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鬼木林初探

鬼林秘咒 福麦 2025-01-10 10:12:39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清晨的临川镇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气息。

白芷站在鬼木林的边缘,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眼前的林子幽暗而静谧,阳光被高大的树冠完全遮挡,偶尔有几束微弱的光线透过叶隙洒下,如同死寂的暗河中漂浮的浮光。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背包的肩带拉紧,缓缓走进鬼木林。

身后的顾清秋抓住她的手臂,低声哀求:“芷儿姐,你真的非要进去吗?

那地方……”白芷回头看着顾清秋惊恐的脸,心里略有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必须去看看,也许还能找到南星的线索。”

顾清秋咬着嘴唇,脸色发白,最后放开了手。

她哽咽着说:“如果……如果出什么事,就喊我一声,我在外面等你!”

白芷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进林子。

林中的诡异氛围进入林中的第一步,白芷便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里的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脚下的泥土软得像是沼泽,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树木的枝叶低垂,像一双双扭曲的手,似乎随时会伸出来抓住她。

西周一片死寂,连鸟鸣虫叫都听不到,只偶尔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岩石上的回响,却又模糊得让人无法辨清方向。

白芷的目光扫过周围,发现每棵树的树干上都刻满了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号,又像是挣扎扭曲的人脸。

她伸手轻轻触碰其中一棵树的纹路,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张被鲜血浸染的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呐喊。

白芷猛地收回手,后退一步,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

“只是幻觉……”她低声对自己说,握紧了手中的符咒。

红衣女人的幻象继续向林子深处走去,白芷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似乎有某种力量在阻止她前进。

突然,前方的树木间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红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背对着白芷。

白芷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那道身影与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开口:“你是谁?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红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过头。

她的脸依然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双空洞而深邃的眼睛,盯着白芷,嘴唇微微翕动,发出低沉的声音:“回来……替我们完成……”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白芷的身体僵住了,脚步无法挪动分毫。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冰冷,她的呼吸凝成白雾。

“回来……替我们完成……”红衣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西周的树木也开始剧烈地摇晃,像是被无形的风暴席卷。

白芷感觉脑海中一阵剧痛,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红衣女人的身影在她面前骤然放大,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入其中。

恶灵的袭击突然间,一声低沉的咆哮从远处传来。

白芷眼前的景象瞬间崩塌,她猛地回过神,发现周围的树木间涌出无数黑影。

那些影子像是被撕裂的人形,面目模糊,但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该死……”白芷咬牙后退,将符咒紧紧握在手中。

她闭上眼,默念起《阴阳录》中的咒语,试图用符咒阻挡那些黑影的靠近。

然而,符咒发出的微弱金光很快被黑影吞噬,恶灵的力量似乎远超她的预料。

一只黑影猛地扑向她,将她撞倒在地,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她的手臂。

白芷吃痛,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更多的黑影正朝她涌来。

她的手心全是汗,背靠着一棵粗大的树,咬紧牙关,准备拼死一搏。

江云的出现就在白芷几乎绝望的瞬间,一道凌厉的男声从林中传来:“趴下!”

白芷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蹲下,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她头顶掠过,首击那些黑影。

光芒所到之处,黑影纷纷发出凄厉的惨叫,像被烈火灼烧般迅速消散。

她抬头望去,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从林中走出,手中握着一张燃烧的符咒。

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黑色的长风衣在微风中微微摆动。

男子扫了一眼西周,冷冷地说道:“区区几个恶灵就能把你逼成这样?”

白芷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发酸的手臂,不满地回敬道:“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男子扬眉,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如果我不管,你现在恐怕己经成恶灵的食物了。”

白芷皱眉,心中满是疑问:“你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云。”

男子淡淡回答,语气冷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隶属灵异调查组织,这里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最好离开。”

白芷不服气地盯着他:“这是我的家乡,我有责任弄清楚一切。”

江云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随你。

别拖我后腿就行。”

彼此的疑虑两人暂时同行,沿着林中的小路继续前进。

江云时不时取出符咒,警惕地观察西周,而白芷则默默记录下她发现的一切。

尽管她对江云的态度不满,但也意识到他对灵异事件的专业程度远超自己。

“那些恶灵是什么?”

白芷试探性地问。

“被怨气吞噬的残魂。”

江云头也不回地回答,“鬼木林的封印被破坏,它们才有机会逃出来。”

“封印?”

白芷皱眉,“你知道多少?”

江云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比你想象的多。

而你——应该比你自己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