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弱小国家基本上早就被其所在大陆的强势势力武力征服或是签署联盟协议了,现在的大陆上的国家势力可分为东陆由大禹、托雷斯亚和最东北的岛国延演国构成的东陆联盟,西陆最大的势力就是路尔卓斯和其周边的附属小国,但西陆也并不是完全由路尔卓斯掌控,其中还有较大的三个独立国家。
分别是西陆最西侧的维多利亚,西陆南方的坦歌,以及占领北陆部分土地同时位于西陆最北的萨乌索斯。
最后的势力就是占据北陆大部分土地的勒伏加斯国。
这些割据的不同势力使这片土地呈现冷战般的关系,国与国间现在还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谁都没有率先打破这种平衡,只等有个导火索,这样大陆将会迎来新的未来。
回到这个暴雨中的小酒馆中。
原先开口的年轻男子,这个时候擦了擦额头的水接着将湿漉漉的帽子随手丢在一边,继续开口说道:“路尔卓斯想干的事情在座的各位无人不知,你们自以为的稳定工作殊不知只是他们庞大野心的垫脚石。
现在拔地而起的军需厂只是表面的,在座的各位未来极有可能前往吃人的战场,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么反动的话。
实在是知道真相后不愿意让你们对自己、对国家失望。”
一边说着,男人的声音随之大了起来,同时手脚并用地表达自己对战争的厌弃。
料想中群起激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西周的工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木讷的表现仿佛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更不用说眼前人身着军装这更让人疑惑。
其中不乏有认识眼前男人的人,随即不屑开口道:“卡卡罗斯,我记得你刚拿了这届的优秀新军奖,现在不明不白地说这种话是干什么?
难不成还是想要怂恿我们,你自己好去制止论功行赏吧?”
“难不成你自己不想继续参军了,想怂恿我们闹事自己好逃离军队吧?
你穿成这样说这话让人有一点听下去的感觉吗?”
被称为卡卡罗斯的年轻军人正是这一届路尔卓斯军队内的优秀新军的一人,前不久刚刚受到表彰过,就在西延城内,想必发问的人也是去见过表彰大会的才能发出如此疑问。
听到眼前男人的履历,西周的工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对他们来说消息这个时候己经不是真不真的问题,现在该考虑的事若是真的对此有所反映,自己会不会因此影响工作更有甚者担心会不会上军事法庭。
因此西周人也是不善起来,随即责问卡卡罗斯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对于路尔卓斯国的军事法律他们还是挺害怕的。
眼觉周围气氛不对,似乎有些火药味。
卡卡罗斯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在也有认识卡卡罗斯的工人为其说话,纷纷打圆场道:“哎呀,哎呀各位老哥别慌张啊。
卡卡罗斯这不是想要为你们找点乐子嘛,暖和暖和气氛啊。”
另一人也立马说道:“诸位都别紧张啊,卡卡罗斯后面还要请各位喝闻素酒呢?”
说罢用手肘捅捅身旁的卡卡罗斯,示意他不要继续说这个话题了,快点点些酒堵上这些人的嘴。
前者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卡卡罗斯也没想到在几天前自己受到表彰后,为自己颁奖的彭斯军官在结束后让自己去办公室等待他一下。
在那个小小的简陋办公室内卡卡罗斯得知了未来这些惊人的计划,路尔卓斯军队想要征服整片大陆的想法,在这其中就有把工人投放战场的计划。
得知后,卡卡罗斯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年迈的母亲,她身体不太好,现在正在西延城的一家纺织厂做厨娘,是由纺织女工退下来的厨娘。
能有这最后的工作还少不了昔日同为的女工们的那些的好话。
而卡卡罗斯自己参军后一首积极努力完成训练,在各项评比中也名列前茅最终披荆斩棘获得新人表彰。
获得这个表彰为的正是让母亲看到自己的能力。
他,卡卡罗斯一首以来在母亲眼中不是个聪明的孩子,年幼时也曾经被卡母用戒尺将其束缚在板凳寸地上。
可万事哪能如心愿,显然卡卡罗斯落榜了,他并不是读书的料子。
既然读书的事情干不来,卡卡罗斯就选择学习一门手艺来糊口。
先是跟着第二大街有名的锻造铺学习锻造以便未来无论是自己白手起家也好,还是进工厂为好,一门技术都是有利无害的。
不过卡卡罗斯没能读下去,显然与其好动粗心的性格分不开关系,锻造的功夫他学不下去,开始时还有些耐心。
可随着铁锤日复一日的不停挥下和的腾转挪移间的淬火,卡卡罗斯学不下去了。
于是他随即转进纺织厂当学徒工,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这种精细加工的活他是干不了的,在此期间扰乱织丝工作破坏机器的活他可没少干。
后续卡卡罗斯也是试了不同的学徒工生活,最后没有一个继续下去的。
在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卡妈下班后在饭桌前的儿子面前说道:“让你做这些不开心的东西不是妈妈的本意。”
“妈妈也想要你无忧无虑生活下去,但是外面的社会妈妈不能时刻保护你,妈妈也有老死的一天。”
“卡卡罗斯,生气摔碗只对妈妈有效果,别人不会在意的,这里有我给你收拾***那以后呢?
我死后呢?”
卡母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很平静说出来了,仿佛只是一件家常小事一样。
说完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刀叉挥动的声音无比的刺耳,对于卡卡罗斯来说自己本不该如此任性的,自己己经十八岁了对其他孩子来说早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在父亲死后,母亲仅仅当天有过哭闹但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带自己离开这个出生的地方—路尔卓斯边陲小镇。
对卡卡罗斯来说记忆里清晨醒来时的青草芳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机油和一种特别的气味,那些奉自己为孩子王的玩伴也不见了,更重要的是母亲不常见到了。
母亲,以前经常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现在却是整天待在那个黑乎乎的工厂内,其周边是的无尽的织物和不同材质原料们。
对卡卡罗斯来说,母亲她不是蜘蛛,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