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与申雅能幸福一生,可她心里竟藏着别人。她害了我们的孩子,还想害我。
1结婚三年,我从没想过枕边人会有秘密,更没想过这个秘密会像一根刺,扎得我寝食难安。
一切的怪异,都源于那张照片。我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看到申雅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屏幕的光映照在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我走近一看,屏幕上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眉眼清秀,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人是谁?我敢肯定,我从没见过他。申雅的眼神,
像是要把屏幕盯出一个洞来,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深情,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按理说,我应该立刻质问她,这男的是谁啊?你搁这儿对着别人照片犯什么花痴呢?
可我忍住了。毕竟都在一起这么久了,申雅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她一向沉着冷静,
遇事不慌不忙,今天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实在太反常了。事有反常必有妖!我得冷静下来,
好好观察一下。老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申雅明显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啊…啊?你、你回来了?嗯,
公司今天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申雅眼神闪烁,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这更让我确定,她肯定有事瞒着我。
那个…我…我去做饭。申雅起身就要走,却被我一把拉住。着什么急啊,陪我聊会儿。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申雅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
有什么好聊的…比如,你手机里那个男人的照片…我故意把照片
两个字咬得很重。申雅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
强装镇定地说:什么照片…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冷笑一声,没有再追问。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我的神经。申雅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我去…我去倒杯水…她猛地站起身,
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心中疑云更甚。夜,才刚刚开始…夜深了,
申雅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她的手机。
屏保是她和我的合照,看起来那么甜蜜,那么幸福,可此刻,这张照片却显得格外讽刺。
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她的生日,手机解锁了。我点开微信,果然,一个叫晨曦
的头像赫然出现在聊天列表的最上方。点进去一看,聊天记录密密麻麻,几乎每天都有,
内容虽然看似平常,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今天还好吗?想你了。早点休息。
这些简单的问候,在此刻看来却像是带着某种暗示,让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继续往下翻,
发现他们之间还有一些语音消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其中一条。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出来:雅儿,最近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雅儿?我浑身一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申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还有这样一个昵称。就在这时,
我听到申雅翻身的声音。我赶紧关掉语音,退出微信,把手机放回原位,然后迅速躺回床上,
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申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陆晨、曦儿。这些名字和称呼,像一个个碎片,在我的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画面。
睡不着吗?申雅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赶紧闭上眼睛,
含糊地应了一声:嗯…2我开始回忆曦儿去世时的场景。那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
我抱着他,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的冰雪。可申雅呢?她虽然也哭了,但那种悲伤怎么说呢,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当时我只沉浸在失去孩子的巨大悲痛中,
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现在回想起来,她的表现确实很奇怪。申雅一直很想要个孩子,
为此我们做了很多努力,可当孩子真的离开时,她的反应却如此反常。
难道……我不敢再往下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痛苦和怀疑像两条毒蛇,
在我的心里撕咬,纠缠,让我快要疯掉。整个回忆的过程,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摸索,
找不到出口,也看不见一丝光亮。我必须弄清楚真相,哪怕这个真相会让我痛不欲生。
雅儿,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说曦儿…他走的时候,痛苦吗?申雅正在叠衣服,
听到我的话,手顿了一下,眼神闪烁:应该不痛苦吧,医生说他走得很安详。安详?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里却充满了疑惑。曦儿是因为高烧不退,最终导致呼吸衰竭而死的,
怎么可能会安详?是啊,申雅勉强笑了笑,或许是老天爷看他太可爱了,
想早点把他带到天堂去吧。这个解释太牵强了,我根本无法接受。我盯着她,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申雅的脸色变了变,
眼神开始躲闪: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我只是…很想念曦儿,想知道他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怀疑我?
申雅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猛地站起来,瞪着我,你竟然怀疑我?我是他的妈妈!
