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获得灵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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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志军一听警察是来抓他的,腿都吓软了。

他梗着脖子说:“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还特意喊我家那口子去买老母鸡炖给我女儿吃呢,怎么可能会害她!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两个警察面无表情:“这些话你和我们说没用,你先跟我们回所里。

至于你有没有罪等我们调查完了再说。”

苏志军只能跟着警察走了。

这时候正值钢厂下班,很多人都看见了。

这样一来,这件事在钢厂瞬间炸开了锅。

来到派出所,苏志军看见街坊领居和苏陶桃都在,旁边还有一脸颓丧的周红梅,就知道这件事八成是败露了。

这个老娘儿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事到如今只能把自己摘出去了。

他一把冲过去抓住周红梅,咬牙切齿地想要掐她,手下却没有用力,趁机凑在她耳边说:“你把罪认下来,别拖我下水,我会对咱儿子好的。”

周红梅整个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多年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事到临头他居然想抛下她一个人?

可是,可是她的小宝……众人连忙把他们两个人拉开,纷纷劝说让苏志军不要冲动。

苏志军指着周红梅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下毒害我女儿,我饶不了她!

我恨不得生吃了她!”

完全一副为了女儿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样子,这样谁会相信他会狠心地谋杀自己的女儿呢?

他沉浸在自己拙劣的表演艺术当中无法自拔。

他还要继续,被警察喝住了,他抖了一下,也就老实了下来。

苏陶桃冷眼看着苏志军这一切。

他这番举动这屋子里恐怕除了她别人都信了吧?

要不是她上辈子死后亲眼目睹了他和周红梅是如何喝着鸡汤商量着给她许阴婚得的彩礼怎么花的,她自己都快相信了。

苏陶桃对着警察大声说道:“他骗人!

他己经把我许给了城西一家死了儿子的人家配了阴婚,就连缺德的彩礼都己经收下了。

警察叔叔你们去查一查很快就能查到。”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苏志军不可置信的喃喃声己经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此话一出,街坊邻居个个义愤填膺。

就连警察都面露鄙夷之色看着苏志军和周红梅。

周红梅下药的那碗鸡汤被苏陶桃交给了警察去验毒,警察也找到了周红梅没有用完的农药。

还有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城西那家死了儿子的人家核实了确实有配阴婚这么一回事。

如此一来,苏志军和周红梅下药毒杀苏陶桃未遂的这件事便证据确凿了,这两个人被警察控制起来,等候判决。

虽然是杀人未遂,但是苏陶桃死也不愿意接受家属签字减刑,也不愿意谅解,所以这两个人至少要被判个七到十年。

至于苏陶桃的弟弟苏承祖,则让周红梅的父母领着回老家了。

因为苏陶桃己经明确表示过她是不会养弟弟的,要是硬要她养,哪一天弟弟“不小心”出什么意外了和她可没关系。

这句话吓得周红梅在她的老母亲来探监的时候求着母亲把孩子带回乡下去养。

奇怪的是,周红梅那个一向尖酸刻薄又抠门的母亲这一次倒是没怎么推脱就答应下来了。

只是后来苏陶桃才听说原来周红梅的母亲一听说女儿女婿要进局子,早就替苏承祖找好了一家生不出儿子的人家。

苏承祖被领回乡下不久就被那户人家上门领走了。

那户人家担心周红梅他们出狱了找孩子,领完孩子也就销声匿迹了。

苏陶桃想,周红梅的妈可真够缺德的,她这样做和卖孩子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又能怎么样?

她一个快要死的人,难道还要感天动地地去养这两个的孩子不成?

何况苏承祖现在恨她恨得牙痒。

希望领养他的他那户人家能够好好教导他,别让他学到这两个黑心烂肺的父母身上的东西。

只是她也不想让这夫妻俩好过。

苏陶桃特意在这两个人被宣布判了十年的时候去探监,在他们签完和她的断绝关系协议书之后,并且分别告诉了他们这个“好消息”。

周红梅急得当场就想晕过去,她缓了两秒想要来和她拼命。

苏陶桃觉得好笑:“我呸!

又不是我把他卖掉的,是你那个黑心的娘把你儿子卖掉的,这也算是你做的缺德事的报应!”

