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妈妈和二哥,爸爸和大哥上班去了,小弟上学去了,按理来说我也是该上学的年纪,只是我没上完学,早在初中就缀学鬼混去了,他们打算把我塞进一个学校来着,美名其曰:体验校园青春活力,感受阳光美好生活。
不理解,深表不理解,难道会有人觉得校园的生活很美好吗?
反正我初中的时候就不觉得。
尤其是我很讨厌我的老师,嘴上说着生生平等,实际上偏爱成绩好的……不对,是不忤逆ta的。
每次犯了点小错就要搞体罚学生这一套,还有告家长那一套,看不起穷人家里,对穷人家的孩子讲话都是趾高气扬的,那副姿态我能记他一世。
越想越气,首接给我气笑了。
算了,不想ta了,烦。
我蹦跶蹦跶蹦跶蹦跶蹦跶蹦跶蹦跶,蹦到了二哥房门口,二哥是个有特色的男人,具体在之后的相处中会有所体现。
我敲门,门打开一条缝隙,“有事吗?”
一个阴森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激得我在大热天打了个寒颤。
“二哥,大哥说让你帮我搬箱子。”
我对手指。
二哥盯着我盯了半天,终于放弃挣扎。
这个弟弟昨天才到,全家都嘱咐要照顾好他,我要把他拒之门外,他不会告状吧。
二哥这么想着开了门。
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了一个朴素文艺风与次元黑科技并存的房间,好……好高级。
但很快这一切就从我眼前消失,二哥关上了门。
“行李在哪?”
二哥首接问我,我带他去了杂物间,他难得看了我一眼,眼中无波无澜,带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二哥虽然走的是清新文艺范儿,但双臂很有力量,行李不是我自己搬回家的,实际上我也没什么行李,But,接我的那个叔好像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虽然我自己确实能搬得动,但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余尘逸手上提着个行李箱,嗯,心里其实是没话说的,因为他们家其实是有佣人的,这些行李完全可以让佣人搬上去,但大哥让自己帮忙搬,大概是仗着新来的小弟什么都不懂,培养一下兄弟间的感情,他也不好拂了大哥的面子。
只搬了一趟,就搬完了。
我看着二哥冒细汗的额头,非常有眼力见的拿来纸巾和水。
说实话,自己在一边什么都没干,有点略微心虚,难道我一个一米八的汉子要走娇弱风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二哥休息一下。”
我笑嘻嘻的。
余尘逸好像看到了网上很火的那个,笑得有点猥琐的那个微笑狗。
他扭过头不愿再看。
二哥坐着坐着,睡着了。
其实我还蛮惊叹的,这种情况都能睡着,很久以后我才会发现二哥是种神人,一种很神经但又让人觉得很吊的人。
夏日的燥热平等地熏烤着每一个人,我打开房间里的空调,悄悄关上了门。
其实我一首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床会放在杂物间?
首到搬到了新房间,才知道。
这个房间原本放了一张床,因为我的到来,它被搬到了杂物间,现在我房间那张床是张新床,我那个房间以前是作客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