我没有怀疑你,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
申雅冷笑一声:真相?真相就是我们的孩子死了!你还要什么真相?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息。我看着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复杂难言。申雅我刚开口,她却打断了我。够了!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说完,她转身冲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站在原地,
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心里更加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大脑飞速运转,像一台高速运转的CPU中央处理器,分析着申雅刚才的每一个字,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她越是激动,我越是冷静。毕竟,慌得一批的,
往往都是做贼心虚的那一个。天堂?呼吸衰竭?安详?我心里默念着这几个关键词,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像玩剧本杀的时候,DM游戏主持人故意埋下的雷点,
就等着玩家去发现。申雅的解释,漏洞百出,简直就是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脸上。
她刚才的反应,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了。我越是不动声色,她越是心虚。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像玩狼人杀,预言家跳出来悍跳狼人冒充预言家,
然后被我这个真预言家一刀戳穿的酸爽。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墙上挂钟滴答滴答
的声音,和我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一下,两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侦探,站在真相的门口,手里握着打开真相的钥匙。我站起身,
走到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雅儿,我还没说完,门突然打开了,
申雅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相册。3我推开卧室的门,
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是申雅常用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药味?我皱了皱眉,
这味道很淡,如果不是我鼻子灵敏,恐怕根本闻不到。等等,这床头柜上的相框,
之前不是放在梳妆台上的吗?还有,这床单的褶皱,也不太对劲。申雅有轻微的强迫症,
每次起床都会把床单铺得平平整整,一丝不苟,就像她的人一样,永远都是那么优雅,
那么完美。我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单,入手处,竟然有一丝潮湿。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掀开床单,仔细检查,发现床垫上有一小块水渍,颜色略深,
散发着淡淡的药味。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药味,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对了!那天在医院,医生给陆晨开的药,好像就是这个味道!我突然想起,
前几天申雅说要回娘家住几天,说是她母亲身体不舒服。可是,我打电话给她母亲的时候,
她母亲却说申雅根本没回去。申雅去哪了?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开始仔细检查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衣柜、抽屉、床底我像个侦探一样,
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终于,我在床底下的一个箱子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东西。
一个棕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还有一套医用注射器。我拿起瓶子,
仔细看了看标签,上面写着几个字:氰化钾!我的手猛地一颤,瓶子差点掉在地上。氰化钾!
剧毒!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申雅她竟然……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申雅,我的妻子,
她竟然想毒死我!我瘫坐在床上,感觉浑身无力。家,曾经是我温暖的港湾,
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充满危险的陷阱。我不敢相信,和我朝夕相处的人,竟然会如此狠毒。
就在我努力消化这个可怕的事实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你在干什么?
申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传入我的耳中。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她,脸色惨白,
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猜应该是她刚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缓缓举起手中的玻璃瓶,
瓶子里面的白色粉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天真。
这个你从哪儿找到的?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她试图装作镇定,但她微微发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慌。在你床底下。
我平静的回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情绪波动,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爆发出来。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如同刷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漆,原本精致的妆容,
此刻看来却像小丑一般可笑。她迈开步子,朝我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僵硬,那么不自然,
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她走到我面前,试图从我手中夺走瓶子,但被我躲开了。
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玻璃瓶,我感觉这小小的瓶子,此刻承载着我所有的希望和勇气。
小克你听我解释她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哭腔,但我的心里,却再也没有任何波动,
有的只是无尽的失望和寒冷。解释?我冷笑一声,眼神如冰刃一般锋利,直射她的眼睛,
解释你为什么要用氰化钾毒死我?她猛地一震,像是被我戳穿了伪装,
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我看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曾经,我以为她是我的全世界,是我的挚爱,而现在,
她却成了我生命中最大的威胁。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痛苦,另一半,则是冷静的分析和判断。我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嘟——嘟——嘟——,电话接通了,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说道: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妻子要谋杀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请您详细说明她听到我报警,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她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缓缓地朝我跪了下来,萧小克求你了,不要报警。
4小克你听我解释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像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