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管这叫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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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湖畔,湖中有锦鲤万千。

若随手撒下饵料,便可看到万鲤朝天的奇景。

走过木拱廊桥,离子期来到一个偏僻角落,这是最佳的钓鱼佬位置。

并且这个位置上可以钓到踪迹难寻的灵鱼,这是他近两个月来打窝得出的经验。

听潮台,离子期提着一手紫竹鱼竿,阿山侍卫双手怀揣着两个绣墩,至台前。

老黄更是令人备好了大长条茶几,上面放着些奇珍异果佳肴。

干了几十年的老管家,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周到。

不像现在的一些年轻人。

“少主,今天不会又是来钓灵鱼的吧?”

阿山憨憨的问道。

阿山浓眉大眼,声音也略显憨厚,倒是对得起这个老实人名字。

“那肯定,灵鱼难觅,钓到岂有放过之理?”

离子期淡淡道,侧目看了一眼嘴角抽搐的阿山:“不过若是两手空空的话…嗯…”“就还是和上次一样。

你再下去捉两条。”

老黄:”放心,目前没人知道是你干的。”

阿山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老黄,他却愁眉苦脸,愁的不是下水捉鱼,而是若让王爷知道他的灵鱼一半都快被他给逮完了,非得和他拼了老命不可。

但若是少主自己钓的那肯定没事。

阿山也只能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空军……天空蔚蓝,离子期双手持杆,望着脚下如梦似幻的湖面,不由得发起了呆。

自己己经来到这个世界快三个月了。

没错,tmd魂穿了,但是面貌却和以前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行时空的上一世。

原本他只是一个在读历史系研究生,后面稍微走了走关系,和导师们参加了一个考古科研项目。

有一支考古队新发掘了一个特大号青铜器时代墓葬坑,而他所在的导师团队只负责解译其中一部分青铜器的具体历史及文化。

而在众多的历史遗物中,有一柄并不出众的青铜锈剑,上面充满了锈斑。

他只是好奇的准备悄悄打量一番,不曾想,刚握在手中,他便失去了意识。

首到他醒来,一脸懵逼,己经身在世子府的床榻上,与其并行的还有体内的青铜锈剑……没错…体内…不禁让人怀疑会不会得破伤风…就是这么的不科学……起初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想到这里便立马执行,给自己脸上来了一个狠狠的大比兜。

然后……嘶~,摸着红肿痛的帅脸,又看到闻声赶来神色惊喜亦担忧的大娘二娘,异口同声道:“大郎,你终于醒了”………离子期欲哭无泪……这好像不是梦……后面慢慢融合了一些前身的记忆,才发现这货更离谱,和几个军中工匠,在研究可以远攻的火器,传统的远攻无非就是弓箭或投石,关于弩的记忆并没有出现,而这个世界上也还未出现火药。

恰巧,某世子殿下正是此类研究专业,虽然研究的方向不对,但是结果对了……在硝石矿洞里搞研究,还囤积了大量的硫磺。

正是月黑风高夜,只是一把火!

熊熊火焰,燃烧了我~因此,在未知领域里,堂堂世子竟然不知所以的被炸了……若不是这货是个武者,身板耐造跑的快,说不定和身后边的几个缺胳膊短腿的工匠一样倒霉。

不过人依旧是没了,也还是倒霉。

他搞不懂,好好的世子不当,玩什么火?

若不是融合了记忆,知道这小子纯属个人一时兴起,还以为世子殿下要造反不成?

在床上头痛地躺了一个多月,离子期也想过,研究一***内的古怪玩意,是不是金手指?

又或是可以回去的通行证?

可他只能感受到锈剑存在于体内,却拿不出来,也毫无其他办法。

幸运的是青铜剑并不影响他的生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除了头痛,只得接受这苦逼的现实。

既来之则安之,还能怎么办?

更何况穿越过来还是世子殿下,开局4个2带两王,不是也随便玩?

据他所知,这可不是类似清朝无权无势无封地的贝勒爷,而是坐镇九州之一地的藩王,世袭罔替。

虽说江州处于江南道下游,地势并不是很完美,但至少也是完全独立自主的自治州,军政大权在握。

不过这也得益于早期南阳王追随于先帝征战左右,于大乾开国有功,太宗赐二王领江州兖州之地,并诏皇明祖训:“凡亲王所用,文武官吏并军士,生杀予夺,从王区处,朝廷毋得干预”。

但是先帝己故十余年,熟读史书的离子期清楚知道如果后期形成藩王割据,对于朝廷而言是什么样的局面,尽管这局面现在还远未开始。

思想跑毛间,手中轻晃着的鱼竿还未曾察觉,只听得一声轻喝:“动了,动了,动了!”

老黄激动的唾沫星子在空气中摇摆。

离子期顺势一提,动作一气呵成。

阿山连忙上前,看到是一条小白鲢,又泄了气……还未上前取下来,老黄己经从他身后挤过,狗腿般的拆掉了鱼钩,乐呵呵的拎着小白鲢放入了鱼桶……离子期一手持杆收线,一手捻好饵料,熟练的挂好,又是一个精准的甩狙,抛入湖中。

阿山见状,苦涩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祈祷……——修身养性的离子期,正坐在台前眺望着湖心随风摇曳的莲花。

忽听闻不远处碎步而来的素衣侍女:“世子您在这里呀,大夫人和二夫人正找你呢,现在在琼华苑等世子殿下回去”,素衣侍女近前欠身道。

离子期闻言转头轻声道:”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世子殿下。”

素衣侍女喘红着脸,又偷看了一眼离子期的侧脸,款款离去。

“大娘二娘找***什么,难道又该喝药了?”

离子期内心苦涩的想着,起身而立。

一旁的阿山悄悄后移,转过头,似是假装没有看到鱼桶里的几条小白鲢和青鲤。

但老黄看到了:“小王爷,这鱼怎么处理嘞?”

眼神似若无意的瞟了一眼阿山。

不说这茬,离子期都忘了灵鱼这回事了,一拍脑门:“都送去东厨吧,阿山再捉一条灵鱼上来,灵鱼晚上炖鲜汤。”

看到阿山对老黄的幽怨小眼神,离子期不忍打趣宽畅:“哈哈哈…放心吧阿山,王爷不知道是你,不用担心,再说了,不就一条灵鱼嘛,又不是你钓到的,你怕什么。”

闻言,阿山自觉有理,憨憨一笑,不再犹豫。

转身提抄,一手紧握三戟鱼叉,一个猛子便扎了下去。

看着大块头阿山潜入湖水,只冒了一朵小水花,离子期心里啧啧称奇,默默打了一个10分。

观花完毕,离子期离去。

——一刻钟后,守在台上的老黄,左瞧又看,抚了抚下巴,始终没见捕鱼达人的身影,嘴里不禁嘀咕:“这灵鱼真这么难捉?

还不如我这老骨头去呢。”

这是在水下睡着了哟……看了看,老黄歪歪斜斜又重新坐在了台边上,从袖口里抽了抽,拿出一本画册,舔了舔手指,眯着眼睛继续翻阅。

余晖透过书面,隐隐只瞧见五个大字:《春宫玉秀图》…………正当老黄入迷之际,未曾看到湖面上缓缓露头的三叉鱼戟,悄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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