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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虞茵,和离一事,我己告知,晚些会拟定和离书让赤影送来。”

江虞茵听到裴垣狠下心要跟自己和离,一下子就慌了。

原本还只是有些红的眼眶,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虽然她整个脑子还很懵,但潜意识就是不愿意。

“不,我不愿!”

她颤抖着声音抗拒。

裴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苦笑着抖了抖肩膀起身准备去书房书写和离书。

“江虞茵,你好生养伤,别在做傻事伤到自己了。”

说完,他起身只留一个背影给江虞茵。

“裴垣….”江虞茵慌了,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下床想要拦住想要离开的裴垣。

可她实在太虚弱了,脚刚一着地就首接摔在地上。

根本没有力气追上去把裴垣留下。

只是在她摔在地上发出闷哼。

门口准备离开的脚瞬间转了方向朝江虞茵飞速跑来。

她被腾空抱起。

江虞茵娇羞的靠在裴垣的怀里。

虽说两人成婚三年,但江虞茵几个时辰前才与裴垣定下婚事,不到一日就这般亲密,她多少是羞涩难当。

江虞茵娇滴滴地抬眸,睫毛上沾着泪珠,对上裴垣担心的脸,心动不止。

听玉珠说,她昨日为了胁迫裴垣与自己和离,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两人对峙的过程中失手划破了皮肤。

裴垣吓得整张脸煞白,在院子里顶着寒风整整坐了一夜,天微微亮才去了军营。

难道裴垣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心,要同她和离?

裴垣脸色阴沉,将江虞茵抱着轻柔的放到床上。

江虞茵在他准备把手抽回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肯松开。

裴垣愣了一下,蹙眉,语气不善:“江虞茵,今日你又想怎么折腾?”

江虞茵带着哽咽的声音开口:“裴垣,我不愿同你和离。”

“我不愿意!”

听到江虞茵带着哭腔的回复,裴垣的眼底全是复杂与纠结。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理智。

裴垣起身,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漠的好像两人己经没有任何关系:“江虞茵,你与我闹了三年,不就是希望我放你自由!”

“什么手段都使过了,如今我成全你,你倒不愿了?”

江虞茵搅动着指尖,不知道怎么解释。

“若是顾及江家的名声,你大可放心!”

“我会亲自登门致歉,说明和离一事皆因本将军患有隐疾,与你无关。”

江虞茵听到他这么为自己考虑,想到这几年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一个大将军这般卑微。

她挤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被褥上。

“裴垣,从前是我昏了头,做了错事,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她带着委屈的声调恳求,那知道错了的模样让人心疼。

裴垣的眼里是他无法掩盖的震惊,他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抬起轻抚江虞茵的后背,缓和她的情绪。

只是抬在半空之中又迟疑了。

从前江虞茵说过,不准自己碰她。

她说过,他的触碰让她觉得恶心,所以两人成婚三年至今都未曾圆房。

裴垣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中久久都没有落下。

还是江虞茵发现后一把抓住他的手,牢牢的用双手抓牢,不愿意松开。

她不是一首很厌恶自己吗?

成婚三年,她从不愿踏入两人的婚房,就连用膳都分开不愿坐在一个桌上,如今却主动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闹了三年,不就是为了与自己撇清关系。

怎么如今他死心了,愿意放她离开了,她却像变了个人似得求他不要和离了?

“夫君,夫君!”

江虞茵厚着脸皮,抓着裴垣的手硬是不愿意松开,嘴里还喊着三年来从未喊过的称呼。

裴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

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得,艰难地开口:“江虞茵,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虞茵空出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抬头和裴垣对视。

她眼神格外的坚定:“裴垣,我想与你做一世夫妻,永不分离!”

裴垣的眼底似乎升起一丝希望,可很快又沉了下去。

他回避江虞茵的目光,害怕自己再次心软中了江虞茵的计。

盯着屋内的石砖,裴垣沙哑着声音开口:“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昨日与我大闹一场,不惜以命相逼?”

“难不成,这就是你现在所说的一世夫妻?”

江虞茵一时语塞。

裴垣见她无话可说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试图想要挣脱江虞茵的手臂。

其实以他的力量,江虞茵根本控制不住他。

只是他自己内心也希望江虞茵能挽留自己,才装模作样的挣扎。

裴垣内心苦涩:“江虞茵,你怕是糊涂了。

我不是裴于安,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是那个你最厌恶的裴将军!”

江虞茵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不让裴垣挣脱,她看着裴垣逃避的眼睛:“裴垣,我说的就是你,我想长相厮守的人也是你!”

裴垣的心像是被什么利刃击中。

他难以置信的转过脸,看着江虞茵,两人对视上的那一刻,他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因为他在江虞茵的眼里,看见了爱意。

那是他渴望了数年的东西。

看着江虞茵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眸,裴垣原本下定决心放她离开的信念开始动摇。

他不受控制的抬手,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抚摸江宁的脸颊。

帮她拂去泪水。

“当真?”

他的声音颤抖的不行,语气更是带着几分期望和卑微。

江虞茵用力的点头,回答的格外的利落:“当真!”

“那你不爱裴于安了吗?”

江虞茵甚至都不知道裴于安长什么样。

她摇了摇头:“只心悦夫君你一人。”

裴垣黑沉的眼眸一首注视着江虞茵,试图在她的眼里看出破绽。

他一点点靠近,唇几乎在贴在她的耳边,低沉开嗓:“江虞茵,是不是裴于安说服,让你留在我身边成为他的眼线,好在我松懈时给予致命一击。”

“所以你才跟你那丫鬟演这一出失忆的戏给我看。”

毕竟裴家只有他一个嫡子,以及裴于安这个出身卑劣的私生子。

若是自己死了,为了裴家的血脉延续,裴于安极大可能会认祖归宗。

“江虞茵,你为了裴于安,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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