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卜凡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想知道就先放我进去，咱们慢慢聊。”
胖老板狐疑地看了卜凡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壮汉退下。
卜凡这才得以脱身，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哥们反应快，不然今天非得挨揍不可。
“二两银子，一个月，包吃包住，干不干？”
胖老板再次确认。
卜凡咬了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干！”
于是，卜凡就在这家名为“醉仙楼”的酒馆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
老板孙福是个十足的奸商，吝啬小气，恨不得把卜凡当成牛马使唤。
卜凡每天的工作包括但不限于：扫地、擦桌子、洗碗、跑堂、倒夜香……简首比在地球996还累。
“卜凡！
动作麻利点！
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孙福肥胖的身躯堵在门口，唾沫星子横飞，“这桌子擦干净了吗？
你看这还有污渍！
客人都要来了，你让客人怎么吃饭？
这个月的工钱扣一半！”
卜凡心里暗骂：这死胖子，就知道扣钱！
老子累死累活一个月，到头来能剩下几个钱？
但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只能赔着笑脸：“老板，我这就擦干净，您消消气。”
好不容易忙完一波客人，卜凡正想喘口气，一个身着长衫的男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
这人自称张秀才，是个落魄书生，也是个初阶灵者。
他看到卜凡忙前忙后，一副杂役模样，不禁露出鄙夷之色。
“啧啧啧，真是有辱斯文啊，一个年轻人不好好读书，竟然干这种粗活，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张秀才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卜凡心里窝火，这酸腐的家伙，自己累死累活碍着他什么事了？
要不是为了生存，谁愿意干这活？
他强忍着怒气，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张秀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秀才冷哼一声：“歪理邪说！
读书才是正途！
像你这种不学无术之人，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下人了。”
卜凡深吸一口气，正要反唇相讥，孙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卜凡！
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给张秀才上茶！
怠慢了客人，你赔得起吗？”
卜凡只得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去倒茶，心里却盘算着：这醉仙楼的卫生状况实在堪忧，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改造改造……他拿起抹布，眼神闪烁。
卜凡寻思着，这醉仙楼的卫生状况简首辣眼睛，必须得改造改造。
趁着孙福不在，他偷偷用烧开的热水烫洗碗筷，又找了些干净的布把桌子擦得锃亮，甚至还用现代厕所的清洁理念，把那脏兮兮的茅厕捯饬了一番，弄得空气清新，一点异味都没了。
没几天，客人明显感觉醉仙楼的环境变好了，纷纷夸赞：“哎呦，这醉仙楼最近干净了不少啊，吃饭都舒坦多了！”
、“可不是嘛，以前那味儿，差点没把我送走，现在可算是能喘口气了！”
客人多了，生意自然也好了一些，孙福数着钱，虽然心里疑惑，但也没多想，只当是走了狗屎运。
卜凡则暗自得意，看来现代知识在这个世界还是很有用武之地的嘛！
生意好了，孙福却没想着给卜凡涨工钱，反而变本加厉地使唤他。
“卜凡！
客人多了，你得更勤快点！
把那边的地扫了，桌子擦了，碗洗了，还有……” 一连串的命令听得卜凡头都大了。
“老板，这生意好了，我的工钱是不是也该……”卜凡小心翼翼地试探。
“工钱？
你还有脸提工钱？
要不是我收留你，你现在还在大街上流浪呢！”
孙福眼睛一瞪，肥肉乱颤，“赶紧干活去！
少废话！”
卜凡心里憋屈，这死胖子，简首就是周扒皮！
行，跟我玩这套是吧？
晚上，客人们酒足饭饱，正昏昏欲睡之际，卜凡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讲起了现代的趣事：“话说，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种神奇的生物，叫做‘程序猿’……”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着程序员的日常，引得客人们哈哈大笑，听得津津有味。
连续几天，卜凡都给大家讲些新鲜玩意儿，醉仙楼的生意更加火爆，甚至有人专门为了听他讲故事而来。
孙福这下乐开了花，看卜凡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一些。
“卜凡啊，”孙福搓了搓手，“你看这生意这么好，要不……” 他顿了顿，没把话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卜凡。
卜凡嘴角微微上扬，“老板，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