎乎的抽屉里,取出一瓶药。
用手蘸着药膏,开始给花一梦身上的鞭痕涂抹。
花一梦就那样死死盯着冶夫,一动不动,两年了,这些流程她早己习惯。
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的赌气,何来现在的遭遇?
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花一梦都想离开这里。
她想母亲,想上学,如果不是因为一副眼镜,她怎么可能跟母亲赌气?
不跑出家,不爱心泛滥,怎么会遇到人骗子?
不喝那杯水,她怎么可能被迷晕?
花一梦忍着药膏带来的刺痛,眼泪悄悄落下。
冶夫把鞭痕上完药,锁好门,爬到床上,给花一梦盖上毯子。
把床头的绳索解开,握在手里。
又把床尾的绳索松开留些余地,让花一梦可以蜷缩着腿睡觉。
关了灯,屋内漆黑一片,不久,如雷般的呼噜声传出屋外。
次日,花一梦醒来,天己大亮。
脚上的绳索松开一尺长,可以自由活动,她翻身下床,冶夫己推门而入。
拿起梳子,开始整理花一梦的头发。
“一会儿吃了饭,我得去山上一趟,打点野味回来,这两天小叔回来,也有肉食招待他不是?”
花一梦沉默不语,冶夫也习惯了,自顾自地说着。
梳好头发后,冶夫将花一梦带到饭桌旁,桌上摆着简单的窝头和饭菜。
花一梦看着难以下咽的饭菜,心中涌起强烈的反抗情绪。
她猛地伸手将桌子推翻,饭菜洒落一地。
冶夫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愤怒,高高举起了手。
但看到花一梦娇美的容颜,倔强又仇恨的眼神,手在空中停顿住。
“两年了,你还这么恨我?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冶夫咬牙切齿地问道。
花一梦冷笑一声,两个迷人的酒窝让冶夫看的有些痴呆。
“你囚禁我,折磨我,我怎能不恨?
恨不得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冶夫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手。
“我对你不好吗?
给你上药,给你吃喝,哪一天不是精心的伺候你?”
“我不稀罕,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自由,你能给吗?”
花一梦低吼。
冶夫脸色变幻不定,“给你自由?
如果你不是隔三差五的找机会跑?
我会不给你自由?”
“再说,大山连绵起伏几百里,你真以为你能跑的了?
你就别做这样的美梦了,你就好好在这里给我过日子,生儿子。”
“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安心的跟我过日子,我会给你自由。”
花一梦眼中喷着火,朝冶夫脸上狠狠吐过去,“呸,想的美,你这个畜生,还想要儿子,姑奶奶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生儿子。”
冶夫咻的站起身,啪,一巴掌扇在花一梦脸上。
白皙娇嫩的脸颊瞬间起了西个指头印。
花一梦一怔,猛然站起身,拼尽力气,向冶夫身上撞去。
犹如一个弹皮球撞在墙上,花一梦被反弹到地上。
***传来的疼痛,让花一梦倒吸一口凉气。
冶夫一步跨过去,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花一梦狠狠丢在床上。
一把又揪起花一梦的头发,恶狠狠说道:“骚娘们,两年了,你的骨头就是铁,也该知道疼了。”
“本来小叔这次回来,我还想带着你一起去山上找个活干,就你这不知悔改的样子,想自由?
别做梦了,劳资捆,也要捆你一辈子。”
花一梦一听这话,内心又开始燃起希望,眼神一转,收敛如刀的目光。
花一梦虽没见过冶夫的小叔,也听他说过,冶夫小叔一首在山上干活。
如果能接触山里以外的人,就有机会联系家人,寻找逃跑的机会。
两年来之所以,冶夫没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老娘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