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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高考结束后,我和谢长寂偷尝禁果。

动情时我情不自禁溢出声来,却听到他叫了一声“月月”。

可我叫云卿落,月月是我妹妹云栀月的小名。

我不确定的看向谢长寂:“你刚刚叫谁?”“卿落。”

谢长寂律动着,俯身吻上我的眼睛,“这种事不专心,是嫌我不够卖力吗?”他的动作越来越凶,撞碎了我所有的顾虑。

谢长寂是体育生,不仅花样多,精力也旺盛的不得了。

我一阵阵娇颤,忍不住推他:“不要……”他贴近我的耳畔沙哑道:“宝宝,再试试上面的。”

一晚上,我被他从上到下、翻来覆去的折腾,任凭我怎么哭喊他都不肯停下休息。

直到清早,他才餍足的去了浴室洗澡。

我瘫软在床上,感觉浑身都散架了一半。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是谢长寂的手机,我下意识偏头看去,却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

恭喜寂哥昨晚终于开荤!我心下一跳,忍不住将手机解锁,打开了微信。

翻开谢长寂和几个男同学的聊天群,我赫然怔住。

半夜,谢长寂拍了一张带血迹的床单照片发在群里!照片下一连串的聊天记录——***,寂哥你真的跟云卿落做了?你喜欢的不是云栀月吗?你们懂什么,她们姐妹俩是双胞胎,长得像,身材也差不多,寂哥拿云卿落练练手积累经验而已,避免以后跟云栀月在一起,那方面没轻重。

也是,云栀月可是寂哥的心头宝,这初生牛犊的蛮力先找个替身消耗消耗,以后才会疼人……一条条刺目的文字,炸得我脑海一片空白。

我想过谢长寂跟我在一起的无数理由,从没想过竟是这样的缘由。

谢长寂不仅是体育生还是校霸,朋友很多。

我沉默寡言,是老师同学口中的书呆子。

我们的性格迥异本没有交集,直到高二一次课间***突然生理期弄脏了裤子,谢长寂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围在我腰间。

自那以后,我的课桌上每天都会被他放一份爱心早餐,桌兜抽屉里还会有一封不重样的情书。

青春的悸动在心底生根发芽,但我不理解谢长寂为什么会对我情有独钟。

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说:“因为是你。”

年少的爱情,赌上了整个十七岁的雨季,十八岁的青春。

我冲破世俗和禁忌与他偷尝禁果,原来只是一场带着精心策划的‘爱的初体验’。

我用力攥紧手指,指节发白,掌心泛出红痕却依旧不及心底的痛。

浴室的水停了,我慌忙把手机退出界面放回原位。

门开,谢长寂裹了一条浴巾,小麦肤色挂着水珠,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尽显无疑。

“醒了,饿不饿?”他走到床边体贴的问我,狭长双眸迷离地扫过我锁骨下的红痕。

我看着他,脑海里全是昨晚他将我压在身下叫‘月月’的那一声幻听。

“不饿。”

谢长寂看到我泛红的眼尾,紧张地抱住我。

“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熟能生巧,我们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他的手摩挲进我的衣服里,明显想要现在就练习。

我不想再被他碰,更不想再做替身和工具,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不要,我疼。”

谢长寂缩回自己的手,一脸歉意的抚平衣领的皱痕。

“昨晚是我失控了,你好好休息,我下楼去给你买早餐,顺便降降火。”

说完,他换好衣服从酒店房间出去。

看着白色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血迹,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

偷偷交往的这两年,我瞒着老师,瞒着同学,对谢长寂百依百顺。

他想考京大,我也将京大定为自己的目标。

他想在课桌下牵手,我红着脸一边背课文一边把手放进他手心。

他想要晚自习下课去后操场,我乖乖去了把初吻给了他。

现在高考结束,他说想要一场爱的成人礼,我也跟他来了酒店,把第一次给了他。

我以为这场轰轰烈烈的初恋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没想到真相来得猝不及防。

既然他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云栀月。

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更不会再跟在他身后。

我穿好衣服走出酒店,在马路边找了一家药店,局促的问店员要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店员打量了我几眼,皱着眉拿了一盒药出来。

“怎么不让你男朋友做好措施?小姑娘吃这些对身体不好。”

我满脸涨得通红,局促又羞愧。

酒店的床头柜上有售卖的安全套。

我昨天晚上推搡着让谢长寂拿一盒,他却红着眼咬着我的耳朵一遍遍顶着我。

“卿落,带着那玩意不舒服,我真的好难受,现在就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弄进去的。”

可我的一时心软,换来的却是吞针咽剑。

我接过避孕药付款,朝店员道谢:“谢谢,我就买这一次。”

以后我不会再信谢长寂的鬼话。

更不允许他再伤害我。

还没走出药店,我就听到身后有人指指点点。

“现在的学生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尊自爱。”

“看着挺乖巧的女孩子,没想到小小年纪就买这种事后药,真是开放。”

她们的话,犹如一记马鞭狠狠抽在我脸上。

***辣的从脸上烧到五脏六腑。

我快步离开,走到公交站牌下混着矿泉水吞下白色药丸。

喝水喝的太猛呛到肺部,咳得我眼泪都落了下来。

“卿落!”谢长寂匆匆朝我跑来,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你怎么从酒店出来了,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也不回,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他一脸委屈,我倒像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我好想笑,可我笑不出来,只有心口一阵阵的发疼。

“我出来买避孕药。”

我扬了扬手里的空药盒。

他脸色倏地变了,透着几分不自在。

“那你也该说一下,或者让我来买,也省的让我担心。”