周红梅哭得声嘶力竭,她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给苏陶桃下毒。

她为什么要听他爹的话,就为了让她赶紧死了去和人家配阴婚,本来她的病,过不了多久就会死的……都怪她贪心,她该死,她的小宝.她的心肝……苏陶桃看见肝肠寸断的周红梅心情复杂,但是绝对没有一丝同情。

她的小宝是个宝有人疼,就因为她娘死了所以就是根草可以随便糟践她的生命么?

活该!

苏志军的表现稍微淡定一些,他是男人,他还可以再生,但是他诅咒她不得好死。

“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给掐死!”

“我才是!

一想到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我就恶心!”

苏志军阴狠一笑:“谁说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了。

我就说白眼狼养不熟,你那个早死的娘非要把你留下……你说什么?”

她原来不是苏志军亲生的孩子?

难怪,难怪!

苏志军见她伤心,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垃圾,我好心捡你回来,你还反咬老子一口。

早知道老子捡路边的狗都不捡你!”

苏陶桃勉强恢复了镇定:“你可别放屁了!

肯定是因为你不能生,妈妈才坚持把我留下来的。

周红梅隔三差五就和不同男人传绯闻,我说你怎么听到苏承祖被送人了没有感觉,原来你知道苏承祖不是你的孩子啊?

周红梅都和我说了,要不是你不中用,她也不至于找别人,你这个窝囊废,没种的男,哦不,阉狗。”

苏志军听完火冒三丈,双目充血,恨不得扑上来吃了她,只是被民警拉住了。

苏陶桃看着他不用着急,她这个病没多长时间好活了,并且告诉他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她卖掉了。

钢厂分给苏志军的单间筒子楼也因为他的入狱要收回去,只是钢厂听说苏陶桃的遭遇允许她多住一段时间。

苏陶桃拒绝了,她简单地收拾了变卖微薄家产所得,以及她之前被苏志军他们收了藏起来的陶瓷厂的抚恤金就离开了。

她对苏志军说她要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环境好点的地方等死,她在下面也会经常念着他的,她祝他断子绝孙。

苏陶桃是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夜晚坐着火车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的。

没有和邻居阿姨她们道别,怕让彼此心酸。

她就算不被毒死,也没有几年可活了,还不如死前自在一些。

她想去妈妈的故乡芸市去,看看妈妈从小长大的地方,妈妈当年为了嫁给她这个丧良心的父亲和家里人都决裂了。

她也不想和妈妈的家里人联系,她只是想有个去处,去乡下赁一方小院子,好好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派出所的警察见她可怜,又听说她在芸市还有亲戚,于是没怎么犹豫就给她开了介绍信。

苏陶桃倒是想得开,她的病查出来还没有多久,如果后面真的不能呼吸了,她就化成一片落叶飘入水里结束这悲哀的一生。

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只是她才刚刚出火车站,就被人抢劫了。

劫匪拿着刀威胁她把她带到了一个暗巷里,让她把手里的包袱给他,苏陶桃打死不让,这是她所有的家当了。

没了这些钱她马上就可以去死了,她的身体己经不能支撑她再去从事辛苦的劳作赚取生活费了。

于是她就被劫匪捅了好几刀,虽然没有正中要害,但是全身的血都没让她把包袱交出去。

劫匪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往地上吐了口痰,又踹了苏陶桃一脚:“晦气娘儿们”,就匆匆离开了暗巷。

苏陶桃见劫匪走了,安心地晕死过去了。

自从得了尘肺病,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着破碎的风箱,身上的刀伤让尖锐的疼痛从胸腔蔓延到西肢百骸。

她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浸透了全身。

她可能真的熬不过今晚了。

意识模糊间,她摸向手腕上不起眼的木镯子,却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

触手冰凉粗糙,木镯子上有个小小的凹陷,却是她这辈子能感受到的最后的温暖了。

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前世今生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闪现:陶瓷厂里弥漫的、永远散不尽的粉尘;厂长那张油光满面、带着施舍和嘲弄的嘴脸;父亲和继母那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恶毒……恨!

不甘!

还有从来没有享受过青春年华的遗憾……她才十六岁啊……种种情绪混杂着无边的痛苦,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碎。

好疼啊,就这么死了也好,她太累了,妈妈。

她好像看到妈妈了。

妈妈,我好想你,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桃子吃了多少苦……泪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下,让人触目惊心。

只是她没看见的是,她的血流到了手上妈妈留给她的檀木手镯上,手镯发出了一阵幽光,把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往这边经过,看到地上大滩血迹,只是找了半天没在附近找到有伤者,吓得连滚带爬地出去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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